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莉娜的眼神瞥过来：“李伊，又在心里面说我坏话了吧？比如什么，凯姐又开始啰嗦理论知识了，然后又感慨，算了，她都上年纪了，体谅一下老人家得了……”
“诶，凯姐，什么话，我怎么会这么想呢？一定是我平常的做法给您了错误的印象，而且凯姐您看您多美啊，身材好，性格好，魔法师中的典范，之前说nuan床，我可是真的想过的，一想到凯姐的nuan床，温暖且赋有芳香的被窝，想想都……”
凯莉娜的眼神变得迷人又危险。
我赶紧停嘴，不过我心里才不服软，反正主打的就是心里嘴硬！
我口嗨还不行吗？哼！就是要皮！
“这第二种瞳术是很大众的，这是大部分魔法师选择的修炼方式，毕竟前一种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很像普通人继承家族产业一样，所以前一种瞳术也叫家族式瞳术，顾名思义，强大的魔法师家族才会有这种下限低上限低的瞳术，也才有那个财力，容易修炼且可废除，所以重要的是耗费资源问题，这一点小家小户肯定支撑不起，所以才叫家族式瞳术。”
凯莉娜继续讲解：“而第二种瞳术就是告诉你怎么开始修炼瞳术，之后的路你自己走，瞳术什么属性你自己决定……不对，属性只能是自己觉醒的属性，但瞳术什么发展方向可以是你自己决定，精神攻击或者魔法攻击，精神防御或者魔法防御，这一种瞳术就是纯个人的瞳术，就像每个人长得就不一样，不同的人走同一条路的感悟不一样，所以这类瞳术有着不可复制性，但无论瞳术强弱与否，确实是最适合个人的。”
我乖乖举手要求发言：“那就没有，第一种和第二种类型一块修炼的例子吗？还有第二种瞳术的普适性高不高？高的话就是说每个魔法师其实都会瞳术，只是强弱上的区别？”
凯莉娜很满意我“罕见”地正常发问，面带笑容立刻就给了我答案：“不错，确实有魔法师试过把两种类型瞳术结合到一起修炼。”
“但是问题有很多，首先第一种类型的瞳术修炼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弱，可以“批量”培养，攻击时还能多个魔法师的瞳术叠加起来，魔法威力提升很大，而且这种瞳术最大的优点是，瞳术属性不用非得对应魔法师自身觉醒的属性。”
“举例子就是一个魔法师觉醒的是火属性，而他的家族式瞳术可以是雷属性也可以是其他属性……”
我猛然发现一个问题，随即问出：“凯姐，我想这种瞳术可以不跟自身觉醒属性对应，那是不是意味着身体其他部位也可以……”
凯莉娜并不惊讶于我的发问，看来早就有魔法师研究过，也是我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
“别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先把瞳术给你讲清楚。”
“接上刚刚的话，这样一个魔法师就有了本身的火系和瞳术的雷系，但是第二种修炼瞳术的属性是只能对应自身属性的，这样第一种类型瞳术的雷和第二种类型瞳术只能是火就冲突了，这时候只能二选一，要么保持原样，要么废除第一个类型，修炼第二个类型。”
“当然还可以拿他举例子，假如第一种瞳术的修炼属性也是火，那么能不能同时修炼第二种类型瞳术呢？答案是不能，之前就说了第二种瞳术是具有不可复制性的，就像是一个人自己开辟出来的路，而第一种瞳术是走在别人开辟的路上，所以在根本上就冲突了。”
“而研究型魔法师研究了好久，即便克服了诸多困难，但是最根本的问题无法解决，就是第二种瞳术是具有个人色彩的，第一种瞳术终究是别人的东西别人的路，具有别人的个人色彩。”
“至于你问的普适性问题，很简单，是个魔法师都可以学会瞳术，只是个人瞳术的强弱问题，这就关系到精力投入和天赋与否的问题。”
“那接下来是你刚刚想问的问题，你想问的应该是，如果瞳术能够做到拥有不同自身的属性，那身体其他部位是不是也可以？如果可以那不就是另类的全系魔法？”
我点头表示肯定。
凯莉娜笑了笑：“和你的想法一样的魔法师们尝试用各种天材地宝把身体部位强化并赋予了不同属性，结果就是那位魔法师发现动用不了魔法了，然后体内的各种属性暴乱根本控制不住，除了他觉醒的系别可以控制，其他属性都在暴走，疯狂摧毁着身体内部。”
“当然进行这种研究肯定会有会治愈魔法的魔法师在，最后救了回来，但是复原身体之后，那些改造的身体部位恢复了原样，那些赋予的属性都消散了，实验失败了，有些事情失败一次就代表路走错了，而不是一定会有成功的时候来到。”
“不过，经过改造的身体部位运用自身的魔法系别时威力较以往提升了很多，也算因祸得福，不对，应该说没完全白费那些天材地宝。”
我又有了疑问：“凯姐，我好奇，据刚刚的描述，那些强化后的身体部位并没有说是直接毁灭成尘的程度，而我想问的是假如说身体直接炸没了，然后治愈身体再长出来的四肢什么的身体部位，跟原来的身体有区别吗？”
凯莉娜这下倒是稍稍惊讶了下：“有区别，会比原来的弱一些，严重的话身体强度会降一个境界左右，当然后续可以修炼回来。”
我追问道：“那这不就牵扯到另一个问题，恢复的肉身不够强怎么承载精神力？”
凯莉娜瞥了我一眼：“李伊，看来你修炼肉身的时候不认真，修炼肉身的强化，大多数都在承载精神力这方面，其他的什么伤口愈合能力、身体的防御力、身体的力气、身体的耐力等等这些虽然也有所提升，但相比承载精神力这方面的提升就小得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薇炎娜几人曾经跟我说过锻炼肉身不能死锻炼的冥想锻炼，就是因为提升是承载精神力单方面最大，其他方面的提升虽然有，但不多，并不是全面性的强化。
所以即便复原的肉身部位虽然有些不协调，但是承载能力没有改变，只是力气小了或者伤口愈合什么的比之前弱了，而且慢慢还能修炼回来。
魔法好神奇，但有时候在某些方面又挺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