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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手机闹钟响了第三遍。

林晏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伸出手,胡乱按掉闹钟,翻了个身,整张脸埋进枕头里。过了几秒,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

身边是空的。

昨晚的记忆涌上来——他偷亲了谢霄,然后装睡,后来真的睡着了。可此刻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被窝另一侧已经凉了。

林晏坐起身,抓了抓睡得乱翘的头发,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他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客厅里没人,书房也没人。直到走到阳台,才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谢霄穿着昨天买的白衬衫——现在已经洗得有些发皱了——背对着他站在晨光里。他站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眺望着远处林立的高楼。晨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那背影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孤独,像是随时会消失在光里。

林晏的心紧了紧。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谢霄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怎么起这么早?”

谢霄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这次没有躲开。他沉默了几秒,才说:“习惯了。”

林晏想起他说过,在朝中时每日寅时(凌晨三点到五点)就要起身准备上朝。他蹭了蹭谢霄的背,闷闷地说:“这里不用上朝,你可以多睡会儿。”

“……嗯。”谢霄应了一声,声音很轻。

林晏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松开了手,绕到他面前。谢霄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显然没睡好。

“你……”林晏犹豫了一下,“昨晚睡得不好吗?”

谢霄垂下眼,避开了他的视线:“尚可。”

“骗人。”林晏小声说,伸手想去碰他的脸,却被谢霄轻轻抓住了手腕。

“林晏。”谢霄看着他,眼神复杂,“昨夜……”

“昨夜怎么了?”林晏的心跳开始加速,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睡得很沉啊,做梦还梦见吃草莓——唔!”

谢霄忽然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很轻,很克制,只是唇瓣的简单相贴,却让林晏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谢霄微微颤动的睫毛,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后,谢霄退开,耳根已经红透了,但眼神依然平静:“既是做梦吃草莓,为何要偷亲吾?”

林晏的脸轰地烧起来:“你、你装睡?!”

“并未装睡。”谢霄松开他的手腕,转过身继续看向远方,“只是……恰好醒了。”

晨风吹过,林晏站在原地,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谢霄唇上的微凉触感。他忽然笑起来,从后面扑上去,整个人挂在谢霄背上:“那你亲回来是什么意思?”

谢霄被他撞得晃了一下,手下意识托住他缠上来的腿,声音有些无奈:“莫要胡闹。”

“我没胡闹。”林晏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凑在他耳边小声说,“谢霄,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谢霄的脚步顿住了。

他背着林晏,站在阳台的晨光里,许久没有说话。远处传来城市苏醒的声音——汽车鸣笛,早起的鸟鸣,不知哪家电视早间新闻的模糊声响。

“吾……”谢霄终于开口,声音艰涩,“吾不知。”

“不知道?”林晏不满意这个答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没用力,像小猫磨牙。

谢霄吃痛,却没把他甩下去,只是叹了口气:“此地非吾故土,此身非吾恒有。许多事……尚需思量。”

“那你慢慢思量。”林晏从他背上滑下来,绕到他面前,仰着脸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反正我就住这儿,跑不了。”

谢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光,看着他翘起的嘴角,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喜欢。那种熟悉的“病症”又发作了——心跳如鼓,血液奔涌,想要靠近,却又被什么东西死死拽着。

那是刻在他骨子里的礼教,是数十年的身份桎梏,是“不合时宜”四个字沉甸甸的重量。

早饭时,林晏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了变,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去接。

谢霄慢慢喝着粥,耳力却让他能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对话。

“……知道了爸……嗯,他在……不是,我没胡闹……哎呀,就是普通朋友……什么未婚妻?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她……”

谢霄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

林晏回来时,脸色不太好看,扒拉了两口粥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谢霄问。

“没什么。”林晏挤出一个笑,“我爸说有个饭局,让我晚上去……见个人。”

谢霄看着他,没说话。

林晏被他看得心虚,低下头:“就……生意上的事。你别多想。”

谢霄点点头,继续喝粥,动作依旧优雅从容,眼神却深了几分。

那天下午,林晏说要“教谢霄现代常识”,拉着他坐在客厅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堆平板电脑、手机、还有几本花花绿绿的杂志。

“这个叫‘社交媒体’。”林晏点开一个App,屏幕上跳出各种照片和文字,“就是……大家在这里分享生活,聊天,交朋友。”

谢霄凑近了些,看着屏幕上那些陌生人的自拍、美食照片、还有各种奇怪的文字缩写。他皱起眉:“将私密之事公之于众,岂非不妥?”

“哎呀,现在都这样。”林晏滑动屏幕,“你看,这个人去旅游了,这个人养了猫,这个人……呃,分手了。”

他滑得太快,不小心点开了一个视频。画面里,两个男人在街头拥吻,周围有人鼓掌。

空气突然安静了。

林晏手忙脚乱地想关掉视频,却因为紧张连续按错了好几次。视频还在播放,甚至有了声音。他急得脸都红了,直接把平板扣在了地毯上。

“那、那个……”他不敢看谢霄,“就是……现在很多国家,同性都可以结婚了。”

谢霄没说话。

林晏悄悄抬眼看他。谢霄的表情很平静,但眼神深得像潭,看不出情绪。

“在吾朝,”谢霄缓缓开口,“龙阳之好,多藏于暗处,为士大夫所不齿。”

林晏的心沉了沉。

“但,”谢霄话锋一转,看向他,“亦有如《断袖》《分桃》之典,流传千古。汉哀帝为董贤断袖,卫灵公与弥子瑕分桃……史书之上,明载其事。”

林晏愣住了:“你……不觉得恶心?”

谢霄看着他,眼神很认真:“情之所至,何分男女。只是……”他顿了顿,“婚姻之事,终究要合乎礼法,承续宗祠。”

“那如果,”林晏鼓起勇气,“如果不用管宗祠,不用管礼法呢?”

谢霄沉默了。

他转过头,看向窗外。午后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出一片暖金色。这个世界和他熟悉的世界太不一样了——没有皇权,没有宗族,甚至男人和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牵手走在街上。

“吾……”他声音很轻,“需想想。”

林晏没有逼他。他挪过去,和谢霄肩并肩坐着,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那你想。慢慢想。”

谢霄的身体僵了僵,最终没有躲开。

那天晚上,林晏还是去参加了那个饭局。出门前,他特意换了身正式的衣服,在镜子前磨蹭了很久。

谢霄站在他身后,从镜子里看他。

“好看吗?”林晏转过身,扯了扯西装下摆。那是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西装,衬得他腰细腿长,平日里那股张扬的少年气被收敛起来,多了几分贵公子的矜持。

“……尚可。”谢霄说。

林晏笑起来,凑过去想亲他,却被谢霄偏头躲开了。

“快去快回。”谢霄说,声音平淡。

林晏看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回来,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等我回来。”他说完,转身跑了,留下谢霄一个人站在原地,耳根通红。

饭局很无聊。对方是林家生意伙伴的女儿,长得漂亮,举止得体,说话轻声细语。林父林母都在场,话里话外都在撮合。

林晏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脑子里全是谢霄。他在想谢霄现在在做什么,是在看书,还是又在阳台发呆,有没有……想他。

饭局到一半,他借口去洗手间,给谢霄发了条消息:【好无聊,想回家】

消息很快回过来:【专心吃饭】

林晏撇撇嘴,又发:【你想我了吗?】

这次过了很久,才收到回复:【莫要胡闹】

林晏看着那四个字,却笑了。他几乎能想象谢霄打出这几个字时,那副强作镇定、耳根却红透的样子。

饭局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林父喝了些酒,让司机先送他回家。林晏说自己还想散散步,让司机不用等。

他沿着街道慢慢走,夜风吹在脸上,酒意散了些。路过一家甜品店时,他忽然想起谢霄还没尝过冰淇淋,便进去买了一份。

回到家,客厅的灯还亮着。谢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是林晏书房里那本《中国通史》。他看得专注,连林晏进门都没察觉。

林晏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冰淇淋盒子放在茶几上,然后从后面捂住谢霄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谢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莫闹。”

林晏松开手,绕到前面,一屁股坐到他身边:“给你带了礼物。”

谢霄看着他推过来的、冒着冷气的纸盒,眉头蹙起:“此乃何物?”

“冰淇淋,甜的,好吃。”林晏打开盖子,挖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尝尝。”

谢霄迟疑地看着那团白色的、冒着寒气的东西,又看看林晏期待的眼神,终于张开嘴。

冰凉、甜腻、带着浓郁的奶香在口中化开。谢霄的眉头舒展开来,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好吃吧?”林晏得意地笑,自己也挖了一勺吃,“夏天吃这个最舒服了。”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完了一盒冰淇淋。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勺子碰触纸盒的轻微声响。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出斑斓的光影。

吃完最后一口,林晏满足地舔了舔勺子,忽然说:“那个女孩……我爸妈想让我跟她订婚。”

谢霄的动作顿住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向林晏。少年脸上还带着吃冰淇淋后的满足笑意,眼神却有些躲闪。

“你……如何想?”谢霄问,声音平静。

“我能怎么想?”林晏往后靠进沙发里,仰头看着天花板,“我不喜欢她。但我爸说,两家联姻对生意有好处……”

他没说下去。

谢霄沉默了很久,久到林晏以为他不会说话了,才听见他开口:“在吾朝,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少人一生未见过未婚妻之面,便拜堂成亲。”

林晏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但,”谢霄继续说,声音很轻,“吾为官数十载,见过太多怨偶。同床异梦,相敬如‘冰’。亦有……”他顿了顿,“亦有如吾一般,终身未娶者。”

林晏猛地转过头看他。

谢霄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悠远,像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吾少时,家中亦曾为吾定亲。未及成礼,姑娘病逝。后来……后来忙于政务,便耽搁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林晏却觉得心里酸酸的。他挪过去,握住谢霄的手:“那你……后悔吗?”

谢霄看着他,看着少年眼里毫不掩饰的心疼,忽然笑了。那是一个很浅的笑,却让林晏看呆了。

“不悔。”谢霄说,“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既选了这条路,便走下去。”

林晏握紧他的手:“那我现在也选了。我选你。”

谢霄的笑容淡去,眼神又变得复杂:“林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吾非此世之人,记忆残缺,身无长物,甚至连明日身在何处都未可知。而你……”

“而我有钱啊。”林晏打断他,笑得眼睛弯起来,“我养你。”

谢霄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无奈地摇头:“胡言乱语。”

“我没胡言。”林晏认真起来,坐直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谢霄,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从哪里来,不是因为你是什么首辅。就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他说得太直白,太坦诚,让谢霄几乎无法招架。那些在朝堂上应对自如的辞令,那些权衡利弊的思量,在这一刻全都失效了。

他只能看着林晏,看着那双盛满了光亮的眼睛,感受着心里那处坚冰一点点融化。

“……荒唐。”他最终只是说了这两个字,声音却哑得厉害。

林晏也不逼他,只是凑过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那就荒唐吧。反正我就赖上你了。”

他们的脸靠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谢霄的呼吸乱了,眼神也乱了。他能看见林晏眼里自己的倒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冰淇淋的甜香。

他应该推开的。应该站起身,回房,关上门,把这一切荒唐的、不该有的念头都关在外面。

可他动不了。

林晏的嘴唇离他只有一寸,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

“谢霄。”林晏叫他的名字,声音又轻又软,“我可以亲你吗?”

谢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理智在尖叫着阻止,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微微向前倾了倾。

这是一个默许。

林晏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清晨那个不一样。林晏的嘴唇温热,带着冰淇淋的甜,小心翼翼地贴上来,然后试探着探出舌尖。谢霄浑身一震,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沙发扶手,指节泛白。

他应该拒绝的。应该推开。

可当林晏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缝时,他所有的抵抗都溃不成军。他张开了嘴,放任那个温热的入侵者进入,放任那陌生的、甜腻的气息席卷他的感官。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唇舌交缠,气息交融,带着少年人的莽撞和热切,也带着谢霄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林晏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谢霄的手从沙发扶手上松开,犹豫了一下,最终落在了林晏的腰上。那腰很细,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皮肤的温热和骨节的轮廓。

吻渐渐加深。林晏像是要把所有的喜欢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他,热情得几乎有些笨拙。谢霄起初只是被动承受,后来也开始回应——生涩的,试探的,却无比真诚。

分开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林晏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却亮得惊人。他看着谢霄,看着他同样泛红的脸和湿润的嘴唇,笑起来:“你……你回应我了。”

谢霄别开脸,耳根红得滴血,却没否认。

林晏笑得更开心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谢霄,谢霄……”

“嗯。”

“我好喜欢你。”

“……嗯。”

“你喜欢我吗?”

谢霄沉默了。他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感受着颈间温热的呼吸,心里那处空了很久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吾……”他开口,声音低哑,“不知该如何说。”

“那就别说。”林晏抬起头,眼睛弯成月牙,“我教你。”

他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更热烈,更缠绵。林晏的手滑进谢霄的衬衫下摆,触摸到他腰间的皮肤。谢霄浑身一颤,猛地抓住他的手,力道大得林晏轻呼一声。

“……不可。”谢霄的声音紧绷,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为什么?”林晏不解,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谢霄深吸一口气,松开了他的手,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未成礼,不可逾矩。”

林晏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忽然笑起来,笑得倒在沙发上:“谢霄……你真是……真是个古董!”

谢霄被他笑得有些恼,站起身想走,却被林晏拉住了手。

“好啦好啦,我不笑你了。”林晏坐起来,眼睛里还带着笑意,却认真地说,“我尊重你。你不愿意,我就不碰。”

谢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真诚和理解,心里那点恼怒慢慢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

“多谢。”他说。

林晏又笑起来,拉着他坐下,靠在他肩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别再去想那个未婚妻了。”林晏说,“我会跟我爸妈说清楚的。反正……反正我已经有你了。”

谢霄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揽住了他的肩。

夜深了,林晏靠在谢霄怀里,几乎要睡着时,忽然听见谢霄低声说:“林晏。”

“嗯?”

“若吾……永远寻不到归途呢?”

林晏清醒了些,抬起头看他。谢霄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他深邃的眼眸。

“那就留下来。”林晏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留下来,和我在一起。”

谢霄看了他很久,久到林晏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见他说:“……好。”

那一夜,林晏睡得很沉。谢霄却醒着。他抱着怀里熟睡的少年,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第一次觉得,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好像……也没那么陌生。

凌晨三点,他忽然醒了。

不是自然醒,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惊醒的。眼前闪过破碎的画面——金銮殿,朱红官袍,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有……一杯酒。

一杯御赐的毒酒。

谢霄猛地坐起身,冷汗浸湿了后背。他捂着剧痛的头,那些画面还在闪现:太监尖细的声音说着“陛下赐酒”,同僚或悲或喜的脸,还有最后……喉咙烧灼的剧痛。

林晏被他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

谢霄转过头看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锐利得可怕。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

“吾……想起来了。”

“吾不是穿越。”

“吾是……已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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