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咬牙切齿的问:“姐姐看我可不可以?”
丁浅醉得厉害,雾蒙蒙的眸子眨了眨,竟真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滑到喉结,又凑近他颈间嗅了嗅,忽然弯起眼睛笑了:可以啊……
她指尖点在他胸口,红唇贴着他耳畔,吐息温热,带着浓重的酒气:弟弟又帅又香的。
凌寒眸色骤然一沉,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把她的腰勒断。
他指腹狠狠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哑危险:看清楚我是谁了没?
丁浅醉眼朦胧地眨了眨眼,指尖轻佻地勾住他的领带,红唇微启:看清楚了呀,帅、弟、弟。
凌寒眸色骤然一沉,喉结滚动,冷笑一声:
下一秒,他猛地弯腰,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抄过她的膝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丁浅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滴——
房卡刷开电梯的瞬间,凌寒抱着她大步跨进去,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今晚别想逃。
那男人刚想上前阻拦,陈特助已经不动声色地挡在他面前,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不好意思,这位是凌氏集团的凌总,请您放心,他不会伤害丁小姐的。
男人盯着已经紧闭的电梯门,眼神闪烁,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原来是他,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
温宁站在原地,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看着电梯上不断跳动的数字,脑海中全是凌寒抱着丁浅离开时那占有欲十足的背影。
再一次,他在她面前抱着丁浅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小姐,我送您回去吧。陈特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温宁瞬间收敛心神,转身时已是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好的,麻烦你了。
她微微颔首,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陈特助落后半步,目光扫过她紧握到发白的手指,又很快移开视线。
夜风拂过,温宁坐进车里,透过车窗望着会所璀璨的灯火。
她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不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此刻的会所顶楼,房门地关上的一瞬间,凌寒就将丁浅放下狠狠的抵在门板上。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声音里压着怒意:就这么缺男人?嗯?随便一个都行?
丁浅红唇微勾,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醉眼迷蒙地笑道:哪里随便了?
她突然凑近,带着酒香的呼吸喷洒在他喉结,这可是高级会所...男人的质量都很高的...
凌寒眸色一沉,手上力道加重:包括那个有老婆的?
嗯...丁浅故作思考状,红唇擦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已婚男人...更懂怎么让女人舒服...
他眸色骤然转暗,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头顶,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怒意:差点忘了,你一向喜欢糟蹋自己。
曾经的几年里,他将她护在羽翼之下,精心呵护,几乎要忘记——她骨子里本就带着这样不顾一切的狠劲。
丁浅红唇微扬,被他禁锢的手腕轻轻扭动,高跟鞋尖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西裤,在笔挺的布料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怎么是糟蹋呢?她仰起脸,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她的嗓音带着蛊惑的低哑:你看看你,又香又帅,简直是……
她的红唇贴近他的耳垂,轻轻吐出两个字,仙品。
最后一个音节尚未落下,她已感受到掌下他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眸色骤然转暗,手指狠狠掐住她下巴的力道让她吃痛:丁浅,看着我——
他声音里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告诉我,我是谁?
她突然拽住他熨烫平整的领带猛地一扯。
凌寒猝不及防地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交错间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好啊!丁浅的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紧抿的唇角,眼里漾着笑意,那姐姐问你——
她故意拉长尾音,你是谁?
凌寒。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这两个字,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看、清、楚、了、吗?
她指尖轻轻描摹过他紧绷的下颌线,目光一寸寸掠过他泛红的眼尾、紧蹙的眉头,最后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嗯...丁浅忽然放软了声调,像哄小孩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看清楚了。
话音未落,她突然踮起脚尖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带着酒香的吻来得又凶又急,丁香小舌蛮横地撬开他的齿关。
凌寒喉结剧烈滚动,尝到她舌尖残留的酒液,甜中带苦的滋味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在转瞬间反客为主——大掌扣住她后脑的力道几乎让她发疼,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将人按进怀里。
唔......她吃痛地轻哼,却被他更凶狠地堵了回去。
指节发白地攥紧她散落的长发,凌寒在换气的间隙哑着嗓子质问:如果今晚遇到的不是我......
他猛地退开半步,却见她红唇微启,眼尾泛着潋滟的水光,分明是一副索吻的模样。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像是含着钩子,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丁浅!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腹重重碾过她微微红肿的下唇。
他喉结滚动间,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真的快要疯了。
话未说完又被她堵住嘴唇,暴烈的情绪在相贴的肌肤间炸开,他脑海里闪过那个陌生男人可能触碰她的画面,理智的弦地绷断。
什么绅士风度,什么克制隐忍,在这一刻统统被碾碎成灰。
他猛然发力将她腾空抱起,结实的小臂青筋暴起,托着她狠狠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实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丁浅的惊呼被他吻住,她本能地环紧他脖颈时。
他的吻带着燎原的火势沿着颈线肆虐,在锁骨处留下殷红的印记。
连衣裙的肩带在他齿间断裂,衣料如蝶翼般簌簌飘落。
我是谁?他突然掐着她的腰肢抬头,暗沉的眼眸里翻涌着噬人的漩涡,拇指重重碾过她湿润的唇瓣。
丁浅艰难聚焦,指甲深深陷入他绷紧的背肌,声音支离破碎:凌...寒...
尾音化作一声呜咽,被他以吻封缄。
这两个字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苦苦维持的理智。
三百多个日夜的思念,无数次午夜梦回时的隐忍,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他失去了理智,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震颤,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丁浅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凌寒猛地封住她的唇,将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尽数吞没。
一个自嘲的念头划过脑海:
凌寒,你嫉妒得发狂。
此刻的缠绵不过是偷来的欢愉,这个认知让他心脏刺痛。
他用尽全力,直至两人一同坠入深渊。
凌寒埋首在她颈窝里平复呼吸,灼热的气息烫得她轻轻战栗。
突然,丁浅红唇贴在他耳畔,气音里带着笑意:弟弟真猛......
她的指尖在他汗湿的背上画着圈,姐姐好喜欢。
凌寒低笑一声,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喜欢就行。他踹开浴室门,将她放在浴缸里,拧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了她的发梢,今晚让你喜欢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