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不解。
五个人正在攻击阵法?
在场的人不由自主的全部都抬头看了上去。
十分的凑巧,刚才主动离开的五个人全部都在尝试着解开阵法。
毕竟外面都是被阵法给拦住的情况,他们五个人如果想要出去的话,第一件事情就是需要将阵法给彻底的打开才行。
如果阵法打不开的话,他们是出不去的。
“圣子?这……”
陆瑾有点疑惑,这如果现在出手的话,是不是有点背信弃义的感觉。
“陆长老不忍心?”
“那倒不是,只不过这么做的话,是不是有点不仁义?”
“仁义?”
许风嗤笑一声:“他们五人不愿意成为我的奴仆,而现在沙河门也已经解散了,那也就是说这五人已经是散修了。”
“区区散修也敢攻击我麾下势力的防御大阵,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陆长老,你如果不忍心出手的话,周长老,这就交给你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陆瑾还不了解的话,那真就白活这么长的时间了。
陆瑾一掌挥出,苍天大手朝着那些人抓了过去。
几个元婴期的修士,在出窍巅峰的修士面前,还是太不够看了。
只是那么一抓,五个人全部重伤,瘫软在了地上。
“圣子,你为何出尔反尔?”
那修为还算是高的大长老还能说出来几句话,其余的几个人已经是有点快被干掉的意思了。
“出尔反尔?”
许风讥笑道:“有吗?”
“我刚才是真的放你们离开了啊?”
“你们离开了,那我们就是陌生人了,但是你们身为陌生人竟然攻击我布置的阵法,那你们就是仇人了,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
事实上,许风从未想过放这几个人离开。
只是想要测试一下到底有谁是沙河老祖的人。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一位大长老应该就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了。
“陆长老、周长老,无需多言,这五个人全部搜魂。”
“或许我们能够知道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
一个时辰以后,通往紫阳道宗的传送阵搭建成功。
“那周长老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就继续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告别了两位太上,许风独自一个人起身离开了。
这边的三个宗门清理完了以后,宗门上下也会因此展开清洗。
瞉音子也会借此来发难,这些就不是许风需要负责了。
现在的许风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展开狙击的任务了。
现在紫阳道宗和星空元门正打得火热。
虽然还没彻底的撕破脸皮,进行全面的战斗,双方的太上长老都还没有动身。
但是出窍期之下的修士已经是开始四处作战了。
瞉音子那边给的任务也发生了变化,许风需要去斩杀星空元门的元婴期的长老和弟子,五十人。
这些人杀完了,许风和瞉音子的交易这才算是结束了。
“掌门师兄你是真黑啊!”
安云城,安云客栈三口。
许风坐在窗口上,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人群。
此时的他换了一身衣物,十分普通的衣物,没有什么特殊标记,看不出出身由来。
人皮面具也重新戴上了,修为表现也只是一个金丹期的的修士。
这样的实力的散修在四海域还是有点地位的,一般人也不敢轻易招惹。
毕竟一个无牵无挂的金丹期修士,一旦没有当场斩杀,那就会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
“让我一个人来到这边偷袭,你是多看得起我。”
许风有些无语。
本来以为瞉音子给的是一个非常轻松的事情。
毕竟瞉音子是没有给许风什么硬性要求的。
比如必须斩杀什么小境界的元婴期修士,又或者必须是星空元门的人。
只是杀掉星空元门麾下势力五十个元婴期就行了。
最开始许风想的是找一些能够一招秒杀的元婴初期的修士宰了。
但现在到了战场上以后许风才发现没有这么简单。
这修士间的厮杀和许风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原本以为是双方会进行一场混战,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完全不是。
双方完全是处于对垒的状态。
一部分使用防御性的阵法进行防御,剩下的人则是对对方开始进行无差别的轰炸。
这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某一方坚持不下去以后,这一场战斗才算是结束了。
到了那个时候才会开始进行逐一的厮杀。
这一下许风是彻底的犯愁了。
现在整体的局势都还是在第一阶段,两边对轰的情况之下。
这样的情况之下许风如果展开偷袭的话,那绝对是会被数十个元婴期,几百个金丹期一起围追堵截追杀的。
虽说单对单的情况下许风有绝对的自信,但是同时面对这么多人,这就有点找死了。
他能顶得住三个人,五个人,甚至于是十个人的同时攻伐,但是五十个人呢?
即便是许风的肉身再强,也是会被打成筛子的。
“无量寿佛,道友是不是有什么愁苦的地方?”
熟悉的声音响起。
许风扭头一看,那小眼笑眯眯的小胖子又来了。
“嵩阳子?你怎么又来了!”
看到这人,许风愣了愣。
先前的时候这一位可是被老头子给收拾了一顿。
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来了。
“自然是为了先前的时候你答应贫道的事情,这件事情道友没做完,自然是得找你了。”
嵩阳子显然是还想要争一下,只是不知道在争什么。
这件事情对许风本人来说倒是没有什么,去找真龙要精血也是可以去的。
而且许风其实也想尝试一下,能否跟真龙在同境之下一较高下。
只是老头子的态度又让许风犹豫了。
这里面的具体缘由,老头子也没有细说。
所以现在的许风就十分的为难了。
“这件事情我还是得想一下的,这里面牵扯的东西还是太多了。”
许风摇了摇头。
如果没有老头子发话,或者说对方不能够全部解释清楚的话。
这件事情是不能够轻易的帮助对方了。
“牵扯的不多,很少。”
嵩阳子开口说道。
“那你将这里面的事情全部说清楚,那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