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风对着倒在地上的那些士兵们大吼,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一百多人竟然打不过那四个人。
还让他爹受了这么重的伤,关键是那四个打了人的人,竟然没有趁着现在逃走。还一脸兴味的看着他们,这明显是在看他们的笑话。
你们别得意,等我爹好了,带上大军踏平你们的家门,杀光你们的九族。秦如风恶狠狠的对着霍钰他们四人说着,眼里迸发出从未有过的仇恨。
霍轩和霍雪吓得紧紧偎依在霍钰和景悦的身边,刚刚只想不让这些人伤害到大嫂,这会才想到官大一级压死人。
景悦和霍钰一点也不紧张,虽然刚才他们在痛打那些士兵。但他们早已感觉到旁边来人看了许久,也从气息里知道了是谁。
秦监军和秦如风可是都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而且秦监军还指鹿为马。可以说萧大将军今天已经把秦家父子人赃并获。
只是这个秦监军,是皇上亲自派来监督西北军的军事和萧大将军的,不知道萧大将军可敢处罚他。
萧大将军他们见此间的战斗已经停歇,而且那个秦监军的儿子还在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便和贺知州从阴影处走出。
本将怎么不知道秦监军还有号令西北军的权利?而且你们家的权力是不是过大了,竟然能随随便便的杀别人的九族?
秦监军和秦如风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当他们转身看见萧大将军和贺知州的时候,齐齐变了脸色。
萧大将军,贺知州,这些都是误会,误会。这纯属是小孩子们的打打闹闹,本监军也是路过此地被误伤。
秦监军顾不上腿疼,连忙对着萧大将军和贺知州打着哈哈。他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只要萧大将军没有听到他开始说的话,一切还有转机。
他也不知道萧大将军他们听到多少,现在只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他说完之后还拼命的朝着霍钰和景悦他们打着眼色。
意思在说,只要他们不乱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他不会再追究。只是他心里面真正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心里想着,只要今天能够平安的过去,他想弄死谁家,那还不是招招手的事。在整个大西北,也只有萧大将军能够惩罚他。
霍钰和景悦根本连个眼神都不给他,想要他们息事宁人那怎么可能。如果今天不把他们钉死,景悦怕霍家其他人会招到他的黑手。
秦监军,今天你到这里说的每一句话,本将和贺知州还有身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还有你家儿子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这里不是审判的地方,来人,把地下的所有人带回知州衙门,我们去那个地方好好的审审。
贺知州听见萧大将军这样吩咐,低头对着他的一个随从说了些什么。随从嘿嘿一笑,转身就跑。
不一会儿手里就拿着一面铜锣跑了回来,萧大将军的亲卫和街上巡查的士兵,还有知州府的衙役。
把地上的所有人拖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捆成了一串,包括秦如风。秦监军因为腿断了,被他们找来担架,抬在前面走。
后面跟着那一大串的人,那名贺知州的随从在前面开道。敲一声铜锣,喊一声秦如风强抢民女已被捉拿。
如有冤情速到知州衙门诉说,由萧大将军和贺知州为大家做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景悦被那名随从的话逗乐了,他们四人跟在萧大将军的身边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秦监军和秦如风被那名随从的话,气得牙根发痒。如果那些苦主都涌进知州衙门申冤,那还有他们的活路吗?
今天因为花灯节,本来贺州城就人头攒动。这下听到锣声和那名随从的喊声,都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当看见萧大将军和贺知州跟在后面,又看见狼狈不堪的秦家父子。纷纷觉得这一次秦家父子倒霉了。
于是有冤情的也不再藏着掖着,怕报复他们,随着人群涌向了知州衙门。并且还有些热心人去通知,今天没有在这里的被害人家。
秦如风在贺州城做的恶事罄竹难书,因为强抢民女,强抢人妻,已经背负了好几十条的人命。
而这一切罪责在秦监军的运作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今天有了萧大将军和贺知州的坐镇,所有罪行无所遁形。
主簿的毛笔已经写出了残影,萧大将军和贺知州听着底下百姓报上来的,一桩桩一件件气的攥紧了拳头,红了眼。
没想到秦监军如此恶毒,为了他的儿子,竟然做下如此多的错事,杀害了这么多条的人命。
有的人家不服,准备上告,竟然被他们屠了满门。有的人家被杀鸡儆猴,杀了几个家里的人。其他人为了活命,只敢打落牙齿肚里吞。
虽然秦如风如今后院只有十四位小妾,但是这么多年从他后院里抬出去的女尸,竟然达到了三十多具。
每一具女尸的背后,都不止一条人命。还有那些今天被霍钰他们打倒在地的士兵,每一位都为秦如风的恶行添砖加瓦。
这让萧大将军无比的震怒,他手下的兵本应该保护国家,保护百姓,而他们却成为秦监军私人的刽子手。
这一百多名的士兵被萧大将军带回军营,在整个西北军的面前,以军法处置。萧大将军要以此事威慑全军。
那些士兵本身就被霍钰他们打成重伤,再加上每人五十军棍。根本没有一个人挺过来,全部为自己的恶行买了单。
秦家被萧大将军下令抄了家,所有秦家人被下了大狱。秦如风于第二日午时,在贺州城的菜市口被斩了头。
秦监军因为是皇上亲封的官职,被贺知州命人押上囚笼。运回京城,等待皇上的发落。但是他的结局绝对不会好过。
皇上曾经也是从军队历练回去的,对这样的恶行也是深恶痛绝。尤其是把那些士兵当成自己的私人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