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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朗气清。

谢维康吃过早饭,仍旧带着那个装着钱的信封,从附近便利店买了一箱鲜牛奶放进自行车篮,往裁缝店而去。

刚撩开裁缝店的门帘,就见李梅正扶着拄拐的李父在店里慢步。

“李叔叔早,梅子姐姐早。” 谢维康先开了口。

李梅抬眼看见他,眼角瞬间弯起来,语气里满是欢喜道:“康康来了!快坐快坐。”

谢维康把牛奶搁在裁布的操作台上,快步上前和李梅一起,小心地扶李父坐到靠墙的椅上。

“你来就来嘛,干嘛还破费买这个?” 李梅嗔怪了一句。

“也不是啥贵重东西,” 谢维康笑着摆手,目光转向李父道,“主要是给李叔叔买的,您这骨伤还没好利索,多喝牛奶补补钙,对您的腿伤恢复是有好处的。”

李梅没再推辞,冲他送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那笑容像晨光里的花,甜得晃人眼。

她提着牛奶转身进了里屋,布帘被风带得轻轻晃了晃。

谢维康蹲下身,看了眼李父的伤腿:“李叔叔,您才出院两天,得好好养着。老话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多在床上躺着好,别着急活动。”

李父叹了口气,手背还在身后轻轻捶了捶腰:“唉,我这身子骨还没那么娇弱,就是在床上躺久了,浑身骨头都疼,起来挪两步能舒服点。再说了,我这腿一伤,店里啥活儿都干不了,心里急啊……”

他说这话时,眉头皱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谢维康看着他鬓角的白发,心里也不是滋味,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陪着沉默。

这时里屋的布帘被掀开,李梅走了出来。她双手绞着衣角,眼神有些难为情,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康康,那个…… 你能不能…… 能不能……”

“梅子姐姐,有话您直说就行,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谢维康见她这模样,忍不住打断了话头。

一旁的李父接过话茬,语气里带着点歉意:“是这么回事,店里的布匹快用完了,我这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就跟梅子商量,让她去进点货。可她说一个人去怕,所以……”

李父还没说完,谢维康就站起身,爽快地应道:“没问题!这事交给我,我陪梅子姐姐一起去。”

他心里门儿清,这裁缝店是李父的唯一生计,李父又是店里的唯一主心骨,如今腿伤了,店里的活儿全压在李梅一个人身上。以李父的性格,若不是实在没办法,绝不会让他和李梅一起去进货。

李梅一听这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声音都拔高了些:“真的?太好了!”

“唉唉唉,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李父把拐杖往地上杵了两下,语气里带着点责备,眼神却软了下来。

李梅吐了吐舌头,头微微低着,眼帘轻轻抬起来,笑着看向谢维康。两人四目撞在一起,好似空气都慢了半拍。

过了几秒,李梅才不好意思地转开眼,小声问道:“康康,你会骑人力三轮车吗?”

“三轮车啊,我熟得很!” 谢维康拍了拍胸脯,语气里满是自信,“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敢一个人骑三轮车进城卖菜了。”

“那太好了!咱们这就走?” 李梅眼里闪着光,拉着他的手腕就往店外走。

两人这小动作,全被李父看在眼里,但他也只能轻轻摇了摇头。

出了店门,李梅带着谢维康绕到裁缝店侧面。这里和隔壁商铺之间留了条两米宽的缝隙,水泥地上长满了青苔,湿滑得很,几株杂草从裂缝里钻出来,倔强地竖着。

走到店铺后面,就见一个用花油布搭的临时帐篷,一面紧紧贴在裁缝店的后墙上。

帐篷里停着辆涂着墨绿色油漆的三轮车,车身上虽然落了点灰,但却看得出来是经常打理的。

李梅伸手把花油布撩起来说道:“喏,就是这辆。”

谢维康钻进帐篷,双手扶住车把,轻轻一推就把车挪了出来。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车身虽然有好几处掉漆,露出里面的金属色,却没有一点铁锈;他拍了拍座垫,弹性还很好,又压了压刹车手柄,反应也灵敏,反向转了转脚蹬子,链条也没卡壳。

“车况挺好的。” 谢维康坐上座垫,回头冲李梅喊,“梅子姐姐,上车!咱们去进货。”

李梅见他骑得有模有样,心里踏实了不少,笑着应道:“你等等,我去拿钱!” 说完就转身跑回店里。

谢维康把三轮车骑到店门口,就听见店里传来李梅的声音:“爸,您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别乱动,小心摔着,我和康康一会儿就回来。”

“你们路上也注意安全,车多,别着急。” 李父的声音带着点叮嘱。

李梅跑出店,又冲里面喊了句 “知道啦爸”,这才侧着身子坐上三轮车的右侧车厢边缘。

她一手抓住座垫下的弹簧,一手攥着车厢上的钢筋,坐稳后才说:“好了,咱们走。”

“往哪边走?” 谢维康脚蹬子踩在半空,回头问。

李梅伸手指了个方向,语气轻快道:“走这边,去泺口服装城。”

“好咧!坐好喽!” 谢维康喊了一声,脚蹬子一用力,三轮车缓缓地动了起来。

八月底的济南,暑气还没完全散,但小清河畔已经有了初秋的影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在水泥路上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如同撒了一把碎金。空气里飘着槐花的甜香,混着河水的湿润气息,吸一口都觉得舒服。

小清河的水面泛着粼粼的波光,偶尔有蜻蜓掠过,翅膀点一下水面,就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慢慢散开。

岸边的垂柳还绿着,可柳叶的边缘已经悄悄泛黄,风一吹,有几片叶子打着旋儿往下落。就连树上的蝉鸣,也没了盛夏时的力气,正有气无力地跟夏天告别。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或提着菜篮,脚步匆匆地往菜市场去,或站在河边,望着水面发呆。偶尔可见几个晨练的老人,慢悠悠地打着太极。

谢维康骑着三轮车,慢悠悠地在路上行驶。

李梅侧坐在车厢边,两条腿偶尔会轻轻晃一下,脸上浮着笑意,也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她原本抓着座垫弹簧的手,悄悄移到了谢维康的腰间,手指轻轻攥着他的衣角。少时,她索性伸出左手,轻轻环住了谢维康的腰,头也慢慢靠在了他的背侧。

晨风轻轻吹过,带着河边的花香。李梅忍不住开口唱起歌来:“人人那个都说,哎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哎,好风光!青山那个绿水,哎哎,多好看,风吹那个草低,哎哎,见牛羊!”

她的声音清亮又婉转,像山涧的泉水,顺着风飘进谢维康耳朵里。谢维康忍不住夸赞道:“梅子姐姐,你唱歌真好听。”

李梅松开抓着车厢的右手,用指尖轻轻捶了一下他的后背,语气里带着点娇嗔:“哪有那么好呀?对了康康,你也唱首歌给我听听呗?”

“我就算了吧,五音不全,一唱歌说不定能把母猪吓难产。” 谢维康一边蹬着车,一边笑着打趣自己。

“哪有那么夸张!” 李梅又捶了他一下,语气里满是撒娇的味道,“你这么说,我更想听了,快唱一个嘛。”

谢维康拗不过她,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来:“啊,啊,啊……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他唱到副歌部分时,李梅也跟着轻轻唱了起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两人的歌声混在一起,随着晨风飘得很远。唱完后,他们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引得路边无不侧目。

不知不觉间,泺口服装城就到了。

放眼望去,这里全是简易的钢结构大棚,顶部盖着蓝色的波纹铁皮,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入口处立着个红底黄字的 “泺口服装城” 铁艺招牌,风吹过,招牌下面的铁链 “哗啦” 作响。招牌两侧挂着巨型条幅,上面写着 “买服装到泺口”,红色的字体在风里猎猎飘动。

周边还有不少保留着上世纪 90 年代风格的水泥砖墙,墙面上层层叠叠地贴着 “清仓甩卖”“厂家直销” 的手写广告,有的字迹已经模糊,有的还新鲜着。几间商铺的玻璃上,还贴着北京申奥成功的红色标语,字里行间满是热闹的气息。

商铺里,偶尔能看到店主腰间别着诺基亚手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按着,“嘀嘀” 的按键声此起彼伏。广播里循环播放着《盛夏的果实》,舒缓的旋律里,好像藏着对盛夏的不舍。

地面的水泥路早就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地方积着前几天下雨的水。路边停着几辆锈迹斑斑的厢式货车,工人们正扛着成捆的服装、布匹往车上搬。还有成群的三轮车,挤在像蜘蛛网一样交错的通讯电缆下面,车主们坐在车上抽烟聊天,等着揽活儿。

“就在前面那家布店停。” 李梅指着不远处的一间铺子,语气里带着点熟稔。

谢维康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间水泥砖墙的布店,门口挂着个木招牌,上面写着 “张氏布庄”,字体是苍劲的楷书。

他慢慢把车停在店门口,拉上手刹。

李梅先下了车,抬脚走进布店,谢维康跟在她身后。

店里飘着布料的棉麻香气,柜台后,一位中年妇女正低着头敲计算器,手指在按键上 “噼里啪啦” 地动着。

“方阿姨好。” 李梅走上前,声音甜甜地喊了一声。

方阿姨放下计算器,抬头看见她,脸上立刻堆起笑:“呀,梅子来了!快坐,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啦方阿姨,我是来取货的。” 李梅笑着摆手,目光扫过柜台后的货架。

“你爸昨天就打电话过来了,我一早就让人给你们准备好了。” 方阿姨说着,又关切地问,“你爸的腿好些没?前几天听人说伤得不轻。”

李梅微微颔首,感激道:“好多了,谢谢您关心。”

“老板娘,这布怎么卖啊?” 这时,另一位顾客的声音从店铺深处传来,带着点急切。

“来了来了!” 方阿姨大声应着,回头冲李梅笑了笑,又朝后院喊道,“薇子!你同学李梅来了,出来招呼一下!”

后院很快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哦,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跑了出来。她扎着高马尾,额前留着齐刘海,看见李梅,立刻冲上来拉住她的手,两人蹦跳着转了一圈。

这姑娘是方阿姨的女儿张薇,和李梅是老同学。她上下打量了李梅一番,语气里满是庆幸道:“能看到你活蹦乱跳的,真是太好了!那天的事吓死我了。对了,那天那个咸猪手没占你便宜吧?”

李梅回头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谢维康,脸颊微微泛红,嗔怪道:“薇子,你说什么呢?你都知道是他救了我,别说占便宜了,就算他…… 他要了我也无所谓。”

张薇这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谢维康。

谢维康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有点腼腆地看着她们,没好意思插话。

张薇愣了一下,随即睁大了眼睛:“啊?是你?那天救梅子的就是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就是随口胡说的,您别介意!”

“没事儿,不用放在心上。” 谢维康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张薇却凑到李梅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坏笑道:“你刚刚说‘就算他把你要了也无所谓’?意思是,你已经打算以身相许啦?”

“你胡说什么呢!” 李梅的脸瞬间红得像苹果,伸手捏了捏张薇的胳膊,又举起粉拳追着她打,“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两人闹了一会儿,张薇才收起笑,重新拉住李梅的手,语气里带着点认真:“梅子,你真不打算上学了?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不读太可惜了。”

李梅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她低下头,手指轻轻绞着衣角,声音里满是落寞:“家里条件不允许,供不起我上大学。” 她说着,眼角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过了几秒,她抬起头,挤出一个笑:“没事儿,我跟着我爸学裁缝手艺,以后也能养活自己,就当提前工作了,挺好的。对了,你怎么还没去学校报到啊?”

“我明天就走,今天帮我妈看会儿店,顺便收拾行李。” 张薇说着,语气里带着点对大学的憧憬。

“真好,祝你学业有成。” 李梅看着她,眼里满是羡慕。

这时,方阿姨忙完了顾客的事,走了过来,笑着说道:“你们俩还愣着聊什么呢?货都准备好了。” 她说话时,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谢维康,疑惑地看向李梅,问道,“哟,今天还带了位小伙子来,这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不是!” 李梅连忙摆手,脸又红了,“他就是来帮我搬东西的。”

“妈,您不知道,那天在黄河边救梅子的就是这位帅哥!” 张薇在一旁补充道。

方阿姨恍然大悟,拍了下手:“哦!对对对,我在新闻里看到过这事!” 随后她上下仔细打量了谢维康一番,眼神里满是满意,又转头看向李梅,意有所指地说,“这小伙子不错,你可得抓住了。”

“方阿姨,您也取笑我!” 李梅娇嗔着跺了跺脚,脸颊更红了。

方阿姨凑近她,压低声音打趣:“怎么?你不喜欢?要是不喜欢,我就把他介绍给我们家薇子了。”

李梅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红着脸绞着手指,耳尖却悄悄红了。

方阿姨见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拍了拍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薇子,帮你同学把货搬到车上。”

张薇应了一声,转身往后院走。很快,她和店里的伙计一起,把几捆布匹搬了出来。谢维康上前帮忙,把布匹整齐地码在三轮车上,码的时候,还特意在车厢右前方留了个能坐人的缺口。

他用橡皮筋把布匹捆紧,确保不会掉下来。一切收拾好后,李梅和谢维康跟方阿姨、张薇告了别,转身往店外走。

“路上注意安全!” 方阿姨站在门口,大声叮嘱道。

“知道啦方阿姨!” 李梅回头挥了挥手,笑容里满是感激。

谢维康在前面拉着三轮车,李梅在后面推,两人一起把车推上公路。上了公路,谢维康停下来,回头对李梅说:“梅子姐姐,你上车吧,我拉着你就行。”

李梅应了一声,侧着身子坐上之前留好的缺口,双手轻轻抓住车厢边缘。谢维康脚蹬子一踩,三轮车缓缓地往裁缝店的方向去。

偶尔遇到上坡路,李梅就会主动跳下车,在后面帮着推一把。

她的力气不大,却推得很认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谢维康察觉到她的用力,也加快了脚蹬的速度,两人配合得格外默契。

十一点不到,他们就回到了裁缝店。

谢维康把三轮车停在店门口,李梅抱着一匹布带着他往阁楼上走去。

李梅放下布匹,下楼时说道:“康康,你修的这楼梯真好,现在抱布匹上下楼方便多了,以前还得两个人一上一下地接。” 语气里满是夸赞。

谢维康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两人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才把所有布匹都搬到阁楼上放好。

“你先歇会儿,我去买菜,中午就在店里吃饭。” 李梅说着,转身进里屋拿了个藤条编的提篓,快步走出了店门。

谢维康把三轮车重新停回后面的帐篷里,拍了拍身上的灰,走进店里,在李父身边的小凳上坐下。

李父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感激:“小谢啊,这些天你帮我们忙里忙外,我都看在眼里。梅子还跟我说,我住院的钱是你垫付的,还有修楼梯的钱,你也算算,等会儿我让梅子给你。”

“李叔叔,真不用!” 谢维康连忙摆手,语气很认真,“这些钱本来就是您之前给我的,我都说了,就当物归原主。”

“这怎么能行?” 李父的语气严肃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你说,梅子当时在你那儿拿了多少钱?”

谢维康见他态度坚决,沉默了几秒,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带着汗渍的牛皮纸信封,递到李父面前:“当时我把您给我的其中一个信封给了梅子,另外这个……我觉得也应该还给您。”

李父低头看着那个信封,突然把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使劲一杵,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怒意道:“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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