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赏着胡杰痛苦扭曲的表情,直到感觉在看下去就要被看出来是个变态了,才摩挲了一下手指,胡杰也没了声音。
南乐彤抬头看向裁判:“他晕过去了,算我赢吗??”
裁判给了她肯定的答复:“南乐彤对胡杰,南乐彤胜!!”
屏幕前观众席一人面色惨白,踉跄着离开了。
刘桑感应到了什么,看了眼那人离开的方向,什么都没说。
对比起他们,南斯和云的对决显得格外粗暴。
他们俩在十分纯粹的,互砍。
动作快的完全看不清,只能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两个人都打上头了,此刻场地内没有一块好地方。
南斯手持长棍挥的虎虎生风,云的量天尺力道更是不轻,剑气触及地面,劈开一条长长的鸿沟。
云一尺掀开棍头,语气平稳:“还不认输吗?”
南斯稳住身形,飞身而起,棍随身走:“谁认输谁是孬种,我可不当孬种。”
他绝不止步于此。
云咬牙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孬种了??”
两个人对外都不是话多的类型,是以,全场只有这两句交流,然后就是更加猛烈的互砍。
“嚯!”南乐彤惊叹:“他们这是比试,不是死斗吧?要不要这么拼??”
“谁说不是呢”一边突然冒出王也的声音:“这一个个的,都这么拼。我那场那个比这好不了多少!”
南乐彤笑了两声:“你这么快就打完了?不是说你那场的铁马骝很硬吗?我还想见识见识呢。”
“嗐,别提了”王也惆怅的摆摆手,台下的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两个人同时看去,发现云的量天尺被打脱手了。
而南斯甩棍的后劲儿太大,直接冲着云的面门去了。
南斯瞳孔一缩,迅速后撤改变方向,堪堪掀开了云的面具…
他松了口气:“武器脱手,你输了”
云快速的把铁制的面具扣回脸上,那一瞬间的心惊还尚有余韵。
如果那一棍真的打在他的头上,估计他脑浆都要被打出来。
他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说
“你赢了,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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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无聊——”
苏万瘫在桌子上,他对面是正在埋头猛吃的杨好。
他报考了医科大学,第二志愿是金融,此刻放假了,苏万妈妈相当大方的给了不少零花钱。
女朋友和发小都不在,他玩都没心情玩。
更别说杨好这个事业批,没什么事连他人都看不见。
“至于么,他们最多也就半个月就结束了,算算时间,都快过去一半了,你在坚持坚持昂。”
“好哥,你不懂,我已经一周没见到阿彤了。”苏万一边幽怨一边疯狂刷新朋友圈。
“也不知道阿彤会不会受伤…他们怎么连个朋友圈都不发?”
杨好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那是演武大会,不是生死决斗。再说,阿彤那个堪称怪物的天赋,能出什么事儿?”
苏万摇了摇头:“我昨天问鸭梨了,鸭梨说这次来的人鱼龙混杂,光是黑马就好几个呢。”
他压低声音:“听说还有武侯派的呢!”
杨好停下了咀嚼的动作,一脸你驴我呢的表情,也压低声音问:“是我想的那个武侯吗?诸葛武侯??”
苏万点了点头:“而且这个人咱们都听说过,就是前段时间那个退圈的小偶像,叫诸葛青,”
杨好惊诧:“你还追星呢?你不是追动漫吗?”
“这不是重点!”苏万狠狠的捣了一下碗里的饭,语气更加幽怨:“重点是阿彤说他很有意思!那个长毛眯眯眼有什么有意思的!”
杨好的目光好像看透了一切:“少年,你的名字叫嫉妒”
苏万侧头,看着西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睛一亮
“好哥,咱们去龙浒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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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张楚岚轮空,冯宝宝对王二狗,刘桑对王并,风星潼对邓有福。
其他两场结果毋庸置疑,南弦月来到了刘桑比赛的场地,发现王霭也在。
“呵呵,是南丫头啊,来看你们家孩子比赛啊”
王霭笑眯眯的冲她招手,活像个慈祥老爷爷。
“来啊,坐,咱爷两个一起看。”
但异人圈里谁都知道一句话,吕慈不慈,王霭不蔼。
现在对她和蔼,不过是因为她身上的底牌不少,他还无法交恶罢了。
她依言坐过去,视线落在下面的两个少年…
居然没打起来?
不说南弦月了,就连王霭都挺意外的。
两个人在下面不知道叽叽喳喳的说什么,过了一会,刘桑的声音传来
“我认输!”
开玩笑,他这小脆皮,跟王并打??
他又不是受虐狂,再者说这个b打上头了什么损招都用,阿彤又不能过来帮他,打什么打?
不过,这次倒是让他看出来点别的苗头。
比如,灵魂啊…残留意识啊什么的。
端看人家信不信了。
——————脑一个小随笔,主要是最近没什么灵感了。
依旧是我们熟悉的闺蜜双女组合。
有这么一对小闺蜜,她们幼年相识,一起在经济不那么发达的城市磕磕绊绊的长大。
其中一个,外冷内热,只有在另一个面前才会活泼起来。
另一个呢,小太阳一个,擅长弹琵琶,喜欢古诗词,因为觉得闺蜜太沉闷了,所以每天都想把她拉到太阳底下晒晒。
两个人十五六岁的时候,相约去改了名字,沉闷一点的那个姓梁,改了梁上燕,活泼一点的那个,姓陈,改成了陈杉愿。
两个人的名字,出自同一首诗词,叫《长命女·春日宴》
陈杉愿提出来的,但是梁上燕初中就辍学了,没学过这首,后来忙着挣钱维持生活,也没什么时间去品读古诗词,所以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闺蜜喜欢,那就改吧。
陈杉愿刚学,只知道这诗是两个人相守不分离的意思,她觉得很适合他们俩,又好听,于是就撺掇梁上燕一起改。
两个人都没爹没妈,梁上燕原名梁姑鸟,因为她妈怀她的时候吃的最多的就是农村墙根下面长着的,被称为“姑鸟”的果子,所以就叫这个名字了。
后来她妈有一年说要去大城市打拼挣钱,就再也没回来,爹酗酒回家的路上摔沟里淹死了。
陈杉愿原名叫陈招娣,上头还有三个姐姐,个个都被爹妈卖给了老男人来养耀祖,后来拼儿子拼出来个龙凤胎,她被几个姐姐合力送出来,对外就跟人说孩子丢了,她爹妈一心都在耀祖身上,说另一个丢就丢了,还省钱了呢。
一开始两个人的生计靠梁上燕在麻辣烫店里兼职,给人家跑腿,帮人家打架,一场赢了给50,输了给20,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凑到了陈杉愿的学费。
后来陈杉愿学习成绩上来了,参加各种有奖学金的竞赛,一次的奖学金不少,可是竞赛却不多。
两个人互相拉扯,互相扶持,终于一路走到了20岁。
梁上燕已经不帮人打架了,现在在地下拳场打黑拳,她想在陈杉愿学校旁边买个房子,这样以后陈杉愿就不用大老远的跑回来陪她了。
21岁那年,梁上燕带着花和礼物,取了一个8寸的巧克力蛋糕,在一个凉爽的秋天,去给陈杉愿过生日。
赶到学校的时候,看见的却是陈杉愿灰白的尸体。
礼物摔坏了,鲜花碎了一手黏腻的汁液,蛋糕也化的不成样子。
她蹲在路边,抱着闺蜜的骨灰盒,机械的往自己嘴里塞结块了的巧克力蛋糕。
蛋糕没吃完,剩下一半扔掉了。
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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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我怎么总写这种酸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