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火光四射,但并没有全部烧完,火扑灭的时候狼藉一片。
“爹娘,你们到底怎么得罪摄政王了?”
姜语溪也一身的狼狈,脸上身上都是烟灰,她一脸愤然的坐下,却坐到一个烧坏了一脚的椅子上,当时就摔到了地上去。
她摔的痛呼一声,气的流眼泪。
南易安有些不悦的将人扶起来,沉声,“注意你的仪态。”
“殿下你凶我~”
被南易安一凶,姜语溪哭的更可怜,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南易安有些烦躁但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又有些心疼。
“行了,本殿下不该凶你的,不哭了。”他安慰的语气有些敷衍,但姜语溪也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她娇弱的窝在南易安怀里,轻轻抽泣。
南易安看向姜恒安夫妇,等待他们的回答。
姜恒安已经被打得说不了几句话了,苏氏就开口。
“还不是姜季听那个害人精,来了一趟把你父亲打了一顿就跑了,摄政王前来找不到人就又把你父亲抓起来打了一顿,这般没有天理。”
即使在最疼爱的女儿面前,苏氏和姜恒安都不打算说实话,毕竟南易安还在这儿。
所以,听到她的话南易安和姜语溪都是不可置信,同时姜语溪又不可置信极了。
“摄政王会为了姜季听那个小贱人得罪父亲?”
她惊声,语气中带着不可避免的嫉妒。
原本这份关心应该是属于她的。
南易安也有些不相信,“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皇叔怎么可能会因为姜季听毒打岳丈。”
在他看来帝沉衍权大势大,就连他父皇也要敬畏三分,而姜季听就是一个又丑又废的傻子,这二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帝沉衍怎么可能看得上姜季听。
“对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会不会是摄政王想要搞父亲,所以和姜季听做了一个局?”
姜语溪不信摄政王心里会有姜季听,根本不可能,
南易安却摇摇头,“那倒不至于,我皇叔何等人物?要弄死一个权臣都像捏死一个蚂蚁那样简单,他不至于下这样的套。”
说完,他看向苏氏。
苏氏清楚怎么回事,一时间有些心虚。
“或许摄政王是真的在乎姜季听那个丫头的也说不准,只是不知道那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
她的话让几人再度沉默。
而此时的帝沉衍,暴躁异常,他的人几乎快把南靖城搜了个遍了,还是没有姜季听的人影。
他心口像是空缺了一个口,不知是因为害怕姜季听出事,还是因为苏氏那句姜季听要与他和离。
“王爷,刚刚暗卫来报,小小姐早晨偷玩了水,现在发热了,您要不先回去看看小小姐吧。”
正是烦闷之时,京墨的话更让他眉心紧拧。
“回府。”
他原本想再去将军府,如今却只能先回去看眠眠。
“京墨你留下让他们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妃给本王找出来。”
上马时他冷声留下命令,京墨领命,“属下遵命。”
看着扬长而去的背影,京墨叹了一口气,他家主子这是栽在了姜季听手里了。
“继续找,找到王妃重重有赏。”他扬声,带着手下的人继续找人。
可是一天一夜又过去了,依旧没有姜季听的影子。
京墨有些颓败,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他找到林崖和李木,“你们两个知不知道王妃平时里喜欢去见谁?和谁有过节?”
“李大夫!就是城东那个黑心肠的李大夫!”
李木立马就想起来李大夫,他家王妃就只跟那老东西有过节吧。
林崖也点点头,“天医馆因为王妃受到了重创,李大夫心如针眼,会报复王妃也说不定。”
闻言,京墨点头,“行,去天医馆。”
“只是那李大夫的姐姐是二皇子的乳娘,此事……”
“又不是二皇子的亲娘,怕他作甚?咱们王爷连姜恒安这个国丈都不放在眼里,管他谁的乳娘,先抓了打一顿再说。”
青宴甩甩手,找了两天了都没有找到姜季听,他也烦躁。
此时只想把那李大夫抓起来揍一顿,管他是不是他抓走的姜季听,打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