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工作二没事情,两天的日子过得飞快。
这两天沈袅没事除了打坐之外,就是和张翠花到海边扒扒捡捡,各种海鲜做法都吃了个遍,连生腌都没放过。
两天前吴清川一句有任务,人就不见了。同样的,张翠花家的李建国也不见踪影。
据张翠花说,这是常有的事。
这还是回来了呢,要是等过些日子出海,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也是正常。
沈袅也就适时表达新军属应有的关心,至于看不看得到吴清川,她还真不是很在意。
瞧不见那张冷脸,自己别提多自在了,连她打坐都有一番成效。
这种成效是她第二次打坐之后出现的。
第一次她只觉得打坐能让她耳清目明,身体变得轻盈一些,但第二次之后,她发现自己视力变好了许多。
原身是有点近视的,吃过洗髓丹之后眼睛不近视了,但也只是正常视力。
可现在她只要站在窗边屏气凝神,就能看清海边的沙砾,那可是砂砾,不是什么大石头。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清沙砾的时候,沈袅吓了一跳。
后来试验了很多次,发现这种情况需要她聚精会神去看才行。
她又试着用耳朵去听,发现她躺在楼上,楼下管理员说话就跟在耳边似的清楚,当然,这也得凝神听才能听清楚。
除了这些之外,沈袅感觉走路比之前轻松许多,身体也没那么容易疲惫。
沈袅还特意去空间看过关于自己的数据面板,发现体力上升了十,其他倒没有太大变化。
她隐约感觉这个健体术有些不对,但目前来看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沈袅就把晚上睡觉改了,变成了直接打坐,反正第二天醒来自己还是会躺在床上。
还有另一件事,也发生在这两天。
之前偶然搜到的古代空间,又用蛐蛐和她交换土豆。
当时看着面板上蛐蛐,沈袅哭笑不得。
她已经确定对方是个小孩了,不然不会只有蛐蛐没有别的,甚至连个铜板都无?
不过是一些土豆,沈袅倒不是很在意,她空间里囤了好几麻袋的土豆,都是之前在京市郊区的市场里买的。
不过暂时用不上,听张翠花讲,运输船运得最多的也就是土豆白菜,这些不愁买,倒是空间里的土豆干放着也不行,得慢慢消耗。
蛐蛐虽然不值钱,胜在精巧野趣。沈袅打算多兑换几只,到时候拿给张翠花三个孩子玩。
而且她根据对方在空间面板上展示的用品,猜出对方家里条件肯定贫苦。
他空间那些石头破碗蛐蛐,除了自己还真没人愿意兑换。
再说对方不是看不见自己空间面板上各种吃食,肉都有不少呢,但他别的都没选,只选择了一颗平平无奇的土豆。
沈袅推测,这个小孩不光穷,还没有吃的。并且他不贪心,只要有口吃的就行。
他处于古代时空,战乱、灾荒、还有各种疾病,随便哪一种,都能轻松要了个小孩的命。
或许对方真的处于,非常非常困难时期。
所以沈袅在对方又来兑换的时候,依旧选择同意。
然后就好像保持了某种默契一般,一只蛐蛐换一个土豆,只要对方交换,沈袅就同意。
她的空间等级升得不算快,这两天有空也会搜索其他世界的空间。
还真有点小收获,先是搜到一个魔法世界卡拉多小矮人的五级空间,他的空间面板上是各种低级矿石,这些矿石红黄蓝绿什么颜色都有,类似彩宝,亮晶晶很漂亮。
沈袅拿大肉包子换了一小盒,没事翻着看看都特别美,她想着等以后可以用来做成各种首饰戴,到时候一天戴一种颜色,天天不重样。
再就是搜到一个未来世界名叫雄虫如此强大的空间。
沈袅看过一些虫族文,有点怀疑对方是一个虫族。
打开面板后更确定了,上面全都是一些她看不太懂,但根据文字又能看懂一些的物品。
比如营养液、能量棒、自动清洁纳米虫、星图仪等等。
看起来是一名很普通的星际人类。
沈袅对里面的清洁纳米虫有兴趣,她这个人爱干净,却不喜欢打扫卫生。等结婚后搬进家属院,吴清川又十天半个月不在家,屋里卫生肯定得自己动手做。
看介绍这种清洁纳米虫没有别的使用限制,并没有说只能在未来世界使用。
最主要的是它吸收光能就能使用,意思是在太阳底下晒晒就行。
关于用什么能交换到这个清洁纳米虫,沈袅也想了好一会,最后定格在对方面板上那些各种口味的营养液能量棒之上。
她依旧选择囤的大包子,组合在一起,申请交换纳米虫。
对方同意得很快,沈袅拿到的纳米虫是一个类似蛋的小盒子,顶上有个按钮,一按里面就出来许多细小的虫子,这些虫子聚集在一起,跟蝗虫过境似的,把屋里扫了一圈。接着直接飞回盒子,恢复成蛋的形状。
沈袅都没回过神,去检查发现这打扫得是真干净啊,一尘不染不说,连地上那种陈年老垢都给清除干净。不光如此,它们从床上扫了一圈之后,床单被子啥都跟熨烫过似的,没有一点褶,摸上去还又蓬松又柔软。
这就是未来世界的东西吗?沈袅表示震惊。
……
就在沈袅感叹未来世界的东西特好使,并期待还能交换到更好用玩意儿的时候。
一群穿着军装的文艺兵脸色晕头转向的从船上下来。
宋天谣白着一张脸,努力压下胸口翻涌的恶心感,正准备去拿自己的行李,肩膀被人狠狠一撞。
“哎呀呀不好意思了,没注意到你呢。”
“你也真是敢靠近她身边,万一说你偷她东西呢?”
“忘了忘了,下次我可不会沾边。”
嬉笑的女声在她身侧响起,宋天谣咬紧牙关,提起自己的箱子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而这时有人来到她身边,低声道:“我要是你,早退团回家了。”
宋天谣眼眸转深,转头就看向旁边的女人。
正是那天在火车上帮她说过话的朋友之一展清。
展清家里条件好,父亲是交通管理局局长,母亲是京市城北粮油站站长。她本人个头高挑,身形纤细,最擅长跳水袖舞,跳起来的时候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因为人还长得漂亮,展清在文艺团很受追捧,往往到部队演出的时候,也能收到一片火热的视线。
她家里条件不如展清,以前在自己刻意讨好之下,俩人关系还不错,在团里同进同出。
不然那天自己和那个女人闹起来,展清也不会过来帮自己说话。
可现在,自己辛苦营造的关系全都毁了。
自那天之后,展清不再和自己一道,其他为她说话的人也把那天做的事添油加醋的告知团里所有人。
这些天她一直被孤立,展清也不顾俩人之前交好的情谊,三番两次的过来说些冷言冷语。
宋天谣恨那个女人,但也恨展清。
如果她能帮自己说话,自己在团里也不会被如此对待。
宋天谣看着已经跟其他人说笑的展清。
之前展清和她说过,她有个喜欢了很久的男人就在这个部队。
好像姓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