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听人劝,吃饱饭,何况是柱子哥的话呢!”许大茂笑道,“我听你的,绝不碰黄花大闺女!”
“这还差不多,我这可是为你好,不是易忠海为你好的那种为你好。”何雨柱笑道。
“懂懂懂,这样,我去给你盯着点,等那女的要是出去的话,我来通知你!”
“别那姑娘那姑娘的,是冉秋叶。”
“叫冉秋叶啊!这名字不错,”许大茂嘀咕着走了出去。
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由于有上次和于莉失败的的经验,加上阎埠贵对冉秋叶的了解,所以,一顿饭,宾主尽欢,冉秋叶答应先和阎解成处处看,要是处一段时间还可以的话,那就可以商量结婚的事情了。
送走冉秋叶后,阎埠贵两口子,加上阎解成,心里那叫一个美,直接就在家里聊起了往后的婚事来。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会儿,胡同口,何雨柱正在悠哉悠哉地等着冉秋叶呢!
是的,早在阎家快吃完饭的时候,许大茂就把何雨柱拉了出去,然后在冉秋叶的必经之路上等了起来。
快抽了半包烟的时候,老远,何雨柱就看到冉秋叶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于是,他直接就走到了路中间,拦在了冉秋叶面前。
看到是何雨柱,冉秋叶刹住了自行车,然后疑惑道,“同志,怎么又是你?”
“可不就是我嘛,”何雨柱笑道,“放心,不是拦路打劫的,我是来帮你的,就和上次一样,介绍一下,我叫何雨柱,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厨子,就住在秦寡妇他们家隔壁,院子里房子最大的那家就是我家。”
“好,何雨柱同志,你今天这是……”冉秋叶疑惑道。
“还和上次一样,我先问你,你今儿个是不是去和我们院子里阎老抠的儿子相亲的?”
“阎老抠?”冉秋叶疑惑道,“你说的是阎老师?”
“没错,那是他的外号,知道他为什么叫阎老抠吗?”
“为什么?”冉秋叶下意识地问道。
“他们家啊!吃饭抠,穿衣抠,就这,还不行,每天一家人轮流守在我们院子门口,抠来来往往的邻居,今儿个从这个邻居手里抠个蒜,明儿个从那个邻居手里拔颗葱,所以我们叫他阎老抠。”何雨柱笑道。
“是吗?”
“哈哈哈,还有呢,知道他们家吃饭怎么分菜的吗?连咸菜都得论丝儿分,丝儿分知道吗?就是一颗咸菜切成丝儿,一丝儿一丝儿的分给每个人,还名其名曰民主,公平,其实就是算计,”何雨柱笑道,“算计院里人,算计儿女,算计家里的每一个人,他们家甚至还有一句祖传的名言呢!”
“什么名言?”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何雨柱笑道,“你说,这样的家庭你要是嫁过去了,会有好日子过吗?不把你算计的裤子衣服都没了,他们能甘心吗?”
“你是来破坏我和他家相亲的?”冉秋叶变脸道,“何同志,不是我说,背后……”
“背后说人坏话的人都是小人,他们的话都不可信是吗?”何雨柱笑道。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嗨,你爱听就听,不爱听拉倒,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一呢就是为了做好人好事,不想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掉进火坑里,二呢!实话实说,我和阎家有仇,当初,他们也是这么破坏我相亲的,只不过我命好,最终还是娶到了媳妇儿。”何雨柱悠悠道。
“他们破坏你相亲?”冉秋叶惊讶道。
“那可不,不然,我十八就结婚了,就是有他们那些畜生使坏,我到了二十五才结婚,”何雨柱笑道,“当然,不止他们一家,还有其他家,就比如,秦寡妇家,还有她的姘头家,等等,人多了去了,实话实说,我们这个院子里啊!全是妖魔鬼怪,你最好还是别嫁进来。”
“妖魔鬼怪包括你吗?”冉秋叶反问道。
“和一群鬼生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久了,我不成鬼也说不过去,所以,实话实说,我也不是好人,但是,至少比他们那帮子妖魔鬼怪好一点儿。”何雨柱直白道。
“可是,可是阎老师看着不像啊?”冉秋叶疑惑道。
“你是老师,应该知道大奸似忠大伪似真的道理,他们只不过是藏的比较深而已,”何雨柱笑道,“我这么问你吧,你肯定和阎老抠在一个办公室,你去打听打听,你们办公室里公用的东西是不是老是少?就比如这个墨汁儿,不管是黑的也好,红的也罢,肯定都比其他办公室费的快一点儿,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为什么?”冉秋叶好奇道。
“哈哈哈,你要见过阎老抠在家里批作业的写字台就会发现,他的写字台上,至少有个十瓶八瓶的墨汁儿,”何雨柱大笑道,“你可千万别认为他那是要批改作业!”
“那是干什么?”
“写对联卖钱啊!以往,我们院子的对联都是他写的,用公家的墨汁儿写自己的对联卖,你说他是什么人?”
“这……”
“别不信,你要是真不信,你去找你们学校的其他老师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我说的这样,还有,你们学校的粉笔啥的,阎老抠家也很多,知道阎老抠为什么拿那么多粉笔回来吗?”
“为什么?”
“卖给院子里的孩子啊!他们可以用粉笔在地上写字,当然,他还会卖给那些纳鞋底子的婆娘们,让他们拿着粉笔画鞋样子。”
“啊?不会吧!”冉秋叶不信道。
“信不信是你的事儿,说不说是我的事儿,你眼睛下面有张嘴,脑袋两边有两只耳,只要你张嘴去打听,我相信你会知道我今天说的没有半句假话,就跟上次一样,虽然我动机不纯,可是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是吗?”
“这,确实,上次你没骗我。”冉秋叶承认道。
“所以,冉老师,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在做决定之前一定要了解清楚,”何雨柱笑道,“就阎解成那种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废物,你要是嫁给他,那真就是从天堂掉到地狱了。”
“何同志,我想打听个事儿!”
“什么事?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听说过阎解成要转正的事儿吗?”
“哈哈哈,就他?还转正?”何雨柱大笑道,“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他肯定是骗了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他厂里打听啊!他可以骗你,可是你只要有脑子,爱打听,就不会被骗。”
“你们这么看不起他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不对一样,知道他为什么二十五了都结不了婚吗?知道我们院子里人都叫他什么吗?”
“为什么?”
“方圆十里的媒婆都不待见他们家,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那你们叫他什么?”
“发了情的老光棍啊!秦寡妇你知道,本身就不是个正经女人,可是你知道吗?他们俩也有一腿,当然,这只是传言,我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过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为什么偏偏就他和她被传闲话了?而不是我呢?”何雨柱趁机抹黑道。
“这……好吧,我回去打听的。”
“随便,说不说是我的事儿,打不打听是你的事儿,就这样了,冉老师,我回去了,家里的碗还等着我洗呢!”
说完,在冉秋叶疑惑,不解,甚至有点儿感激的目光中,何雨柱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回院里去了。
“怪人,真是个怪人!”冉秋叶摇了摇头,跨上自行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