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对着道医馆的落地镜扯了扯新做的月白道袍，领口绣的太极图针脚细密，衬得他肩宽腰窄。宋雨桐端着刚熬好的陈皮茯苓粥走进来，米白围裙系在腰间，发梢别着朵干莲蓬，笑得眉眼弯弯：“林道长，粥熬好了，喝了再去讲座，润润嗓子。”
“雨桐系围裙的样子，比隔壁包子铺的老板娘还贤惠。” 林峰凑过去闻了闻粥香，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手背，“这粥要是装在咱们的养生罐里卖，肯定比燕窝还抢手。”
宋雨桐脸颊泛红，递过勺子：“就会取笑我。苏姐姐说今天来了不少名流，还有电视台的人，你可别乱说话。” 话没说完，就见苏清瑶踩着高跟鞋进来，香槟色真丝衬衫搭配黑色阔腿裤，手里拿着份嘉宾名单，气场全开：“设备都调试好了，养生茶的样品也按你说的分了档次，就是……” 她顿了顿，耳尖微红，“刚才秦队打电话说，她穿便衣来当‘志愿者’，让你别拆穿她。”
林峰挑了挑眉，视线在苏清瑶衬衫勾勒的曲线停留半秒：“清瑶穿阔腿裤的飒劲儿，要是去走秀肯定能火。秦队这是怕穿警服太显眼？正好，让她帮着维持秩序，省得大妈们抢着要签名。”
苏清瑶无奈摇头，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口传来秦岚的声音：“谁要帮你维持秩序？我是来盯着你别乱开药方的！” 她穿着米白 t 恤和牛仔短裤，头发扎成高马尾，手里拎着个印着 “养生志愿者” 的红袖章，别扭地别在胳膊上，“还有，不准叫我秦队，叫我小岚。”
“哟，这不是咱们云州最飒的‘志愿者’吗？” 林峰故意上下打量她，“穿短裤显腿长，比穿警服好看十倍。不过你这红袖章戴反了，当心被大妈们当骗子。”
秦岚低头一看，果然把红袖章戴反了，耳尖瞬间红透，转身就往休息室躲：“要你管！我去补妆！”
柳烟抱着古籍进来时，正好撞见秦岚的窘态，忍不住笑出声。她穿了件浅绿棉麻连衣裙，手里拿着本《食疗本草》，发梢的玉簪轻轻晃动：“林道长，这是祖父整理的养生食谱，我标了适合秋季的方子，等会儿你讲座能用得上。” 她递过本子，裙摆扫过地面，“刚才我看见秦队在躲你，是不是你又欺负她了？”
“柳小姐笑起来的样子，比枝头的桂花还甜。” 林峰接过古籍，指尖划过她的发梢，“我哪敢欺负秦队？她不把我当犯人审就不错了。对了，你画的养生茶宣传画挂好了吗？上次有老板说想买下来当装饰。”
柳烟点头，眼里闪着光：“挂好了，就在入口处，好多人都在看呢。”
离讲座开始还有半小时，道医馆大厅已经坐满了人。前排是苏家邀请的名流，后排挤着不少闻讯而来的市民，还有几个大妈举着 “林峰道长我要签名” 的纸牌，闹得宋雨桐手忙脚乱地发养生茶样品。
“大家安静一下！” 苏清瑶拿起话筒，声音清亮，“欢迎各位来参加林峰道医馆的秋季养生讲座，下面有请林峰道长！”
林峰踩着轻快的步子上台，刚要开口，就见后排大妈突然站起来：“林道长！你这道袍哪买的？我家老头子也喜欢穿这个！”
全场哄笑，林峰也笑了：“大妈，这道袍是雨桐小姐帮我做的，想要的话让雨桐给您家大爷量身定做，保证比我的还好看。不过先说好，做道袍归做道袍，可别让大爷学我到处给人看风水，累着了我可不负责。”
宋雨桐在台下听得脸颊发烫，赶紧低头给嘉宾添茶。秦岚站在角落维持秩序，见有个小孩要爬上台，赶紧过去抱下来，却被小孩奶声奶气地问：“漂亮姐姐，你是道长的媳妇吗？和那个穿围裙的姐姐哪个是正房呀？”
秦岚瞬间僵在原地，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林峰在台上看得清楚，笑着解围：“小朋友，这位姐姐是警察叔叔变装来保护大家的，不是我媳妇。不过你要是喜欢，等你长大了，道长帮你找个比她还漂亮的媳妇。”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秦岚狠狠瞪了林峰一眼，却悄悄把小孩抱到了座位上。
讲座正式开始，林峰拿起话筒，语速轻快：“秋季养生讲究‘养阴润燥’，先给大家说个最简单的方子 —— 陈皮茯苓粥，就是雨桐小姐刚才给我熬的那种……” 他边说边看向宋雨桐，眼神温柔，“这粥要选三年以上的陈皮，茯苓得是云南产的，熬的时候要顺时针搅拌，像哄小姑娘开心似的，才够入味。”
宋雨桐低头抿嘴笑，手里的勺子轻轻搅动着茶杯。苏清瑶坐在第一排，拿出笔记本认真记录，偶尔抬头看他，眼里藏着笑意。柳烟站在后台，翻着古籍核对药方，时不时抬头望向台上，眼神专注。秦岚则在人群中穿梭，见有大妈要拍照，赶紧过去提醒：“闪光灯关一下，别晃到道长眼睛。”
正讲到养生茶的配方，突然有个穿西装的男人站起来，语气挑衅：“林道长，你这养生茶卖得比黄金还贵，不会是骗人的吧？我看就是普通的茶叶加菊花！”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苏清瑶刚要开口，林峰已经笑着接话：“这位先生一看就是懂行的，不过您可能没尝过我们的茶。” 他示意宋雨桐递过一杯茶，“这茶里加了长白山的人参须、昆仑的雪菊，还有我特制的符水，喝了不仅能润燥，还能招财。您要是不信，喝完这杯茶，明天去买张彩票，中了奖记得来给我送锦旗。”
男人将信将疑地接过茶，喝了一口，眼睛突然亮了：“哎？这茶真不一样，回甘特别足！”
“那是自然。” 林峰挑眉，“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中了五百万，得给我们道医馆捐个养生柜；中了一千万，就得给雨桐小姐买支口红，她最近看上了个斩男色。”
宋雨桐脸颊爆红，赶紧低下头，台下却笑成一片。秦岚站在角落，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看消息，掩饰自己的笑意。
中场休息时，大妈们围着林峰要签名，秦岚好不容易才把人分开。宋雨桐递过润喉糖，柳烟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苏清瑶则拿着嘉宾名单过来：“刚才有个地产老板想请你去看别墅风水，出价十万。”
“十万？” 林峰挑眉，“太少了，让他加两万，给雨桐买养生罐。”
宋雨桐赶紧拉了拉他的袖子：“别胡闹，十万已经不少了。”
正说着，就见秦岚跑过来，手里拿着个保温杯：“刚才有个大爷说喝了养生茶肚子疼，你快看看！” 她的 t 恤沾了点茶渍，头发也乱了，显得有些慌乱。
林峰跟着她过去，见大爷捂着肚子皱眉，赶紧搭脉，又闻了闻大爷手里的茶杯，突然笑了：“大爷，您是不是喝了茶又喝了冰镇啤酒？这养生茶性温，啤酒性寒，俩放一块儿，不肚子疼才怪。”
大爷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挠头：“哎呀，忘了你讲座里说的了！那咋办啊？”
“别急。” 宋雨桐递过杯姜枣茶，“喝了这个暖暖胃，再按按足三里，很快就好了。” 她蹲下身，耐心地教大爷按穴位，围裙滑落也没察觉，露出纤细的腰肢。
林峰站在一旁看着，眼神温柔。苏清瑶凑过来小声说：“雨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咱们的养生茶要是让她代言，肯定能大卖。”
“那当然，我家雨桐可是‘养生西施’。” 林峰笑着回应，视线却瞥见秦岚在偷偷帮大爷收拾掉在地上的茶杯，动作笨拙却认真，忍不住调侃，“咱们的‘志愿者’真是热心肠，要是警局招社区专员，你肯定能拿第一。”
秦岚瞪他一眼，却没反驳，转身去帮宋雨桐递纸巾。柳烟这时拿着古籍过来，指着其中一页：“林道长，祖父的笔记里说‘秋季忌吃生冷’，等会儿讲座可以加进去，省得再有人像大爷这样。” 她的连衣裙沾了点灰尘，却笑得清雅动人。
“还是柳小姐细心。” 林峰接过古籍，指尖划过她的发梢，“等会儿我就加进去，顺便提提咱们的养生姜枣茶，保证卖断货。”
下半场讲座，林峰特意加了 “秋季饮食禁忌”，还现场演示了针灸的基本手法。宋雨桐当 “模特”，坐在椅子上，任由林峰在她手腕上比划：“针灸讲究‘稳准轻’，像雨桐这样皮肤白的，进针要更轻，不然容易淤青。” 他故意放慢动作，眼神里满是宠溺。
台下的大妈们看得直起哄：“林道长，你俩真般配！啥时候办喜事啊？”
宋雨桐脸颊红得能滴出血，苏清瑶赶紧拿起话筒解围：“各位，接下来是问答环节，有问题的可以举手。”
一个穿旗袍的女士站起来：“林道长，我家孩子总爱熬夜，喝什么养生茶管用？”
“熬夜伤肝，得喝枸杞菊花茶，再加点决明子。” 林峰笑着回应，“不过最好的方子还是让孩子早点睡，要是实在不听话，就让秦队去给她讲熬夜的危害，保证比喝什么茶都管用。”
秦岚站在角落，差点把手里的水杯摔了，耳尖红透，却忍不住笑了。
讲座结束后，名流们围着林峰谈合作，大妈们抢着买养生茶，秦岚和宋雨桐忙得脚不沾地，苏清瑶则在一旁核对订单，柳烟帮着打包样品。直到傍晚，人才渐渐散去。
宋雨桐解下围裙，累得靠在椅子上：“终于忙完了，比坐诊一天还累。”
“辛苦我们的‘养生西施’了。” 林峰递过杯温水，“晚上我请大家吃火锅，弥补一下。”
苏清瑶收起订单，笑着点头：“正好，我知道有家新开的养生火锅，食材都是有机的。”
秦岚摘掉红袖章，揉了揉胳膊：“我要吃特辣的，今天憋坏了。”
柳烟抱着古籍，眼里闪着光：“我听说那家火锅有陈皮汤底，正好适合秋季吃。”
四人收拾好东西，刚要出门，就见之前那个穿西装的男人跑回来，手里拿着张彩票，激动地大喊：“林道长！我中了五千块！给你送锦旗来了！”
众人都愣住了，随即哈哈大笑。林峰接过锦旗，上面写着 “养生神茶，招财进宝”，忍不住调侃：“五千块就想打发我？下次中了五百万，记得给雨桐买支斩男色口红。”
男人连连点头：“一定一定！下次我还来买养生茶！”
等男人走后，秦岚忍不住笑：“你还真说中了，这养生茶不会真有招财功效吧？”
“那当然，我加了‘招财符’的。” 林峰故意一本正经，“不过主要还是人家运气好，咱们的茶只是锦上添花。”
苏清瑶无奈摇头：“你啊，就会哄人。快走吧，火锅要排队了。”
火锅店包间里，鸳鸯锅冒着热气。宋雨桐给大家夹菜，苏清瑶帮着倒饮料，秦岚吃得满头大汗，柳烟则小口品尝着陈皮汤底。林峰看着眼前的四女，心里暖烘烘的，忍不住开口：“今天多亏了你们，不然讲座肯定乱成一团。”
“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往他碗里夹了块肥牛，“不过下次讲座，不准再拿我们开玩笑，尤其是秦队。”
秦岚嘴里塞着毛肚，含糊不清地说：“就是！下次再拆穿我，我就把你当骗子抓起来！”
宋雨桐忍不住笑：“秦队，你穿便衣真的很好看，比穿警服温柔多了。”
柳烟也点头：“是啊，秦姐穿短裤显腿长，林道长说得没错。”
秦岚耳尖泛红，赶紧低头喝汤，却悄悄往林峰碗里夹了块午餐肉。
吃到一半，宋雨桐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林道长，明天有个大爷要来看失眠，我帮你约了上午九点。”
“知道了。” 林峰喝了口啤酒，“正好，明天把新到的酸枣仁茶给他试试，效果肯定好。”
苏清瑶放下筷子：“后天苏家有个酒会，想请你去看看风水，顺便推广咱们的养生茶。”
“没问题。” 林峰挑眉，“清瑶要是穿晚礼服，肯定能成为全场焦点，到时候养生茶肯定卖爆。”
苏清瑶脸颊微红，却没反驳，嘴角悄悄上扬。
秦岚擦了擦嘴：“大后天分局有个案子，可能需要你帮忙看看现场，有阴邪的痕迹。”
“小事一桩。” 林峰看着她，“不过秦队得答应我，到时候穿今天这件 t 恤，比穿警服好看。”
秦岚瞪他一眼，却点了点头：“知道了，啰嗦。”
柳烟放下勺子，轻声说：“我祖父的笔记里有关于阴邪现场的记载，明天我带给你看，或许能帮上忙。”
“还是柳小姐细心。” 林峰笑着回应，“等案子破了，我请你去看画展。”
柳烟脸颊泛红，点了点头，眼里满是笑意。
吃完火锅，林峰送四女回家。送宋雨桐到巷口时，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今天谢谢你，讲座很成功。”
送秦岚到警局门口时，她转身抱了他一下，声音别扭：“下次不准再让我戴红袖章，太丢人了。” 说完就跑进警局，没看到他眼里的笑意。
送苏清瑶到家门口时，她递过把钥匙：“这是我家的钥匙，要是太晚了就住这，别回医馆了。”
送柳烟回家时，她抱着古籍站在门口，轻声说：“林道长，今天你讲得真好，我录了音，回去再听听。” 她的声音带着怯意，“我…… 我很喜欢听你说话。”
林峰站在月光下，手里攥着钥匙和锦旗，脸颊还留着宋雨桐的温度，心里满得快要溢出来。他握紧掌心的镇煞玉佩，丹田处的金丹随着暖光轻轻流转 —— 所谓的 “好色” 不过是对美的欣赏，而这份被四女环绕的深情，早已成了他在这世界最安稳的归宿。
回到医馆时，桌上还摆着今天剩下的养生茶样品，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上面，泛着温柔的光。林峰笑着坐在藤椅上，指尖摩挲着锦旗 —— 他知道，自己和四位佳人的故事，正在这烟火与笑闹交织的日子里，写下最动人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