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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墙轰然合拢,震得通道内尘土簌簌落下。凌惊鸿一把扣住萧彻的手腕,指尖迅速点中墙上三处凹陷——“咔”一声轻响,一块青砖弹开,露出背后幽深的夹道。

她未发一言,用力一拽,两人迅速钻入其中。

夹道低矮狭窄,仅容一人匍匐前行。空气潮湿闷浊,弥漫着霉味与铁锈的气息,脚下不是碎石便是滑腻的苔藓。凌惊鸿在前引路,袖中悄然夹着两根银针。前方拐角忽地闪过一点火光,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地逼近。

她抬手示意停下,侧耳倾听片刻,确认仅有两人后,手腕微抖,两枚银针疾射而出,精准扎入壁灯的油芯。火苗“噗”地一下熄灭了,巡逻的守卫瞬间被黑暗吞没。待脚步彻底远去,她才继续向前爬行,膝盖被粗糙的石面磨得生疼,却咬牙坚强忍住。

萧彻紧随其后,呼吸压得极低。他清楚这条密道通往宫外一口废弃的老井,是前朝工匠所留的逃生暗道。可此刻每一步都如踏在刀锋上,稍有差池,整座地宫机关便会启动,就再无生路。

终于,前方出现一架布满锈迹的铁梯。

凌惊鸿攀上井口,轻轻推开盖板,夜风扑面而来。她探头四顾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翻身跃出,落地时脚下一滑,右脚踝猛然一痛——方才攀爬时不慎扭伤了。

她未作停留,迅速将盖板复原,拖着伤腿躲入假山之后。

不多时,萧彻也从井中跃出,落地轻盈无声。他环视四周,低声说道:“此处是御花园西角,距凤仪宫不足三百步。”

凌惊鸿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原本缠绕的布条已被黑气浸染成灰褐色。她解开细看,发现火漆封印正在松动,镜背刻纹边缘泛起暗红色的微光,仿佛有物体正奋力撞击封印。

她咬破指尖,将血滴于火漆之上,同时默念一段古老咒语。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响,黑气缓缓退散,镜身骤然转凉。

“还能撑多久?”萧彻问。

“不到两个时辰。”她重新包好铜镜,递给他,“你带回东宫,放入密匣第三层。钥匙唯有你知。”

萧彻望着她,忽然开口:“若我将此物交予他人,比如魏渊呢?”

她抬眼看着他,目光平静:“那你便不会站在此处问我这个问题了。”

他沉默片刻,接过铜镜,转身离去。

凌惊鸿倚靠假山喘息,右腿阵阵抽痛。她撕下裙摆一角,用力绑紧脚踝,扶着石壁缓缓站起。远处传来三更鼓声,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她却不能停歇。

回到凤仪宫密室时,天尚未亮。屋内烛火摇曳,沙盘上陈列着金銮殿、禁军大营与御史台的微缩模型。她换下沾满泥污的衣裙,披上素色长袍,于案前闭目调息片刻,提笔写下三道命令。

第一道送往北城校场,以钦天监紧急召见之名,命副将赵承武寅时入宫;

第二道送至内务府,调取三个月前兵部申领铠甲的账册;

第三道直达刑狱司,提取三年来所有贪腐案卷副本。

写毕,她吹灭蜡烛,在黑暗中静坐不动。

片刻后,门外传来轻微的敲击声——三长两短。

她起身打开门,萧彻立于门外,发丝微乱,眼神却格外清明。

“铜镜已藏妥,无人察觉。”他说。

她点点头,请他入内,顺手锁上门扉。

“你觉得魏渊此刻在做什么?”他问。

“他在等消息。”她走到沙盘前,指尖划过金銮殿模型,“地宫震动瞒他不去太久。他会派人查探,也会清理痕迹。但他不会贸然出手,因他尚不知我们究竟得了何物。”

“所以我们必须抢在他反应之前布局。”

“不是布局。”她执起朱笔,在沙盘三个要害位置重重画圈,“是要压制。舆论、兵权、朝议,三条线齐推。一旦启动,便不容回头。”

萧彻皱眉:“可证据仍在流转,万一中途遗失……”

“那就让它永不孤单。”她打断道,“我要让真相如滚雪球般,从一人传至十人,再至百人。当越来越多的人知晓魏渊曾在雪夜祭坛举起染血龙袍,他的党羽自会动摇。”

“你打算公开铜镜中的内容?”

“尚不到时机。”她摇一摇头,“眼下太早。我们要先让他自乱阵脚。譬如——一份本应焚毁的遗诏,突然现身刑狱司旧档;又或一名早已失踪的御膳房内侍,被人‘意外’认出藏身魏府偏院。”

萧彻凝视着她,语气微变:“你已不再是那个只为翻案而活的女子。”

她抬眸望着他,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不是为了翻案而活着。我是为了让某些人,再也无法用谎言掌控这座皇宫。”

烛光映照在她的脸庞,轮廓分明。那双眼不再仅有恨意,更透出一种冷静近乎冷酷的光芒。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

两人立刻警觉起来。凌惊鸿吹灭残烛,闪身隐于门后。萧彻则悄然退入梁柱阴影之中。

门外脚步渐近,却在门口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良久,凌惊鸿悄然靠近门缝向外窥探。

廊下空无一人,唯有风拂动檐角铜铃,叮叮作响。

她退回屋内,神色未改:“他知道此地重要,却不敢强闯,说明他仍有忌惮。”

“那就利用他的忌惮。”萧彻走近沙盘,“你说三步走,第一步是什么?”

“操控舆论。”她蘸墨提笔,写下几个人的名字,“这些人将在三日内接连上书,弹劾魏渊擅自篡改先帝遗命、私调边军粮草。奏折内容不必全真,只需足够骇人。”

“然后呢?”

“然后,”她抬眼看着他,唇角微扬,“我们放个风——地宫藏有能证明先帝真正死因的物证,而此物,已在送往皇陵的路上。”

萧彻一怔:“你是想引他出手?”

“我要他亲自来夺。”她目光锐利,“亲手暴露自己。”

话音方落,一片枯叶自窗外飘入,落在门槛之上。

凌惊鸿瞳孔微缩。

这片叶子……她记得。昨夜进地宫前,也曾有人以枯叶传信,上书“别信”。

她快步上前拾起,叶面果然有字,墨迹犹新:

“东宫有眼线。”

她猛地转身看向萧彻。

他正立于沙盘旁,右手搭在金銮殿模型之上,神情平静。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她问。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他答,“但我猜到你不会把铜镜留在身边。”

“那你现在站在这里,是为了监视我,还是……真心与我合作到底?”

他未即刻回应,而是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铜钥,置于桌上。

“这是东宫密匣的唯一钥匙。”他说,“如今归你。”

她盯着那把钥匙,未伸手去取。

就在这时,远处钟楼传来清晨第一声钟响。

悠长的钟声划破了宫城的寂静。

凌惊鸿终于开口,声音清冷而坚定:

“明日早朝,我会让赵承武当众举报兵部郎中受贿。你说,魏渊会不会当场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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