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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辉活动了下发僵的下巴,维持这副被揍得凄惨的表情实在费劲,脸都快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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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晚上吃多了,肚子闹腾得要命。”
^谭映雄绷紧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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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被绑在谭映雄身后,实在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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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一分钟放好几个屁,熏得他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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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你能不能消停点,我快吐了!”
^杨飞扭过头,忍无可忍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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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啊!它要出来了!真的快憋不住了……”
^谭映雄一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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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来了?你想干啥?”
^杨飞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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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没吭声,这事儿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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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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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听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如释重负,立刻戏精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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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疼死了……”
^谭辉装模作样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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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直接躺平装晕,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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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不用演,憋得满脸扭曲,痛苦得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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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也不必装,被屁熏得生无可恋的表情比真的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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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脸上画的伤和昏暗的灯光,活脱脱一副被严刑拷打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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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雄!”
^杨灵儿一见谭映雄满脸伤痕,眼泪唰地掉下来,冲过去一把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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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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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龇牙咧嘴,猛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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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滋味,谁懂?
屋里的惨相让第一个进来的守夜人瞪大眼睛,活见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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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谁把这四人揍成这样?
“不是说人没事吗?这叫没事?”
^杨灵儿外婆气得拐杖重重杵地,连戳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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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德的岳父吕诚慌了,不管什么原因,把领导家的儿子女婿打成这样,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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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诚,你女婿胆子不小啊,还敢动私刑?”
^秦老眉头拧成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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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卖个人情说句好话,现在这情形,求情的话压根没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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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说清楚,怎么回事?”
^吕诚沉着脸质问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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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不知道啊!我没打他们,李主任也没动手,他们……”
^守夜人结结巴巴,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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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狡辩!不是你们打的,难道他们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
^杨灵儿外婆抡起拐杖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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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不敢躲,老老实实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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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力气小,打得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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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杨灵儿带来的人迅速解开谭辉、谭映雄和杨飞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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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一获自由,恨不得推开杨灵儿冲出去解决人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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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能动,一动就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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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住!他谭映雄什么场面没见过?
杨飞早就看出谭映雄快撑不住了,默默从地上捡了块尖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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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到谭映雄背后,凑近耳畔低语:忍着些...话音未落,杨飞攥着尖石狠狠捅向对方后腰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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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谭映雄倒抽凉气,五官拧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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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雄?哪儿难受?杨灵儿急得直抹泪,手指无措地悬在半空。
^谭映雄挂着泪痕艰难开口:媳妇别碰...再晃真要交代了...
天爷!你可不敢吓我!杨灵儿触电般缩回手,再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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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眼底掠过一丝快意。
^这厮总拿药酒要挟,今日总算逮着机会整治。
^老天开眼,这报应来得痛快!
快去请刘牧远大夫!谭辉气若游丝地吩咐,就说我谭辉有请。”
这位绰号二蛋的郎中,昔日与他和何雨柱交好——当年给刘家千金操办婚宴,后来进京城饭店的差事,都是这份交情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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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领命而去,脚步匆匆透着心虚。
^盘算着待会儿将人带到就溜,免得被吕诚缠上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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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吕诚急得额头沁汗:老夫人,这事定然有误会。
^我们吕家愿意补偿...
补偿?老太太拐杖重重顿地,杨家缺你这三瓜两枣?
千错万错都是小婿的错...吕诚赔着笑正要抬出靠山,却被厉声截断:
闭嘴!等你那好女婿到场再说!
城西某处院落,李怀德正搂着寡妇酣睡。
^自医院回来他便宿在此处——这户有两个丫头,他打着长远算盘:先占着娘亲,待丫头及笄再...
美梦被拍门声惊碎。
^守夜人带着队伍挨户探查,专挑寡妇门庭。
^若应门的是李怀德,便诓他出来;若不是,转身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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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敲门声让李怀德瞬间变了脸色,他一把拽住寡妇的手腕:除了我,你还勾搭了谁?
寡妇眼中噙着泪花,声音发颤:天地良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见她这副模样,李怀德怒气消了大半。
^碍于身份特殊,他闪身躲到衣柜后,示意寡妇去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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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贴着门板问道:哪位?
我是王明,街道办有急事找李副主任。”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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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凑到李怀德耳边低语:是你们单位的王明,说是有公务找你。”
听闻是下属,李怀德整了整衣领走出来。
^他站在门后清了清嗓子:王明啊,什么事这么急?
话音未落,只听的一声巨响,门板重重拍在李怀德脸上,顿时鼻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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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李怀德的质问戛然而止。
^闯进来的不是王明,而是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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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寡妇尖叫着往床底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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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带走!领头的士兵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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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德挣扎着辩解,却被八个壮汉捆得结结实实。
^寡妇也被揪了出来,两人像麻袋一样被拖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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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行个方便......路上李怀德还想用钱财开路,换来的却是几记枪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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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办会议室里,二蛋医生刚推开门就皱起眉头。
^四名鼻子里塞着棉球,墙角赫然堆着一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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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雄低着头不敢与医生对视,他也没想到关键时刻会闹出这种洋相。
^早知如此,还不如......
随着刘医生带人进来,吕诚快步上前查看女婿的伤势。
^只要没有内伤,凭他大哥的关系总能周旋。
^至于那若有若无的异味,此刻谁还顾得上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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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儿的外婆一眼就看出四人是在装模作样,主要还是因为杨飞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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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药水的气味,她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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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这药水本就是她传给杨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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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人家年轻时可不是好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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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男人到现在还在纳闷,这四个人是怎么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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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有人趁他们睡着,偷偷溜进房间把人打成了这样?
“刘医生,快帮我看看……”
^谭辉一见二蛋医生过来,立马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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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谭师傅,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二蛋医生快步走过去,装模作样地检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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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碰谭辉手臂上的淤青,收回时却染上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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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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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人又在玩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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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谭辉,正拼命朝他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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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二蛋医生心领神会,假模假样地检查完,对众人道:“伤势严重,得送市医院详细检查,赶紧安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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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伤得不轻,李怀德的岳父吕诚心里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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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到底是什么伤?”
^吕诚急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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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伤?你没闻到臭味?都 ** 了,肯定有内伤,必须马上送医,别耽搁了!”
^二蛋医生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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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蛋医生如此机灵,杨飞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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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个人才,以后得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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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和不少医生打过交道,但多数都木讷呆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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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拙劣不说,遇到事还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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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二蛋医生,连一坨翔都能编出花样,不是人才是什么?
他苦寻多年,今天总算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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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扶他们去医院!”
^吕诚反应很快,女婿惹的祸,他得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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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扶!万一骨折呢?我来,你们别碰伤他们。”
^二蛋医生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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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杨飞更佩服了,这本事,得结交,还得引荐给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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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医生小心翼翼把四人扶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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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最后一个时,李怀德被押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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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跟着个女人,吓得腿软,嘴里不停念叨:“完了,要枪毙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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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李怀德还不太慌,想着凭两家关系,顶多挨顿骂,不至于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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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到街道办,看到满院的车和岳父铁青的脸,他心里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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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德!你给我过来!”
^吕诚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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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德被捆着,根本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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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诚无奈地走到李怀德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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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麻烦解开绳子,让他去赔礼认错。”
吕诚对持枪士兵赔着笑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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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要去认错,士兵也就没阻拦,把人交给了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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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诚亲手解开绳索,拽着李怀德的耳朵来到杨灵儿外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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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二蛋医生正搀扶着重伤的杨飞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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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不是村长家的傻小子吗?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李怀德正纳闷,后腿突然挨了一脚,岳父厉声喝道:给老人家跪下认错!
跪地认错?这老太太什么来头?
虽然满腹疑问,但岳父发话他不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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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我错了。”
李怀德向来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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