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珩抱着秦书瑜往净室去时，她还软在他怀里，脸颊泛着未褪的潮红，连睁眼的力气都懒怠。
其实一开始南珩把她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她还很不情愿，磨磨蹭蹭的想往后面挪过去，但却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南珩的手臂稳稳托着秦书瑜的膝弯与后背，步履轻缓，玄色寝衣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截分明的锁骨。
净室里早已备好热水，浴桶里腾起袅袅白雾，混着淡淡的熏香。
南珩将她轻轻放进水里，指尖触到温热的水时，秦书瑜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他怀里缩。
南珩低笑一声，顺势也跨进浴桶，水花轻轻晃荡，漫到桶沿又退回去。
眼见着秦书瑜闭着眼把他往外推了推，南珩低声在她耳畔道。
“别动。”
南珩扶着秦书瑜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背轻轻摩挲。
热水漫过两人的腰腹，驱散了些许黏腻，却让肌肤相贴的地方更显滚烫。
秦书瑜闭着眼，睫毛上还沾着水汽，被他按在胸前的手轻轻攥着他还未褪去的衣襟，指节泛白。
南珩拿起旁边的毛巾，刚要替她擦背，指尖划过她腰线时，却忽然顿住。
那处肌肤细腻至极，被水浸得更显柔软，他的指腹不自觉多停留了片刻，轻轻打了个圈。
秦书瑜立刻察觉到了，闷哼一声，偏过头想躲开。
“南珩……”
他却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湿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
“替你洗干净。”
话虽如此，手里的毛巾却被丢到一边，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时，故意用指腹轻轻碾过。
水花又晃了晃，秦书瑜的呼吸瞬间乱了，后背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变化。
她想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水汽的湿润，从唇角滑到脖颈，在她锁骨处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红痕，又被热水一浸，更显暧昧。
“别闹……”
秦书瑜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抵在他手臂上，却没什么力道。
“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南珩的手掌探进水里，顺着她的腿侧往上，指尖带着薄茧，划过肌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水面泛起细碎的涟漪，映着顶上悬着的铜镜，将两人交缠的身影照得朦胧又清晰。
南珩忽然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秦书瑜的手撑在他胸前，能摸到他有力的心跳，混着水声敲在耳畔。
他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垂眼时落在她胸口，目光深邃，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还没力气？”
南珩低笑，指尖捏了捏秦书瑜的脸颊，见她红着眼瞪他，又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额间。
“那正好，省得你乱动。”
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秦书瑜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后背抵着桶壁，冰凉的触感与身前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忍不住弓起脊背。
水花随着她的动作泼溅出去，打湿了桶沿外的地板，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南珩的手托着她的后颈，让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在水里轻轻搅动，指尖划过她的脚踝、小腿，一路向上，带着水波的震颤，惹得她浑身发颤。
他忽然咬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却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被水声衬得愈发清晰。
“南珩……水要凉了……”
她的指尖陷进他的脊背，能摸到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凉了再添。”
他含糊地应着，吻却没停，从肩头滑到心口，轻轻舔过，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水里的手忽然收紧，将她抱得更紧。
南珩呼吸越来越沉，贴在她耳边低喃。
“秦书瑜……再来一次，嗯？”
话音未落，水花剧烈地晃荡起来。
秦书瑜的头抵着他的肩，发间的水珠滴落在他锁骨上，顺着肌理滑进水里，激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
她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臂，却被南珩反手握在掌心，十指相扣。
不知过了多久，水花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混着水汽在净室里弥漫。
南珩将头埋在她颈窝，吻着她汗湿的肌肤，声音哑得厉害。
“这下……你是真的没力气了。”
秦书瑜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南珩低笑着，伸手舀了些温水，替她擦拭着脸颊，脖颈，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时，还轻轻吹了口气，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等终于洗干净，南珩再次将她抱起来时，她已经昏昏欲睡。
他用干净的浴巾裹住她，吸干发间的水珠，又拿过柔软的中衣替她穿上。
动作仔细，连系领口的带子都系得松松的，怕勒着她。
回到卧房，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替她盖好锦被，自己则简单擦了擦便躺了进来。
秦书瑜下意识往他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鼻尖蹭到他的胸口，闻到熟悉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水汽，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南珩搂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有些湿的发，眼底带着满足的笑意。
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声音低低的。
“睡吧，这次不闹你了。”
秦书瑜没应声，呼吸已经渐渐平稳。他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伸手替她拢了拢被角，在心里默默想着。
下次她再彻夜陪别人，便不止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