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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递:侯府弃子遇神秘三郎,一场表演赛竟颠覆他对蹴鞠的认知

暮春的风卷着槐花碎雪,扑在司文郎汗湿的后颈上,带来一丝凉意。他刚结束一场与码头搬运工的友谊赛,赵二楞正指挥着几个半大孩子把嵌着牛皮的鞠球往竹筐里装,粗嘎的嗓门在喧闹的人群里格外清晰:“都瞅仔细了!这可是咱们‘拼命郎’踢赢的彩头,谁也别想浑水摸鱼!”

司文郎扯下腰间汗巾,胡乱擦了把脸。青石地面上还残留着刚才拼抢时留下的鞋印,混杂着青草汁与泥土的气息。自打收拾了铁头张那帮杂碎,他在府城的市井球坛里算是彻底立住了脚,“拼命郎”的名号比当年“永宁侯府三公子”的名头响亮百倍,也实在百倍。

“文郎哥!”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挤过人群,手里举着张皱巴巴的红纸,“刚才有个穿青布衫的先生,说要请您去校场踢场表演赛,这是帖子!”

司文郎接过帖子,指尖触到纸面粗糙的纹理。帖子上用蝇头小楷写着事由:三日后巳时,府城校场,特邀“拼命郎”司文郎与神秘球手“贝三郎”进行表演赛,胜者得纹银五十两,败者亦有十两车马费。末尾盖着个模糊的商号印章,看着像是城里最大的绸缎庄“锦绣阁”。

“五十两?”赵二楞凑过来看了眼,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帮绸缎贩子疯了?踢场球顶咱们半年嚼用!”他摩挲着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三角眼转得飞快,“会不会是铁头张的余党设的套?”

司文郎指尖在“贝三郎”三个字上顿了顿。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仿佛在哪听过一嘴,却又想不起来具体出处。他将帖子揣进怀里,胸腔里那枚戚家军老卒送的旧鞠球似乎微微发烫,这是系统有异动的征兆——但这次系统没有任何提示音,只有种莫名的悸动,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倒是稀奇,五十两银子请人踢球,这贝三郎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望着校场方向的云影,忽然生出几分好奇。自打激活系统,他遇见过的对手不是耍横的地痞,就是钻营的赌徒,还从没见过愿意出这么多银子踢场无关胜负的表演赛的。

与此同时,城南破巷里的茅草屋中,贝骄宁正用烧红的铁针修补着磨破的鞋底。柳芽儿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汤从里屋出来,眼圈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姐姐,王郎中说……说娘的喘疾再拖下去,怕是撑不过这个夏天了。”

药汤的苦涩气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与墙角发霉的稻草味混在一起,呛得人鼻子发酸。贝骄宁放下铁针,接过药碗吹了吹,指尖触到碗沿滚烫的温度,就像她此刻焦灼的心。她掀起里屋的破布帘,躺在床上的妇人正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喘息都像是风箱漏了气,听得人揪紧了心。

“我知道。”贝骄宁的声音有些发哑,她将药碗递到母亲嘴边,看着那枯瘦的手紧紧抓着被褥,指节泛白,“我去踢那场球。”

柳芽儿猛地抬头,发髻上的木簪子都晃掉了:“可是姐姐,那是跟司文郎踢啊!就是那个把铁头张门牙都踹掉的拼命郎!听说他踢球跟拼命似的,您要是……”

“没有要是。”贝骄宁打断她,伸手将床头那枚掺了岭南胶树汁的橡胶鞠球拿过来。这球比寻常鞠球更轻更弹,是她攒了三个月的药钱,请走南闯北的货郎捎来的胶汁,自己捣鼓了半个月才做成的。球面被她摩挲得发亮,带着体温的暖意,“五十两银子,够请京城的太医来看娘的病了。”

她起身走到屋角的铜镜前,镜子模糊得只能照出个大概轮廓。她抬手将鬓边的碎发掖进青色幞头里,又拉紧了束胸的带子,直到镜中人看起来像个清瘦的少年郎。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明亮,藏着与这年纪不符的坚韧与倔强。

【司文郎……那个在生死赛上为我掷酒坛的男人。】贝骄宁指尖划过橡胶鞠球的纹路,想起那晚他如烈火般的眼神,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这一次,我不是要借你的名头,是要凭自己赢。】

三日后的府城校场,简直比庙会还要热闹。原本只能容纳千人的看台被临时加了两层木梯,连墙头都扒满了伸长脖子的看客。绸缎庄的伙计们穿着簇新的蓝布褂子,正往立柱上系红绸,见人就分发印着“锦绣阁”字样的小旗,活像办喜事一般。

“听说了吗?这次是锦绣阁的王掌柜攒的局,就为了给新到的云锦造势。”

“那也犯不着花五十两请人踢球啊!我看是冲着司文郎来的,这小子现在可是府城的活招牌!”

“对面那个贝三郎是谁?听着面生得很,莫不是哪个勋贵家的公子哥,想借着拼命郎的名头出头?”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司文郎坐在临时搭起的凉棚下,慢条斯理地用布擦拭着鞠球。赵二楞叉着腰站在他身后,像尊门神似的盯着对面凉棚:“文郎哥,那小子来了!你瞧着,细皮嫩肉的,怕是连马都没骑过,还敢跟你踢球?”

司文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少年郎正低头系着鞋带。那少年身形清瘦,脖颈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利落,发间束着根碧玉簪,与周遭粗粝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抬起头时,司文郎忽然愣住了——那双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竟有几分眼熟。

【是他?那个在码头借我名头脱身的小子?】司文郎眉峰微挑,心底的疑惑更甚。这少年看着弱不禁风,怎么敢接下这场比赛?难不成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贝骄宁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视线,像带着钩子似的刮过她的脊背。她深吸一口气,将橡胶鞠球放在脚边。这球比司文郎手里的牛皮鞠球轻了近三成,弹性却好上数倍,是她最大的依仗。

“请——”司文郎率先走进用白石灰画好的球场,声音在喧闹的人声中格外清晰。他解开外袍扔给赵二楞,露出里面紧身的短打,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古铜色,引得看台上的妇人发出阵阵低笑。

贝骄宁也迈步入场,月白长衫在风里扬起一角。她没有像司文郎那样摆出架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鞠球上,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随着王掌柜一声铜锣响,比赛开始了。

司文郎本想先试探一番,谁知脚刚触到球,那少年竟像阵风似的掠了过来。不是寻常球员那种横冲直撞的架势,而是脚尖点地,身形如同穿花蝴蝶般飘忽,眨眼间就到了他面前。

“好快!”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惊呼。

司文郎下意识想施展系统的“临时脚力增幅”,却见那少年脚尖轻轻一挑,鞠球竟像长了眼睛似的从他裆下钻了过去。等他转身时,“贝三郎”已经带着球冲出三丈远,动作轻盈得不像在踢球,倒像在跳舞。

【!!!】司文郎瞳孔骤缩,一股从未有过的错愕席卷而来。他踢了这么久的球,见过凶悍的、勇猛的、狡诈的,却从没见过这样的踢法——仿佛鞠球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每一次触球都恰到好处,带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赵二楞在凉棚下急得直跳脚:“文郎哥!拦住他啊!那小子耍花样呢!”

司文郎动了。他像离弦的箭般冲出去,双腿发力时,系统自动触发了“迅捷模式”,耳边的风声都变得尖锐起来。他离那抹月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指尖几乎要触到对方的衣摆——

就在这时,“贝三郎”忽然一个急停,紧接着身形一矮,竟从两名临时充当边裁的绸缎庄伙计中间穿了过去。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球转向另一侧,脚下的步法变得越发繁复,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灵蛇游走,看得人眼花缭乱。

“穿过去了!又穿过去了!”看台上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司文郎追到中场时,忽然发现自己被甩开了半丈远。这是他踢球以来头一次被人在速度和技巧上完完全全地压制,胸腔里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意,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有点意思。】他舔了舔唇角,眼底燃起好胜的火焰,【那就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贝骄宁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像实质般压得她后背发紧。她知道司文郎在加速,那沉重的脚步声像战鼓似的敲在她心上。她必须更快,更巧。

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最后一丝力气灌注到脚踝。橡胶鞠球在她脚下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步法变幻着方向。当看到前方有五名自发冲进场内的看客试图拦截时,她没有丝毫犹豫,脚下的步法陡然加快——

那是她在无数个深夜,对着月光练出来的“穿花绕步”。左脚内侧轻磕球的左侧,右脚尖顺势将球向右一拨,身体如同陀螺般旋转半周,恰好避开第一个人的冲撞。紧接着脚踝急转,鞠球擦着第二个人的裤腿飞过,而她的身形已经借着旋转的力道飘向右侧,避开了第三个人伸出的脚。

最惊险的是第四个人,那是个膀大腰圆的屠夫,眼看就要抓住她的衣袖。贝骄宁心一横,猛地矮身,几乎是贴着地面滑行过去,发丝扫过滚烫的地面,带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当她从第五个人的腋下钻出来时,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司文郎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个月白身影站在球门前,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落在他身上,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我……追不上?】这个认知像颗石子投进司文郎的心湖,漾起圈圈涟漪。他一直以为蹴鞠的真谛在于力量与勇猛,直到此刻才明白,原来灵巧与速度也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进球!进球!进球!”短暂的寂静后,看台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

贝骄宁没有急着射门,而是转过身,看向场边的司文郎。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欣赏,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像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在略显苍白的脸上漾开,竟让司文郎看得有些失神。

就在这时,她抬起脚,轻轻一推。橡胶鞠球带着旋风向球门飞去,速度不快,却异常精准,擦着门柱内侧滚了进去。

铜锣声再次响起,宣告着这场表演赛的结束。

看台上的人群像炸开了锅,无数只手伸向场内,想要触摸这两位创造了奇迹的球员。王掌柜笑得合不拢嘴,让人捧来沉甸甸的五十两银子,亲自送到贝骄宁面前:“贝小郎君真是好球技!这银子您收好!”

贝骄宁接过银子,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锭,终于松了口气。母亲的医药费,有了。

司文郎走过来时,她正将银子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月白长衫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有些凌乱,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司文郎的目光在那片肌肤上顿了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的球踢得很好。”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贝骄宁抬起头,眼中还带着运动后的水汽:“司公子过奖了。”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让嗓音听起来更像少年。

司文郎从怀里掏出个钱袋,递了过去:“这里面有二十两,算是我私人给你的。”他没说原因,但心里清楚,这不仅是因为欣赏,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贝骄宁却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她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像只被触碰了逆鳞的小兽:“司公子这是何意?”

“只是觉得……”司文郎想说觉得她或许需要钱,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觉得我像个讨饭的?”贝骄宁的声音陡然拔高,引来周围人好奇的目光,“这场球我凭本事赢的,五十两足够了。司公子的好意,贝某心领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月白长衫在人群中穿梭,很快就消失在街角。那背影挺得笔直,像株宁折不弯的翠竹。

司文郎握着钱袋站在原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风卷着槐花瓣落在他肩头,带着淡淡的香气,却驱不散他心头的异样。

【这小子……倒是有骨气。】他望着贝骄宁消失的方向,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意,【不过,我好像……越来越好奇了。】

赵二楞凑过来,挠了挠头:“文郎哥,那小子不识抬举啊!二十两银子都不要!”

司文郎没说话,只是将钱袋揣回怀里。他低头看向脚边的鞠球,忽然有种预感——他和这个贝三郎,绝不会只打这一次交道。

而此刻的贝骄宁,正快步走在回破巷的路上。怀里的银子沉甸甸的,压得她胸口发闷,却也暖得让人心安。路过一家药铺时,她停下脚步,望着橱窗里那些包装精美的药材,眼中闪过一丝憧憬。

【娘,很快就能让您好起来了。】她攥紧了怀里的银子,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阳光落在她的背影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谁也没有注意到,她脖颈间那抹被汗水浸湿的肌肤,竟比寻常少年细腻了许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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