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年率先从凯莉娜施展的风系魔法夹杂着精神冲击的攻击中醒来,眼神从迷茫恢复凝重。
“看来今天要死不少人了!”
其他几人刚醒来就听见红衣少年的话语,纷纷感觉晦气。
粗犷男人豪放道:“那又如何?大法师还畏首畏尾,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晋级的,难道是苟在山沟沟里面静静修炼?”
银甲中年淡淡道:“用不着这种低劣的激将法激我们,在场谁没有经历过九死一生,如果没有那就是最弱的一批大法师,可你我出自哪里?最好的资源还做不到这一步,干脆死了造福众生好了!”
妩媚女子揉着后脑勺羡慕道:“有了凯莉娜这等实力天下何处去不得?我是真的好奇她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还是有人指点?后者还好,如果是前者,那我们岂不是成了话本里面的小丑反派?”
“不对,像我这种颜值,就算是反派也有人喜欢的吧?”
斗篷老人冷笑道:“想多了吧你?天下什么最重要?亲情、友情、爱情?都不是,是利益和力量!颜值确实有用,但你能保证别人不觊觎吗?不说圈养起来这种事,难道一些魔法师帮人扒脸皮的事情还少吗?”
“至于反派那更是扯淡,如果杀过人就算反派,她凯莉娜也算反派,她杀的人可不比你我少!”
“他人的指点或许真的有,但凭什么是你得到?凭你脸大?还是好看?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是个大法师都能把自己变得漂亮与帅气,老头子我也能变成帅老头,难道别人就会看上我?”
银甲中年很认同斗篷老人的看法:“不错,个人的缘法不同而已,我们中间就没有过一生中的贵人相助?怎么可能?难道你要把贵人送给别人当机缘?别开玩笑了,人总是自私的!”
红衣少年插话道:“你们讲这些有什么用?不如趁此功夫联系一下那边事情办没办妥,我们战斗的地方再偏僻也早晚会有人经过,还能都杀人灭口不成?”
粗犷男人也是催促道:“就是,耽搁不得,万一家族来人,我可就跑了,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们就不一定喽!”
银甲中年依旧不慌不忙:“急什么?再急凯莉娜也不会放你走,刚刚凯莉娜的意思很明显了,要么老老实实隔着看戏,要么就冲上去围攻各凭本事!”
斗篷老人阴恻恻的笑道:“你们着急,你们先上,我还受伤着呢,已经出力了,你们呢?”
妩媚女子轻笑道:“我也出来了,我的毒系魔法一直在施展,要不为什么银甲这家伙会斥责我呢?不就害怕我这毒系魔法?”
说完妩媚女子表情略显凝重继续道:“不过情况很特殊,凯莉娜这家伙明明是风系魔法居然还能给自身加净化,毒系魔法根本不好使,所以我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催……”
银甲中年打断道:“行了,天天下三路的手段也拿出来显摆,别到时候凯莉娜看你不爽直接先杀你!”
“不过,话说回来,凯莉娜好像没有过另一半会不会真的很寂寞?而后中了你的毒?毕竟这毒好像掺杂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妩媚女子微微有点惊讶:“有点见识,这是取自于美落猴一族的一种偏药物的物质,美落猴你们应该听说过,差点犯了猴灾,后来被大法师合力驱赶才免得泛滥成灾!”
斗篷老人倒吸一口凉气:“那种据说对大法师也有很大作用的药物?”
妩媚女子解释道:“不谈剂量谈毒性就是耍流氓,药效确实强,但那是相对概念,美落猴族最强者才堪堪比肩大法师,还仅仅是攻击一个方面,速度、防御、治愈等方面皆不如常规大法师。”
“不过美落猴一族也一直在进化,所以这药剂算是它们的独家秘方向外售卖,正好我就有这个渠道,研究一二之后结合毒系魔法,效果没想象中的好,见效有点慢,但胜在持久。”
银甲中年补充道:“有个问题,无星这家伙会不会找你算账?比如,你竟然插手他的战斗而后秋后算账?你小心点吧!”
妩媚女子这下停止了夸夸其谈:“不能够吧?算了,大不了我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他还能全球找人不成?”
妩媚女子话音刚落,一道粗如手指的光线擦过她的头发,无星冷漠的声音响在其耳边。
“我要的是公平战斗,谁让你插手了?还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妩媚女子脸也冷了下来:“好好好,挑软柿子捏是吧?都特么别玩了,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毒系大法师!”
说完,妩媚女子身周开始释放大量丝丝雾气,雾气起初呈现紫色与黑色,而很快紫色与黑色消失逐渐化为无色无味的气体。
就这短短的时间,其他人作鸟兽散,大法师的风度?那是什么东西?
战斗中的无星与凯莉娜同时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两人同时暴喝。
“星爆!!!”
“风绝!!!”
一颗颗似是缩小很多倍的星球模型被无星凝聚而出,随后一颗颗发生爆炸,爆炸中心一股股向内的吸力涌现,吸力逐渐融合,以无星为中心仿佛出现了不可抗拒的引力!
无形的风席卷天地,仅留下凯莉娜所在的一小片区域安然无恙,风宛如不断旋转的风暴,一阵阵的排斥力出现,空间仿佛都被挤压变形,视觉上出现扭曲的迹象!
无星与凯莉娜同时做出应对,不管妩媚女子用的是什么毒系魔法,在两种不同力量的作用下都会被吸收或是排斥。
遥远处,瞧跑的差不多距离了斗篷老人喘着粗气道:“这疯婆娘在干什么?”
银甲中年看了眼装虚弱装的挺像的斗篷老人淡淡道:“雷声大雨点小罢了,除非真的闹脾气,但你觉得可能吗?”
粗犷男人咂了咂舌:“女人啊,不好惹啊!”
红衣少年肆意的笑道:“不好惹吗?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觉得她是那种?”
粗犷男人想了想所答非所问道:“大概是疯的吧?”
银甲中年冷笑道:“疯个屁,她特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