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傻柱才不信。自从开店以来,许大茂从没来过。就凭两家的关系,许大茂也不可能让傻柱赚他的钱。
少来这套!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傻柱手里还拿着炒勺,作势要赶人。
嫌我没钱?告诉你,我今天可赚大了!许大茂拍着挎包,看看,一天就挣了五百多,比你这个小破饭馆强多了!
他拉开挎包拉链,里面塞满了钞票。
你该不会是抢来的吧?傻柱满脸怀疑。
秦淮茹也板着脸:大茂,你爱干什么我们管不着,但别拿脏钱来我们店里花。
许大茂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们:我要真去抢劫,还敢这么招摇?你们贾家人就是没见识。行,不欢迎我,我走!
他拉好挎包,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看把他嘚瑟的,我非举报他不可!傻柱气得直跺脚。
算了,他这么有底气,说不定真是正经生意。秦淮茹嘴上劝着,心里却在盘算:晚上得找许大茂谈谈,看能不能合伙做生意。
傍晚,付卫国回到家。于莉和唐艳玲今天下班早,正在他屋里。两人手里拿着个小玩意儿,互相在脸上滚来滚去。
“卫国,你回来啦!”
唐艳玲立刻从床边跳起来,快步跑到付卫国面前,仰着脸凑近他。
付卫国疑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没什么变化啊,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唐艳玲失望地坐回去,小声嘀咕:“难道真要等半个月才有效果?”
付卫国注意到她们手里的东西,好奇地问:“你们拿的是什么?”
于莉和唐艳玲抢着回答:“这是瘦脸神器!”
“听说连**太后都用过呢!”
付卫国忍不住笑出声:“这玩意儿能有用才怪。”
他接过那所谓的瘦脸神器,随手摆弄两下,没怎么用力就把木棍两端的花岗岩圆球拔了下来。
“哎呀,卫国,你怎么把它弄坏了!”唐艳玲心疼地夺回来。
付卫国指着圆球上的孔洞:“就是个普通木棍加石头做的,你看。”
唐艳玲试着把木棍插回去,果然又拼好了。
见神器没坏,她松了口气,轻轻放到一旁。
付卫国无奈摇头,心想不知道是谁想出这种骗人的玩意儿。
“这东西多少钱?哪儿买的?”
两人回忆着说:“在胡同口的小摊上买的。”
“摊主好像是许大茂。”
“对,就是他!”
“不贵,才十块钱。”
“十块还不贵?”付卫国瞪大眼睛。在他看来,这玩意儿纯粹是骗人的,根本不值这个价。
可花钱的人已经信了它的效果,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问题。等真发现问题,再想找人算账,对方早不认账了。
付卫国暗自感慨,许大茂对女性消费心理的把握确实精准。
那个毫无用处且成本低廉的小物件,竟被他卖到十块钱一个,不得不说是个捞偏门的高手。
不过说到底,女人的钱确实好赚。但凡能让她们变美的东西,再贵也有人抢着买。
想到这里,付卫国心思活络起来。他手里有化妆品配方和生产线,只要再盘下一家工厂,就能立刻投产。
“看来,是时候启动化妆品生产了。”他默默盘算着。
另一边,许大茂拎着两只全聚德烤鸭和一瓶泸州老窖,大摇大摆回到大院。
中院里,莫小蝶正埋头洗衣服,瞧见他这副得意样,懒得搭理。
“哟,还洗着呢?贾张氏不帮忙?”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门,“也是,她那种懒货,指望她干活?做梦!”
见莫小蝶没反应,他凑近压低声音:“明儿个带你去下馆子,顺便逛逛?”
许大茂向来喜欢拈花惹草,尤其是小寡妇。玩完不用负责,代价又小。
他笃定莫小蝶不会拒绝——这女人身上有股子秦淮茹的味儿,给点甜头就能上手。
果然,莫小蝶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嫁进城后她还没好好逛过,整天挤在巴掌大的屋里,早闷坏了。
当初图城里好过才嫁给棒梗,结果日子还不如意。
她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别让人知道。”
“放心。”许大茂笑得意味深长。
回家后,许大茂撕开油纸包,倒上酒自斟自饮。秦京茹默默摆好碗筷,盛了饭问:“今天挣多少?”
秦京茹扒拉着碗里的饭,夹了块鸭肉放进嘴里,随口问道:这个月赚了多少?
五百多。许大茂抿了口酒,明天中午别做我饭,我在外面吃。
秦京茹放下筷子,眉头微蹙。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丈夫有事瞒着她。
怎么,有钱了就嫌弃我了?她冷着脸质问,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许大茂斜睨她一眼,如今腰包鼓了,说话也硬气:是又怎样?不服气咱就离。
听到字,秦京茹立刻变了脸色。她现在没工作,离了婚连个落脚处都没有,总不能回乡下。
人家跟你闹着玩呢。她强挤出笑容,动不动就说离婚,多伤感情。
这阵子许大茂总把离婚挂嘴边,自从靠按摩仪赚了钱,稍不顺心就要离。
那以后我的事你少管。许大茂又灌了口酒,我在外头怎么玩都行,但你要敢给我戴绿帽——他醉醺醺地冷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京茹攥紧拳头,恨不得扇醒这个醉鬼,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随你便。她幽幽道,反正你在外头胡搞,也生不出个儿子来。
这话戳中了许大茂痛处。他现在要钱有钱,就差个孩子。自从查出问题不在妻子身上,秦京茹就常拿这话刺他。
许大茂扬手要打,被秦京茹躲开。
敢动手?她腾地站起来,你再敢乱搞,我就去举报!想离婚?我没错没过的,你说了不算!
碗筷摔在桌上哐当作响,秦京茹摔门而出。她心里有底——只要自己没把柄,许大茂就离不了婚。至于他在外头乱来?那可是作风问题,她怕什么?
天刚蒙蒙亮,许大茂就起了床。
**秦京茹赌气未归,许大茂反倒乐得自在,省得偷偷摸摸。
胡同口,许大茂瞧见莫小蝶,笑着迎上前:“走,带你去王府井逛逛。”
莫小蝶左右张望,确认无人,这才跟上许大茂。
一整天游景点、买东西,还去了老莫吃西餐。饭桌上,许大茂顺势摸上莫小蝶的手。饭后,两人进了旅馆,直到晚上才回大院。
“好啊,我就知道!”
刚踏进院门,秦京茹一声怒喝炸响。
“大伙儿快看!这对狗男女幽会回来了!”
“许大茂,你不是东西!连棒梗媳妇儿都敢碰!”
许大茂和莫小蝶吓得一激灵,竟不知秦京茹何时跟在身后。
“京茹,胡说什么!我俩就是顺路!”许大茂慌忙拉开距离。
“顺路?她手里东西是路上捡的?”秦京茹冷笑,“当年你也是这么骗我的!”
她嗓门洪亮,全院听得一清二楚。前院、中院、后院的人全围了过来。贾张氏抄着擀面杖冲上前,劈头就打。
“老不死的,你注意点儿!”许大茂边挡边退。
“呸!不要脸的玩意儿, ** 我孙子媳妇儿!”贾张氏边骂边骂。
秦京茹暗自得意。其实从胡同口开始,她就一路尾随,逛街、吃饭、开房,全看在眼里。专等此刻当众揭穿,让许大茂无从抵赖。
人越多,她越有底气提离婚——还能分走许大茂家产。若他安分,本不至于此,全是自作自受。
“嚯,许大茂口味够重,跟傻柱一个德行,专挑寡妇。”刘光福在人群里起哄。
前排的傻柱脸一黑,秦淮茹也沉了脸。但更让他们窝火的,还是许大茂这档子事。
许大茂偏要招惹莫小蝶,这下可把贾家的脸面彻底败光了。
院里谁不知道贾家名声差,现在更是臭不可闻。
许大茂这混账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连有夫之妇都敢碰!
他向来满肚子坏水,院里就数他最缺德!
秦京茹哪点对不住他?非要在外头 ** ?
要我说,莫小蝶也不是省油的灯!
众人七嘴八舌地数落着,矛头大多指向许大茂——毕竟大伙儿对他更知根知底。
松手!
许大茂早习惯了闲言碎语,可贾张氏的纠缠让他烦不胜烦。这老太婆不知哪来的蛮力,他稍一推搡,对方就顺势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天理啊!许大茂搞破鞋还打人!
老贾你快显灵,把这畜生收了吧!
秦淮茹见状立即呵斥许大茂。这可是敲竹杠的好机会——既能从许大茂身上榨油水,又能借机甩掉莫小蝶这个包袱。等棒梗出狱,正好借机离婚把这乡下女人赶走。
她朝秦京茹使了个眼色,又瞥向莫小蝶。果然,秦京茹心领神会:不整治这狐狸精,这口恶气实在难消。
莫小蝶,瞧你长得不怎么样, ** 男人倒挺在行!
你对得起在牢里的棒梗吗?不要脸的 ** !
莫小蝶早就蓄好了眼泪,闻言顿时哭得梨花带雨:许大茂骗我说能帮棒梗减刑...结果逼着我就范...
我就是想让丈夫早点出来...我有什么错...
莫小蝶捂着脸抽泣,三个孩子围在她身边放声大哭。
她随口编了个谎言,让许大茂无法辩驳。
她知道,无论许大茂怎么解释,现在都不会有人信他。
可她忘了,自己身上还戴着许大茂送的礼物。
“真会编瞎话,许大茂逼你?那礼物也是他逼你收的?”
“明明就是自愿的,还装模作样找借口。”
秦京茹冷笑一声,直接拆穿了她的谎话。
众人原本有些动摇,听了秦京茹的话,立刻清醒过来。
是啊,要是真 ** 的,怎么会收礼?
收了礼,不就是你情我愿吗?
嘴里没一句实话。
“莫小蝶真够 ** 的,满嘴谎言!”
“我看,八成是她主动勾搭许大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