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听是不是易中海,在敲聋老太太的房门?”李小霞拍了拍身边的刘海中。
刘海中爬起来掀开窗帘,透着月光往聋老太太家看去,“哎,真是。”
“老刘,你说,这么晚易中海找聋老太太有啥事?”
“都不用想,肯定是为了今晚的事。”
“那他找聋老太太干嘛?”
“肯定是让聋老太太给他出个主意,好让他挽回颜面呗。”刘海中放下窗帘躺下后,“行了,赶紧睡觉吧。”
“老刘,我睡不着,要不咱俩唱首歌吧。”
“行,今晚易中海丢脸,我高兴,那就陪你唱首歌。”
三分钟后,刘海中呼呼的睡了过去。
“真是的,就那两下子跟柱子比差远了。不过,柱子真配的上他的名字。”李小霞翻了个白眼,脑海浮想联翩,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后院的许大茂家也在讨论着今晚的事。
“大茂,你说,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嘛?”
“哎呀,别动手动脚,我问你话呢。”
“啥样?”
“就是像他们说的的那样,厕所里有邪祟。”
“别听那些老娘们瞎咧咧,根本没有的事。”
“可我听完有点害怕,不敢再去公厕上厕所了。”
“那你上厕所时候,找二大妈陪你去。”
“大茂,要不我上厕所时候,去陈叔家上吧。”
“这样好吗?”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跟婶子们关系可好了,大不了我去的时候,再给二婶子带些好吃的。”
“行吧。咱们别聊了,赶紧唱歌吧。”
“行吧,行吧,你赶紧的,别耽误我睡觉。”
五分钟后,娄晓娥侧头望着身侧熟睡的许大茂,嘴角不自觉地撇了撇。脑海里忽然闪过新婚喝醉后的片段——那种仿佛悬在云端的眩晕与舒畅,曾让她难以忘怀。可自那之后,那种感觉再也寻不回了。她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暗自期盼着,或许某一天,还能重拾当初那种喝醉后的感觉,想着想着,便坠入了梦乡。
95号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家。
“小易啊,你这么晚找我老太太有啥事啊?”聋老太太坐在床上,看着坐在凳子上的阴沉着脸的易中海。
“老太太,我今晚遇到邪乎事了,您的帮帮我。”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老太太,是这样的,今晚......”随后,易中海把如何遇到黄皮子,又如何被讨封的,再到讨完封自己如何晕倒的事情,跟聋老太太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嗯,你这事是挺邪乎,这样,你背着我,我领你去找个大师看看,看他有没有办法给你破破。”
“哎,那我就放心了,老太太那我回了,您也休息吧。”
“好,别想太多。”
“哎。”易中海应了一声,起身拉开房门就要往外走。不知怎么了,平日里走了千百遍的门槛,今儿个竟像是生了绊子,猛地勾了他的脚一下。本就腿脚不便的易中海,重心一失,“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马趴。
“哎呀。”一声痛呼脱口而出。
屋里刚躺下的聋老太太,听见声响连忙问,“小易?咋滴啦?”
“老太太,没事。”易中海忍着钻心的疼痛说,“就是被门槛绊了一跤,您快睡吧,我起来就给您带上门。”
随后,易中海撑着地面慢慢爬起,脸上沾着尘土,嘴角还淌着血,嘴里镶的门牙也磕掉了一颗。
“这么大岁数了,走路也不看着点。”聋老太太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易中海揉了揉,发疼的膝盖,强忍着不适替老太太带上房门,而后一瘸一拐地往自家走去。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清晨五点多。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胡秀洁脸色透着几分苍白,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七,你没事吧?”陈浩连忙上前关心的问道。
胡秀洁露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我没事,掌柜的。”
“没事就好,那三炮呢?”陈浩追问。
“也没事。”胡秀洁说完,又补充道,“他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炮应该是出去讨封了,而且成了。”胡秀洁缓了缓,解释说,“只是不知道被讨封的人说了什么,让它修为暴涨到压制不住,才会七窍流血。不过我已经帮它稳住了,后续它自己慢慢消化就行。”
“原来是这样。”陈浩松了口气,“我先送你去休息,然后在去看看三炮。”
“好。”胡秀洁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陈浩先送胡秀洁回房休息,又转身去看黄三炮。
一推开门,就见床上趴着一只正常大小的黄皮子。陈浩走上前仔细打量,正是黄三炮,此时的黄三炮,身上原本的棕黄色毛发,此刻竟变成了淡淡的金黄色,只是左眼已经彻底瞎了,眼窝塌陷,看着有些吓人。
“卧槽,刚才还一米多呢,这会儿就缩回来了?”陈浩捏着下巴嘀咕,“果然,浓缩的都是精华?”
这时,黄三炮忽然伸了个懒腰,仅剩的右眼缓缓睁开,看清来人后,它愣了愣,“咦,祖姑爷爷,你咋在这儿?”
“我咋在这儿?”陈浩挑眉,“你自己干的事儿忘了?”
黄三炮闻言,歪着脑袋仔细回想。片刻后,它猛地跳了起来,小爪子气得直挥,“哎呀卧槽,他娘的,差点被那老小子害死。”顿了顿,又急忙追问,“我祖姑奶奶没事吧?”
“没事,已经去休息了。”陈浩坐在床边,“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黄三炮这才定了定神,用小爪子比划着,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我就是出去找易中海那个老小子讨封。可他一开始说我像神,本来这事儿到这儿就完了,结果他多嘴补了一句‘像大神’。”
“我本来修为就低微,哪架得住‘大神’这么重的称呼。那老小子刚说完,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突然涌进了我的身体,我立马就觉得不对劲,感觉小命不保。赶紧往回跑,找祖姑奶奶救命。结果路上那力量就撑得我疯长,一下子给我撑到了一米多高,眼睛也被那股劲儿给鼓爆了,身体里的血顺着七窍就往外流。后来,就是祖姑爷爷看见的那样了。”
陈浩又上下打量了黄三炮一番,“三炮啊,你现在这模样,确实有点吓人。”
“不能吧,祖姑爷爷。”黄三炮歪着脑袋,一脸不敢置信。
“不信你自己去瞧瞧。”陈浩抬手指了指桌上的镜子,“去镜子里看看就知道了。”
黄三炮立马蹦到桌上,凑到镜子前一瞧,当即哀嚎起来,“哎呀我槽 完犊子了。我这英俊帅气的脸,咋就成独眼龙了?”它扒着镜子,看着自己塌陷的眼窝,哭腔都出来了,“这要是回了东北,我可咋面对小芳啊,我爱情没啦。”
“行了行了,别哭了。”陈浩拍了拍黄三炮的小脑袋,“像啥样子,能不能有点爷们样。”
“祖姑爷爷,这能怪我吗?”黄三炮抹着眼泪,“我都变成这德行了,还谈啥爷们,我的爱情彻底没了啊。”
“停。”陈浩赶紧打断黄三炮,“祖姑爷爷给你想个辙,保准你回东北,照样能把你家小芳迷得团团转。”
黄三炮立马停住了哭声,仅剩的右眼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我骗你干啥。”
“我就知道祖姑爷爷对我最好了。”黄三炮立马凑上前,小爪子抱着陈浩的胳膊,“祖姑爷爷,快说说,到底是啥好办法?”
陈浩神秘一笑,“秘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