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盘活这样一个千人厂,只花了三十万,怎么算都不亏。
王锴开车去了一趟火锅店,看完就回到了大杂院。
最近太忙,他都没注意到阎阜贵和易忠海已经被放回来了。
看到今天的负面情绪没怎么涨,又算了算日子,差不多该收房租了。
那就去转转吧。
王锴来到刘海忠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你说这是什么事儿!老了老了,还得跟你一起吃苦,干嘛非要惹那个王锴?”
“这些年我们在他手上吃了多少亏,院里谁跟他斗过,谁有好下场?”
“倒是王锴现在过得越来越滋润。”
刘海忠听着二大娘的话,心里烦死了。
这两天他上街溜达,听到最多的就是王锴服饰,衣服卖得特别火。
原本以为王锴的服装生意不会太好,没想到这么火爆,刘海忠还以为是王锴靠低价才卖得出去。
后来一琢磨,才知道那衣服竟然能卖到一百块,还卖得那么好,刘海忠的美梦算是破灭了。
自个儿老了老了,连房子都没了。
王锴正值壮年,不光成了自个儿的房东,短短数月还挣到了他们想都不敢想的钱。
越想越窝火。
“收到刘海忠的负面情绪值+255”
王锴没兴趣再听,直接敲门进去了。
刘海忠和二大娘看到王锴进来,都愣了一下。
“王锴,你来我们家干啥?这儿不欢迎你。”
刘海忠正因为王锴的事儿生气,看到他推门进来,没好气地说。
“嘿!你可想好了,要是这么说,我明天就带人来看房,别忘了,这房子现在是我的。”
刘海忠和二大娘一时无语,对,这房子现在是王锴的了。
自个儿还跟他较什么劲儿,真是骑虎难下,但又不能不强撑着,总不能真被赶出去吧。
“王锴,你这话说的,咱们一个院住这么多年,都是有感情的。”
“刚才我跟你大娘正说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孩子,气得不行,不是针对你。”
“你快坐,别站着了。”
刘海忠起身给王锴搬凳子,自个儿则站在一旁。
听到刘海忠的话,王锴心里直乐。
“,原来是这么回事。也是你那几个儿子真不中用,你说你们老两口这么大岁数还得寄人篱下,他们也不管管。”
刘海忠听着王锴的话,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要不是你爸没地儿住,你还敢跑到我家来说我儿子坏话。
“收到刘海忠的负面情绪+623”
“二大爷,我今天来也没啥事儿,就是告诉你一声,后天该交房租了,别忘了。”
“能不能再缓两天,我现在手头紧,拿不出来。”
“这个还真不行,二大爷,我这边也不容易,服装厂和火锅店都不咋赚钱,我也难,要不我也不能催你,你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给。”
“你也理解我一下,后天这个时候我准时来收房租。”
说完王锴没等刘海忠回话就走了。
刘海忠听完王锴的话,气得不行。你生意还不行?一件衣服卖到一百块,火锅店每天排队的人比吃饭的都多。
你生意不好,这不是骗鬼呢嘛?
“收到刘海忠的负面情绪+655”
“收到二大娘的负面情绪+777”
王锴从刘海忠家出来后,又去何雨柱家溜达了一圈。
他在何雨柱家也是一边逗弄一边施压,最后成功让何雨柱情绪低落,带着负面情绪走了。
之后王锴就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他开车来到了王锴电器厂。
七点半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昨天开会的地儿。
这时候已经有好多工人早早地来了。
工人们看到这么早到的年轻厂长,都挺疑惑。
以前哪次开会,领导不是迟到几分钟?甚至有人会议都开完了才慢悠悠地来。
不过工人们也不敢说啥,这些领导背后哪个没点背景?
他们可以迟到,要是自己嘴上不稳,被人听到说些风凉话,饭碗可能就不保了。
对于这个昨天真金白银发工资的新厂长,工人们态度还不错,从那一声声“厂长好”就能看出来。
王锴也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部分人都到了。
正好八点整,王锴从庄高明手里接过签到表,看着上面还没签到的几个人。
他冷笑一声,这几个没来的人都是厂里的干部,最小的也是车间主任。
“八点整开始开会,没来的我们不等了。”
“以后我会不定期安排上下班签到,查到迟到早退的,直接扣当月工资。”
“今天这几个迟到的,这月工资全扣,庄厂长,你记下来,通知他们。”
“那个王厂长……”
庄高明刚想说啥,就被王锴打断了。
“我需要的是执行,厂子的政策必须无条件遵守,当然,这些规定也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
“还有什么问题吗?庄厂长。”
“没有,坚决执行。”
工人们看到庄高明的态度,对王锴的认可又加深了几分。
新厂长第一天就压住了原来的厂长。
虽然现在厂子是承包制,但庄高明在厂里已经干了一年多。
这一年的经营,一交手就被彻底击败。
好了,继续开会。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也没跟王锴打招呼,直接坐下了。
刚坐下,就听王锴大声问:“你叫啥名字?小时候上学老师没教过你,迟到了要报告吗?”
中年胖子一听,火就上来了,瞪着王锴说:“你算哪根葱?有几个钱就不知自己姓啥了?”
“跟我大呼小叫,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去打听打听,我姐夫是谁?”
王锴听了这话,反而笑了。
“我不知道你姐夫是谁,也不想知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去门口站着听。”
“二是你现在就滚出这个厂子,有多远滚多远。”
台下的庄高明和工人们全都惊呆了。
要知道这个胖子以前仗着有个当领导的姐夫,在厂里横行霸道。
倒卖原材料、吃回扣、拿空饷、天天不上班,但他却一直安然无事。
好几个厂长都想动他,结果还没等把他赶走,厂长自己先被调走了。
因为这个胖子的姐夫是人事部门的主管,官不大,但权力很大。
胖子仗着姐夫的势力,谁都不放在眼里。
大家看着两人对峙,心里都替王锴捏了把汗。
毕竟这胖子在厂里为非作歹,没人喜欢他,而王锴是真金白银给大家发工资的人。
但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次胖子碰上的是个硬茬子。
胖子听完王锴的话,更加生气了。
这个新来的承包厂长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丢脸。
王锴被气得不行,一拳就朝王锴打去,旁边的**眼疾手快,直接挡在了王锴前面,结果被胖子一拳打在脸上。
王锴没想到这个胖子这么嚣张,不过他身手不错,本来是可以躲开并反击的,但没想到**冲过来替他挨了这一拳。
王锴赶紧扶起**,可怎么扶**都站不起来,还不断朝他挤眼睛。
王锴立刻明白**的意思了。
“庄厂长,赶紧报警,叫几个人把这打人的人控制住,再叫几个人送这孩子去医院,看他这情况可能是脑震荡。”
几个工人猛地扑上去,将胖子摁在地上,他仍旧在不停地咒骂:“小兔崽子,你竟敢**我?老子跟你没完!”
“还有你们这些人,别以为能逃脱,看我不让你们全丢了饭碗!”
王锴对这些话并不在意,但那些捉住胖子的工人却面露难色。
王锴冷笑一声,对胖子说:“那我就让你走投无路,还有你那个当领导的姐夫,管人事的那个,我会让他陪你一起进去。”
“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我会一一查清楚,咱们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你最好赶紧求这孩子原谅,否则你这辈子就等着在牢里度过吧。”
看到王锴那凶狠的眼神,胖子害怕了。虽然他多年来横行霸道,但他并不傻,从王锴的眼神中,他感觉到这次可能连姐夫也救不了他了。
就在这时,警察赶到了,现场情况一目了然:有人当众打人,被打的人已经昏迷并被送往医院,事情严重,影响恶劣,后果可想而知。
王锴对着警察大倒苦水,与刚才威胁胖子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而那个打人的胖子此刻快要哭出来了:“你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胖子哭着被警察带走了。
王锴则留下来继续开会。
警察刚走,又有几个迟到的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跟刚才那个胖子一样,仗着家里的关系在厂里为非作歹。
虽然没有像胖子那样过分,但大家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今天这几个人格外老实,面对王锴的刁难也没有一句怨言,只是乖乖地站在门口。
工人们看着这一幕,心里觉得特别痛快。
这几个家伙真是活该被收拾,新来的厂长真有本事,一上任就把这几个厂霸治得服服帖帖。
现在大家对厂子的未来又充满了信心。
毕竟这个年轻的厂长既有钱又有手段,怎么可能搞不好厂子呢?
而台下的庄高明看着站在一旁的厂霸,又想起被带走的胖子,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像他们一样给新厂长找麻烦,否则现在下不来台的就是自己了。
这年轻人比我强太多了!行事果断、手段狠辣、经验丰富。
庄高明在心里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这些都是小事,咱们继续,刚才说到签到考核制度。”
“下面我再加一条,监督举报制度,只要厂里的职工发现领导有任何违规行为,都可以举报。”
“查实后,根据情节轻重给予现金奖励。”
“但如果有人恶意举报,一经查实,第一次给予口头批评,第二次直接开除。”
那几个站着的厂霸听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就是专门针对我们几个的吗?你直接点名算了!”
工人们也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心想:“哼,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讲讲员工待遇问题。”
“现在普通员工每月工资是八十块。”
台下坐着的工人们心里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都以为王锴会降低工资,毕竟厂子亏损,只能压缩成本。
但王锴接下来的话却让大家都大吃一惊。
“我觉得八十块太少了,工资必须得涨,你们现在这点工资,连我火锅店的服务员都不如。”
“更别说我们王锴服装厂的员工了。”
“哗——”,台下的人一下子开始议论纷纷。
哪家火锅店?整个四九城,**的火锅店就只有那一家,就是王锴火锅店。
王锴服饰就更不用说了,前天那场模特秀到现在还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且据说那天王锴的衣服全都卖断货了。
难怪这个年轻厂长一上任就拿出三十万给大家发工资,难怪他这么有钱,手段也这么厉害。
四九城两个最出名的私人企业,哪能没有点真本事?
“我知道王锴服饰,我姐姐就在那里上班,上个月拿了八百多的工资,听说有人一个月能赚一千多呢。”
“我妹妹在王锴火锅店,上个月基本工资加提成,也有三百多。”
“老板,我们的工资要涨到多少?能不能也一个月赚一千多?”
一时间,工人们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现场气氛立刻热烈起来。
站在旁边的几个厂霸听了王锴的话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在这厂里不好混了,以前那些暗箱操作的事情,怕是再也做不了了。
庄高明听完这消息后,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王锴服饰的老板在他心里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现在这位心目中的神,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自己的直属领导,这让庄高明激动得手都有点发抖。
王锴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开口说:“王锴电器和我的另外两个产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