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出,还有易忠海。
总之,除非等着她的钱救命,否则她绝不会掏这笔钱。
“老贾真是瞎了眼,娶了这么个东西。”
易忠海摇摇头,彻底看清了贾张氏的为人。
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心肠歹毒得很。
老话说得好,娶妻不贤毁三代,嫁夫不淑毁一生,果然不假。
贾张氏没教好贾东旭,也没教好棒梗,一家子“人才”。
而秦淮茹嫁给贾东旭,这辈子算是毁了。
易忠海心里有些后悔,撮合了傻柱和秦淮茹,害了傻柱。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傻柱应该还是会给他养老的。
棒梗病重、连夜送医院的消息很快在四合院传开了。
刘海中修剪着指甲,对二大妈说道:“听说棒梗病得厉害,让贾张氏带钱去医院,她死活不肯。”
“造孽啊,亲孙子都能狠心不管,真是少见。”二大妈摇摇头。
“贾张氏精着呢,她算准了这钱肯定有人出,要是真没人管,棒梗出了事,她肯定第一个掏钱。”
刘海中故作高深地说道。
“那倒是,贾张氏鬼得很。”二大妈点头附和。
……
到了医院,易忠海去交了押金。
棒梗躺在病床上,高烧四十度,挂上药水后,总算缓过来一些。
“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们怀疑是食物中毒,现在只是暂时控制住,如果不找到病因对症下药,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医生严肃地问道。
医生的话音刚落,秦淮茹和贾张氏如遭雷击。
生命危险!
食物中毒!
棒梗明明没吃什么啊,晚上就吃了一个馒头,怎么就这样了?
秦淮茹惊慌失措:“棒梗,你快告诉医生,你到底吃了什么!”
棒梗原本还想隐瞒,一听自己有生命危险,吓得立马老实交代:“我……我偷喝了灶上炖的鸡汤,然后把鸡汤换成了白开水。”
“鸡汤?!”
贾张氏惊叫一声,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鸡汤里,她可是放了一整包兽用绝育药粉,全被棒梗喝下去了!
贾张氏感觉天都要塌了。
“棒梗!你怎么这么贪嘴啊,为什么要偷喝 ** 鸡汤?!”
贾张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本来是想让秦淮茹不能生,结果害了棒梗!
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独苗,要是喝了这药,以后还怎么传宗接代?
贾家的香火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悔得肠子都青了。
秦淮茹见状眉头紧锁,盯着那碗鸡汤,心中疑云密布——莫非贾张氏在里面动了手脚?
妈,您老实告诉我,这汤里是不是加了什么?她神色凝重地质问。
贾张氏眼神飘忽,矢口否认:我能加什么?什么都没放!
事关棒梗性命,您再隐瞒,我绝不轻饶!秦淮茹寸步不让地逼视着婆婆。
医生适时插话:老人家,知情不报会延误治疗。若用药不当,轻则留下病根,重则危及生命。
贾张氏内心挣扎良久,终是颤声坦白:我...我掺了兽用绝育药...
畜生用的药?!满屋哗然。
胡闹!这是要出人命的!主治医师厉声呵斥,立即组织抢救。据贾张氏交代,整包药粉足以为大象绝育。
傻柱闻言暴怒——这汤本是给备孕的秦淮茹滋补,老毒妇竟想断他何家香火!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贾张氏脸上。
老虔婆!先前逼淮茹上环,如今又下这等毒手!他抡起拳头就要再打,我何家与你什么仇怨?
易忠海急忙阻拦:柱子冷静!闹出人命你要偿命的!
易忠海使出全力,却拦不住暴怒的傻柱。
哎哟, ** 啦!
** 啦!
贾张氏尖声嚎叫。
傻柱挥舞着拳头冲上前,抄起布鞋就往贾张氏脸上抽。几下狠抽过后,贾张氏的嘴唇肿得老高,几颗黄牙混着血水飞了出来。
柱子,要出人命了!易忠海急得直跺脚。
秦淮茹见状上前劝阻:傻柱,快住手。
见是秦淮茹拦着,傻柱这才停手。
傻柱要 ** 啊!没王法啦!贾张氏还在叫嚷。
闭嘴!
秦淮茹反手就是一耳光,贾张氏这才消停。此刻她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秦淮茹越想越气。贾张氏竟敢在鸡汤里下绝育药,万一害得棒梗不能生育可怎么好?
呸!贾张氏,你就是个畜生!易忠海朝她脸上啐了一口。
我没你这样的奶奶!
我妈没你这样的婆婆!
小当和槐花边哭边骂。
贾张氏索性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秦淮茹,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要不是你要给傻柱生儿子,我能下药吗?棒梗中毒都怪你!
东旭就是你克死的,现在又要害棒梗!
易忠海听不下去了:贾张氏,能娶到淮茹这样的媳妇是你的福气!自己做错事还怪别人?
贾张氏又开始撒泼,把责任都推到秦淮茹身上。
“福气?呸!你这个老不死的,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秦淮茹就是个扫把星,整天勾三搭四。”
“跟傻柱合伙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易忠海,又开始哭嚎。
秦淮茹脸色铁青,终于忍无可忍。
“住口!”
她厉声喝道:“是你下的毒害了棒梗,还有脸骂我?”
“嫁到贾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摊上你这个恶婆婆更是造孽!”
“说我是扫把星?你怎么不说你克死了公公和东旭,现在连棒梗都要绝后了?贾家断子绝孙都是你害的!”
秦淮茹彻底撕破了脸,把多年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出来。
她现在恨不得贾张氏立刻去死,这样贾家才能清净。
贾张氏被突如其来的反击震住了。
以往都是她骂秦淮茹,对方从不敢顶嘴。
没想到今天这么凶悍。
贾张氏嘴唇哆嗦着,拍着大腿哭喊:
“老天爷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走了,这媳妇要改嫁生娃,不要棒梗了!”
“秦淮茹跟外人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啊!”
“老贾你带我走吧,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受罪啊!”
她干嚎着,却不见一滴眼泪。
“再嚷嚷我现在就让人把你送回乡下!”
秦淮茹怒不可遏。
“哎哟,我头晕,我不行了...”
贾张氏一听慌了,立刻装晕倒在地上。
秦淮茹根本不吃这套。
“回头再跟你算账!现在棒梗最重要!”
她咬牙切齿地说,眼神充满恨意。
贾张氏闭着眼装死,心里却怕得要命。
既担心棒梗的身体,又怕真被送回乡下。
现在的秦淮茹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再加上得罪了傻柱,他肯定巴不得赶她走。
贾张氏只能继续躺在冰冷的地上装晕。
脸上 ** 辣地疼,止痛药也没带,确实被打得头晕眼花。
她后悔极了,不该把绝育药下在鸡汤里。
现在害了棒梗,她也绝望了。
医院走廊里,**护士皱着眉头走过来:请保持安静。
她看了眼病历本,对众人说:贾梗已经醒了,检查报告出来了,你们去医生办公室吧。
贾张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红肿的脸颊,跌跌撞撞跟着众人往医生办公室跑。
医生将检查单递给秦淮茹时,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当看清诊断结果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这......棒梗他......易忠海接过报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不是说棒梗以后不能生娃了?傻柱直截了当地问道。
贾张氏虽然不识字,但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她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小当和槐花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夫,求您救救孩子,他还没成家啊!秦淮茹拽着医生的白大褂,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医生推了推眼镜:性命无碍,部分功能也保住了。不过......他顿了顿,生育能力确实会受到严重影响。
诊室里鸦雀无声。医生暗自摇头,从医多年还是头回遇见这种荒唐事——奶奶给媳妇下药,反倒害得亲孙子绝了后。
秦淮茹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模糊了视线。她这些年含辛茹苦,就盼着棒梗成家立业。如今......她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贾张氏,眼里燃着仇恨的火苗。
庸医!都是骗钱的!我孙子好着呢!贾张氏突然扑向医生,指甲在空气中乱抓。她绝不能接受贾家就此绝后的事实。
你这老东西,怎么蛮不讲理?兽用绝育药的剂量那么大,能救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你还不知足?
要怪就怪你自己心肠歹毒,这是报应!医生厌恶地瞪着贾张氏。
我呸!你个庸医才遭报应!全家都 ** !出门就让车撞死!贾张氏肿着脸,面目扭曲地揪住医生撒泼。
再闹我就叫保安了!医生厉声呵斥,心里直摇头,这老太婆简直不可理喻。
想到贾梗摊上这么个奶奶,医生不禁心生怜悯——这孩子注定要断子绝孙了。
听到要叫保安,贾张氏顿时蔫了,面如土色地瘫坐在地,这回是真哭,不是装模作样。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老贾知道棒梗要绝后,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把她带走。
秦淮茹哭得昏天黑地,没人理会撒泼的贾张氏。傻柱看她哭得伤心,心疼不已。
想到棒梗再不能生育,傻柱也难受。毕竟从小在棒梗身上没少花钱费心,加上爱屋及乌,总归是有感情的。
小当和槐花抹着泪安慰母亲。易忠海也劝道:淮茹,别太难过,棒梗抢救及时,起码保住了男儿身。凡事往好处想,好好调养,说不定还有希望。
妈别哭了,哥还需要人照顾呢。小当轻拍秦淮茹后背。
就是,哥不能生还有我们呢,想要孙子我们给您生!槐花附和道。
活着就好,以后咱们找最好的医院,肯定有办法。傻柱也劝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