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宝也警惕的弓起背,哪儿来的小妖精?!
“淡定!”
无忧揪着野鸡脖子,把它的嘴巴合上。
哎呦脖脖的舌头!
野鸡脖子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还是幽幽嘶嘶嘶的制止了它们。
都不要给本大爷哔哔赖赖的!
黑瞎子摸了摸金钱豹的脑袋:“小五爷这宠物倒是挺听话。”
虽然早有准备,无邪也还是下意识的把无忧挡在身后。
野生动物总是野性难驯,无邪微微蹙眉,他就怕金元宝突然失控。
“行了,去大厅吧,无十一你去看看裁缝到没到?”
“是少爷!”
无十一站在门口等,少爷不喜欢外人进他的院子,所以他要在小花园准备好。
到时候量身高体重的时候,就在小花园。
王胖子到的时候,无忧他们才刚刚量好。
“快来,就差你了!”
无忧和张启灵在荡秋千,无邪在选布料选样式和扣子,黑瞎子在和金元宝玩儿。
“来了!”
裁缝赶制的很快,毕竟人多而精,做的又快又好。
上午选的样式,下午就到手了。
无忧被无邪和王胖子一个劲儿的捯饬,就因为王胖子说无邪的眼光太单一,不是粉就是白,然后无邪就势必要跟王胖子分个高下!
张启灵的是一身黑色的西装,黑色的衬衫,不过领带是深墨绿的,他不喜欢解扣子所以看起来禁欲又矜贵。
黑瞎子是一身德国燕尾服式样的西装,还真别说,他的西装一上身大家倒是惊艳了一把。
无忧也多看了两眼,腿长不说,宽肩窄腰,一个活脱脱的衣服架子。
无邪是基础款,衣服基础脸就不基础,他的西装外套没有扣上,白衬衫领口的第一个扣子也是打开的。
“这个颜色的好看,小小年纪打扮那么老成干什么,我觉得浅青色和浅粉色就很适合忧忧嘛!”
无邪看向一边的无十一:“你跟着忧忧最久,你说是不是这两个颜色适合他?!”
无忧穿着白色的衬衫,身前是无邪比划的两件西装外套。
他有些无奈的侧过脸,就因为一件衣服他俩已经吵了一晚上了。
王胖子把无邪挤到一边儿:“你懂什么,这么大的场合要那么嫩的颜色干什么,肯定要穿个镇场子的啊!”
“要我说,这件儿墨绿的和这件儿黑的就好看,你说是不无十一!”
无十一左看看右看看,他是真的有点花眼了,他觉得少爷穿什么都好看啊。
“少爷不需要穿深色来显示气场,但少爷确实也很适合墨绿。”
这话谁都不得罪,无邪和王胖子同时把衣服怼到无忧跟前儿:“这个好看!”
这下好了,一件浅粉一件墨绿,俩人杠上了似的。
无忧扶了扶额头,他是真头疼这俩幼稚的跟三岁小孩似的人!
黑瞎子轻笑一声:“要我说,就白色的。”
“小五爷要是穿粉色肯定跟小九爷撞衫,要是墨绿的,上次去新月饭店不是穿过了吗。”
无邪下意识的把粉色的西装放下,王胖子倒是乘胜追击,他就是故意的啊!
“小汤圆儿,不得跟小哥呼应呼应啊!”
看着王胖子挤眉弄眼的样子,张启灵率先把一边放着的白色西装递给无忧。
“白色好看。”
他不想无忧为难。
“那就白色。”
眼看盖棺定论,也都不争执了,都高高兴兴的选配饰去了。
无忧的配饰都很昂贵且漂亮,只不过无邪和张启灵没去。
“忧忧,对不起啊,我又下意识给你做决定了,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其实墨绿也很适合你。”
无忧摇摇头:“不了,我觉得白色也挺好的,墨绿色我上次穿过了。”
黑瞎子的人情世故不错,无忧还是挺满意的。
无邪把衣服给他穿上试了试:“真好看!”
是真的好看,西装裤把他的腰型勾勒出来,浑圆在两个人的眼底十分明显。
白色的西装很干净,料子也很好版型也合身,怎么看都很好看。
张启灵伸手松了松领带,有些不自在的轻咳几声。
新月饭店的请帖早早就送来了,是听奴之首霜降亲自送来的。
“小五爷,我们小姐请您在新月饭店拍卖会完后,上顶楼喝杯茶水,小姐有一笔生意想和您谈。”
无忧坐在前厅:“知道了。”
霜降知道小姐的深谋远虑,现在的九门唯二有出息的,一个是解家解雨辰,一个就是无家无忧。
只要拉拢到无忧,何愁解家会不参与一起合作?
新月饭店自尹新月过世后,就由小姐接班,同样是年少掌家,其中心酸也只有小姐知道。
新月饭店的权势,早不如当年尹新月在世的时候。
九门都分崩离析,更别提新月饭店这个不属于九门的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抓住一切资源和人才合作往来。
夜晚,无忧刚关好门打算抱着金元宝睡一觉,门就被抵住了。
“小哥?”
张启灵轻咳一声,不客气的直接走进去,把屋子里的两条蛇和豹子全赶了出去。
“小哥你干嘛?哎?!”
……
“痛!唔!”
……
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辆加长版的豪车在路上行驶,周围的车辆纷纷避开。
王胖子对着镜子找了一圈,他们都是做了头发的,无邪的头发背过去,还真有一些气势。
不过....
无忧有些疲惫的看向小哥,舌尖儿舔了舔嘴角,目光很放肆的打量他。
张启灵的耳朵有些红,可偏偏西装没有帽子,遮掩不了。
黑瞎子啧啧啧的摇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五爷是丨呢。
无忧抿了抿嘴,他突然觉得无邪简直太了解他了。
年少慕艾,贪恋好颜色,说的就是他。
“小官儿哥哥,你穿西装真帅...”
无忧的声音很轻,轻的张启灵都险些没听清,耳朵红的能滴血,神情倒是自然极了。
这是昨晚忧忧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无忧的手牵着他的手,指尖儿不停的在他的手心写自己的名字。
忧字那一钩,勾的张启灵捏住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凶。
无忧才觉得,原来人间欢愉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两个人的动作不算大,没人注意到,除了黑瞎子。
一辆京A豹子号的车停在新月饭店门口,无十一下车打开车门,无影无踪在身后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