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林砚在透过窗帘的温和阳光中自然醒来。假期的慵懒依旧盘踞在身体里,他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和母亲、叔叔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早午餐。上午的时间,他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翻开学要用的书,偶尔回一下苏晚关于备课进度的闲聊,以及夏沫发来的、对昨天火锅和……后续事件的兴奋回味。他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无人打扰的居家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在下午被一条手机震动打破。屏幕亮起,发信人是刘姐。
「下楼。」
简短的两个字,带着她一贯不容置疑的风格。
林砚微微蹙眉,心里闪过一丝诧异。他记得她上次说的是“下周”。虽然不解,他还是回了句:「?」
「我在楼下。」刘姐的回复紧随而至。
林砚放下手机,走到窗边,透过窗户向下望去。果然,那辆熟悉的红色跑车如同一个醒目的标志,停在他家楼下的路边。他沉吟了一下,还是换了身外出的衣服,跟母亲说了声“朋友找,出去一下”,便下了楼。
走近跑车,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露出刘姐那张妆容精致、风情万种的脸。她今天戴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却清晰可见。
“不是下周过来吗?怎么今天就来了?”林砚站在车窗外,语气平静地发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刘姐轻笑一声,摘下墨镜,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了一圈,才慢悠悠地说:“本来是想下周的。但临时起意,想偷偷过来看看你……”她顿了顿,语气带着点戏谑和试探,“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听话,少跟那些“小女生玩。”
林砚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刘姐似乎也不期待他回答,转而抛出了另一个信息:“我在隔壁江城开了家分店,手续刚办妥。”她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林砚的距离,眼神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亮光,“到时候你上高中了,就在江城,离得近,咱们就可以··……更方便地一块“玩耍了。”
林砚立刻想起了前几天她莫名其妙问自己高中去向的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挺好。”心里却对这份“未雨绸缪”感到些许不适。
他觉得话已至此,便点了点头,准备转身上楼:“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去了。”“哎,等等。”刘姐叫住了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娇嗔和不满,“弟弟,几天不见,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姐姐吗?”她的目光灼灼,带着直白的暗示。
林砚脚步顿住,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空气安静了几秒、他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对于刘姐,他始终抱着一种复杂的心态,有被纠缠的厌烦,也有对她成熟身体和直接手段的某种难以抗拒。
刘姐对他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红唇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那就好。上来吧、和姐姐一块去兜兜风,玩一玩。”她拍了拍副驾驶的座位。
林砚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和刘姐身上同款的、浓郁而诱惑的香水味。
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汇入周日下午的车流。刘姐没有开往繁华的市中心,而是朝着城郊车流较少的方向开去。她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林砚冷峻的侧脸,偶尔说几句关于江城新店的规划,或者调侃一下他开学后的生活。
林砚大多时候只是沉默地听着,目光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他心中清楚,所谓的“兜风”和“玩一玩”,绝不会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果然,当车子驶入一段相对僻静、车辆稀少的沿湖公路时,刘姐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临时停车点,将车稳稳停下。湖面波光粼粼,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暖橘色,景色很美,但车内的气氛却瞬间变得暖昧而紧绷。
刘姐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整个车厢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她侧过身,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林砚身上,带着欣赏、欲望和一种掌控者的自信。
“弟弟,”她声音压低,带着磁性的沙哑,“几天不见,姐姐可是很想你呢……”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林砚的脸颊,沿着下颌线缓缓下滑,划过他的喉结。
林砚的身体微微绷紧,但没有躲开。他看向刘姐,她的眼神像一张无形的网,带着炽热的温度,将他笼罩。
刘姐倾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不同于夏沫的青春热烈,也不同于苏晚的温柔含蓄,它充满了成熟的技巧和直白的挑逗,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她的手也不安分地探入他的外套,在他紧实的胸膛和腰腹间游走,点燃一簇簇火焰。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在这样一个相对开放却又密闭的私人空间里,禁忌感和刺激感被无限放大。
刘姐似乎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她灵活地调整了座椅的位置,使得空间变得更为局促,也更为亲密。她跨坐到林砚身上,将他压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光芒。
“在车上………还是第一次吧?”她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感觉会不会……更刺激?”
林砚的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车窗外的世界仿佛被隔绝开来,只剩下车内这方寸之间的炽热与纠缠。他闭上眼,任由感官主导了一切,回应着她如火般的热情。
车内空间狭小,动作不得不有所克制,却也增添了几分隐秘的激情。皮革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混合着压抑的喘息,在静谧的车厢内回荡。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为这充满张力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朦胧而暖昧的光晕。
当一切归于平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湖对岸亮起了零星的灯火。
刘姐心满意足地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物,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林砚靠在椅背上,微微喘息,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眼神复杂难辨。这一次在车上的经历,再次刷新了他与刘姐之间关系的边界,也让他更深地陷入了这场由她主导的、危险而诱惑的游戏之中。
刘姐重新发动车子,调转方向:“走吧,姐姐送你回去。”
回程的路上,两人没有再说话,。车内的香水似乎更浓了,混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林砚知道,随着他去江城上高中的日子临近,与刘姐的纠缠,恐怕只会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