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你可真会算计,就你钓的那些鱼,小的连牙缝都塞不住,还是算了吧!再见。”
说完,何雨柱推着车就响中院走了过去。
“就是,我们吃鱼都吃腻了,今儿个吃肉。”
许大茂举着手里的肉晃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跟了上去。
“柱子!再商量一下,要不我租,租行吗?”阎埠贵也追了过去。
直到到了何家门口,何雨柱才停了下来。
把自行车锁好后,何雨柱看着追过来的阎埠贵嘚瑟道,“阎老抠,你想都别想,这么新的自行车,别说租金你出不起,你觉得刮花了你赔得起吗?”
“柱子,这自行车本身就是用来骑的,只要骑,肯定会刮花,难道你不骑?”阎埠贵反驳道。
“去去去,懒的和你说,我不借也不租,想骑自个儿买去,就这样了,我还要回家做饭呢。”
说完,他直接推开家门走了进去,许大茂紧随其后,也滋溜一下子走了进去。
他可不想和这个算计鬼再扯下去。
等许大茂进去后,何雨柱顺手就把门给关了起来,只留下阎埠贵在门口气的吹胡子瞪眼。
中院,正在各处忙碌的人看到新自行车后,一个个都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尤其是李彩姑,把正洗的大白菜往水槽里一放,就围了过来。
当然,还有在自个儿家门口盼子归的贾张氏也扭着屁股围了过来。
看了一下是新自行车后,李彩姑出声问道,“阎老师,这自行车是柱子买的?”
“他是这么说的,我想借一下都不给,这个傻柱,现在真是目中无人的很!眼里根本就没我们这些邻居。”阎埠贵气呼呼道。
“啊!他买的?”李彩姑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哪来的钱?”
听到李彩姑的话,阎埠贵小脑子一转就有了恶心何雨柱的主意。
“谁知道呢!也许是偷的,或者是抢的,反正来路不正,前天他还满院子找人借钱呢!怎么可能今儿个就有钱买自行车呢?”
听到阎埠贵的话,贾张氏兴奋了,她正等着抓何雨柱的小辫子呢!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于是,她连忙嚷嚷道,“就是,就是,肯定是偷的,他一个死了娘跑了爹的小学徒工,哪来的那么多钱?肯定是偷的,我看就该报公安把他给抓起来。”
“我觉得也是,前天还饿肚子呢!今儿个就有钱买自行车了?这怎么可能,没准就是偷的。”中院叶生林媳妇刘巧娥满脸羡慕嫉妒恨地附和道。
“也不一定,没准是他找谁借来学着玩的呢!”中院靳家媳妇李春花说道。
“不可能,一个毛头小伙子,谁会借自行车给他,还是新的,绝对不可能!”刘巧娥当即反对道。
“就是,不可能,肯定是偷的。”
……
就这样,围着的人纷纷加入了讨论,不过大部分都赞成贾张氏的想法,这钱肯定是偷的。
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阎埠贵悄悄抽身回前院去了。
看到阎埠贵走了,李彩姑也急急忙忙回到了水槽边,胡乱地洗了几把大白菜后,直接端着盆子回家去了。
至于贾张氏,听了几个人的分析后,早就偷偷地离开了院子,直奔派出所而去了。
易家,一进门,李彩姑就关上了门。
“彩姑,关门做什么?”
“老易,柱子买了一辆新自行车回来了。”
“什么?”易忠海惊的站了起来,“你看见了?”
“自行车就在门口呢!不信你去看。”
听到这话,易忠海连忙走到了窗户边。
果然,透过窗户,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正放在何家门口,自行车边上,还远远地围着不少人看呢!
“不会是借的吧?他师父或者师兄的?”易忠海回头疑惑道。
“老易,这么稀罕的东西,谁会轻易借人?别说还是新的了!而且,柱子和阎埠贵说了,那车是他自己买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哪来的钱?以我对何大清的了解,他肯定不会给柱子留钱的。”易忠海当即否认道。
“老易,你说的没错,你说这自行车会不会是柱子偷的?”李彩姑说道,“院子里的人现在都是这么说的。”
“偷的?”易忠海思考了起来,“应该不可能,他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是个混不吝,可是偷东西绝对不可能。”
“你说的也是,那自行车哪里来的?难道真的是借的?可是谁又会把新买的自行车借人呢?这绝对不可能。”
“不清楚,这个柱子,现在我是一点儿也摸不准了。”易忠海懊恼道。
“对了,老易,你说会不会是他师父借钱给他了?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个最可能了!”
“这更不可能,他师父能够借钱给他吃饭就不错了,哪有借钱给一个孩子买自行车的,不可能!”
“那这是怎么回事?”李彩姑疑惑道。
“算了,你先去做饭吧,我想想,实在不行吃完饭我去问问。”
“行,那你可要好好说话,这个柱子,现在太混了。”
“知道!”
……
不一会儿,就在易忠海两口子吃饭的时候,贾张氏满脸失落地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贾张氏这副样子,易忠海疑惑道,“老嫂子,你怎么了?”
“狗日的,派出所里没一个好东西,没天理了,他们居然说傻柱的自行车是买的,下午去砸的钢印,气死我了,我看他们这就是包庇。”贾张氏气呼呼道,“居然还骂我没事找事,挟私报复。”
“你去派出所告柱子了?”易忠海惊讶道。
“是啊,东旭他师父,要不你再去派出所说说,傻柱那个自行车肯定来路不正。”
“啪!”易忠海气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后叫道,“胡闹,简直是胡闹,老嫂子,我怎么和你说的,叫你做任何事都和我商量一下,你这么快就忘了?大家都是邻居,你再这样闹下去,以后邻居之间还怎么相处?你真是气死我了。”
“哼,我才不想和他做邻居呢!我恨不得杀了那个小畜生!”贾张氏叫道。
“好,好,好,”易忠海气道,“随你吧!你们家的事儿我以后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哼,就是,每次惹事的都是你们,有麻烦了都找我们,你当我们家是专门给你家处理麻烦的吗?”李彩姑也气呼呼道。
看到两人生气了,贾张氏连忙解释道,“东旭他师父,我没惹事儿,我就是心里有气,他把东旭都弄进去了,难道我就不能告他吗?他那个自行车,肯定来路不正。”
“那现在呢?你去派出所有用吗?你做事儿能不能用点脑子?”易忠海恨铁不成钢道。
“我……”贾张氏语塞了。
看着这个脑满肠肥的蠢猪,易忠海突然又觉得没那么生气了。
“哎,老嫂子,我说你什么好呢!以后少干这些破坏邻里关系的事儿,你回去吃饭吧,东旭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
“好,好吧!那你费心了,东旭他师父。”
说完,贾张氏不舍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悻悻地离开了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