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作品不能脱离艺术性，否则它便成了商品。
……
“超越又低于现实维度？”李伊反问。
娜塔莉仔细解释起来：“是的，超越维度是因为人的肉眼看不见，以及目前的科技水平观测不到其存在，而低于维度，则是鬼魂并不能直接影响现实，更别提与活人交流了。”
“不过最后说一下，以上种种处于半猜测半证实的阶段，如果不是超能力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存在，估计鬼魂也只是人们祭奠死人的一种念想或者说美好祝愿。”
李伊感慨：“嗷，说到底不就是人们相信死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终点，早晚会再次团圆什么的吗？其实也能理解，或者说谁不希望如此呢？唯物归唯物，但是美好的想法还是可以有的。”
“话说回来，小a这种情况肯定不常见吧，最后怎么样了？”
娜塔莉摆了摆手笑道：“虽然我接手了这件事，但最后怎么处理我还真不知道，毕竟我不擅长这方面，但一般情况都是鬼魂拘谨起来，千万别问为什么鬼也要蹲几年再打散这种话，想想我都想笑。”
呃，听娜塔莉这么讲，李伊才反应过来，还真是，鬼也要蹲大牢属实有点前卫了。
真正吃饱喝足之后，玛丽乔捂着吃撑的肚子离开，那模样搞笑的一批，反正在李伊这里玛丽乔没有什么强者风范了。
回到房车，李伊三人神情严肃，娜塔莉郑重说道：“写下来看看吧。”
三人仔细检查周围的电子产品，找了一个肯定不能监控的角度，李伊开始书写。
白颜玉，六位数超能量
老周（周西麟），五位数超能量
玛丽乔，六位数超能量
保镖（贾利），六位数超能量
由于三人知道，白颜玉这名管理者的情报网很逆天，也许不只是科技方面的情报，甚至超能力情报小队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重要的事情选择用笔写下算是目前不错的隐秘交流方式，说话很不保险。
不过在此之前李伊先比对了一下字迹，娜塔莉的字给人飘逸但不失稳重的感觉，杰尔曼的字则是工整中不失活力。
李伊自己的字就很标准，硬要说特点的话，大概就是写很大的字不算好看，写适中或者小一点的字时给人一种秀气的感觉。
接下来的交流全都是写字交流。
杰尔曼：“这一个个都是大佬，就连不擅长战斗的老周都有五位数，我好失落。”
李伊：“难绷，他说不擅长战斗你就信吗？听没听说过一句话，我是科学家，没有他们那样的力量。”
杰尔曼：“这个我知道，很经典了，单手举起贝鸟，简直了。”
娜塔莉：“别说笑了，白颜玉、玛丽乔和贾利之间超能量对比大概是如何，不用具体数目。”
李伊：“白颜玉最强，六位数已经到了90万以上的程度，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达到七位数。”
李伊：“第二是贾利，是60万左右，最后就是玛丽乔了，才刚10万的样子。”
杰尔曼：“呃，我现在很好奇到底是谁告诉玛丽乔，她能克制娜姐的？娜姐可是八位数，玛丽乔才刚刚踏入六位数。”
娜塔莉：“既然李伊说过是半数据化，那问题很简单，超能量多少不一定代表强弱，这就像水龙头和水管放出的水量不同一个道理。”
李伊：“确实，超能量很弱但是超能量很多也没什么卵用，但超能力很强，超能量很少，只能代表使用次数或者超能力效果的限制而已。”
杰尔曼：“不用解释这么细，我能听懂，也就是说，三人即便超能量存在差距，但是实际战斗时情况往往出乎意料，所以这个超能量数据化最多算是参考。”
娜塔莉：“没错，不过超能力同类型的话，超能量的多少应该是占优势的，但也不一定，战斗时还讲究先手后手，以及偷袭的情况出现，不要觉得每一个超能者都会光明正大的出手，这很不现实。”
李伊：“我更好奇一件事，娜姐你能内视自己体内的超能量吗？”
杰尔曼：“李伊，别扯淡，这就像你问普通人，你能感受体内血液流动的具体过程吗？这也太不科学了。”
李伊：“但是超能量显然不一样，如果感受不到，只会用的话，那很麻烦了。”
娜塔莉：“李伊，你的意思你能做到？超能力自带？”
李伊：“……”
娜塔莉：“不想回答也没关系，其实我多多少少能感受到超能量，但很难做到完全控制。”
李伊：“我觉得可能全能类型的超能者，应该都有这个特点，否则怎么模仿学习别人的超能力？”
娜塔莉：“我所了解的，其实很多都有奇怪的条件，有的必须接触过正在使用超能力的人才能模仿复制，有的要模仿超能者本人的一举一动才能模仿超能力，有的全能超能力只能同时模仿一种超能力，除非替换掉，甚至还有的要和别的超能者做一下才能模仿。”
李伊这时候意识到一个问题，超能力是有局限的，别看超能力是概念意义上的使用出不科学的现实影响。
李伊：“那内视自身，精神类型的超能者可以做到吧？”
娜塔莉：“你一定是想说精神超能者自视自身，就能改变超能量流动，从而使出不同的超能力对不对？”
李伊“……”
娜塔莉：“那你还真是特殊，超能量的发现之初，就有研究这方面的了，结果就是精神类型超能者确实能改变自身超能量的流动方式或者说运行方式，但是做不到使用出别人的超能力。”
“是的即便超能量运行方式一模一样也用不出他人的超能力，这就像每个超能者的超能力其实是独一无二的一样，而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
“同样的超能量运行方式的超能者也存在，但用出的超能力却是不同的。”
李伊：“那全能超能者？”
娜塔莉：“并不是通过模仿超能量运行方式用出不同超能力，而是会改变自身超能量运行方式，以一种适应自身的运行方式用出模仿的超能力。”
杰尔曼：“我不知道说什么，李伊你这超能力好强，还有这些知识我都不知道，娜姐你懂的怎么这么多？”
娜塔莉：“很正常，我懂的知识你未必了解，你懂的知识我也未必了解，没有人是全知全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