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许大茂几句甜言蜜语,秦京茹就半推半就了。
大白天的,屋里很快响起吱呀作响的摇床曲。
完事后,许大茂浑身舒坦,秦京茹却一脸不满。
你怎么回事?比第一次差远了!她捶了下许大茂的胸口。
有吗?许大茂一愣,突然警惕地盯着她,该不会是你变了吧?以前多矜持,现在这么...说!是不是背着我有别人了?
他越想越可疑:听说我不在时你住傻柱那儿,你俩该不会...
胡说什么!秦京茹立刻反驳,就傻柱那傻子,跟小孩似的懂什么?我就是逗他玩!你再这样说,我真生气了!
好好好,我就随口一问...许大茂想想也是,傻柱都那样了,能有什么?
不过......
许大茂侧身望向熟睡的秦京茹,心底仍泛着几分不甘。
见识过于海棠那等绝色佳人后,眼前这个乡下姑娘在他眼里实在 ** 无奇。
不过是个消遣罢了!
他将她接来,本只为解闷,至于婚姻......
许大茂从未提及半字,秦京茹的忧虑却与日俱增。
某日——
呕——
正在亲热的秦京茹突然剧烈干呕,紧接着——
** 尽数喷溅在许大茂脸上!
秦京茹!你发什么疯!
许大茂暴跳如雷,恶心感涌上喉头。
盛怒之下竟一脚将人踹下床榻。
秦京茹蜷缩在地呕吐不止,几乎连胆汁都要呕出。
救...救命...
听到虚弱呼救,许大茂这才惊觉异常,慌忙叫人送医。
消息惊动贾家,秦淮茹火速赶往医院。
情况如何?到底怎么回事?
守在病房外的许大茂拦住秦淮茹追问。
还能如何?
秦淮茹柳眉倒竖,将化验单拍在他胸前:自己看!京茹有孕在身!你竟如此待她!
什么?!
许大茂如遭雷击,结结巴巴道:我...我要当爹了?不可能啊!我明明......
你们同居多时,当我们都是瞎子?
秦淮茹厉声斥责:不是你的种,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医生不是说只是概率问题吗?
对!对对!
这番话令许大茂醍醐灌顶,狂喜着冲向缴费处:我要当爹了!我许大茂有后了!哈哈哈!
望着他癫狂的背影,秦淮茹暗自焦灼:傻柱何时能回来?连许大茂都有骨肉了,他若知晓......
贾家堂屋内,秦淮茹与贾张氏冷眼盯着许大茂。
京茹怀了你的骨肉,许大茂,你还打算装糊涂到几时?
“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不马上娶秦京茹,我们就让她去医院打掉孩子!”
“别!”
许大茂顿时慌了神,赶紧赌咒发誓:“我保证!明天就和秦京茹去民政局登记!”
“真的吗大茂哥?你不许骗我!”
秦京茹喜出望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我啥时候骗过你啊!”
许大茂撇了撇嘴。
他其实早就腻烦了这个乡下姑娘,可谁让她肚子里揣着自己的种呢?
就冲这个孩子,这婚不结也得结!
换作平常,秦京茹这样的姑娘,他许大茂才瞧不上眼!
“行啦,回家吧,明天就领证。”
许大茂不耐烦地摆摆手,拽着秦京茹就要走。
“哎等等!什么时候摆酒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追问,她可是惦记着吃喜酒呢。
“摆什么酒?想得美!领个证就完事!”
许大茂冷哼一声,根本没给这老婆子好脸色。
“这人怎么这样啊?连喜酒都不舍得办!”
贾张氏在原地直跳脚,可许大茂早拉着秦京茹走远了。
“听着秦京茹,以后不准再跟贾家来往!特别是你那个表姐,听见没?”
一进家门,许大茂就黑着脸训话。
“许大茂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如今的秦京茹有了底气——她确实怀孕了,虽然记不清那晚的事误以为是许大茂的种。
正因为这个误会,她终于能挺直腰板了。
当初许大茂不是想甩就甩吗?现在该轮到她做主了!
“你给我听好!现在我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要是敢让我不顺心,我这就去医院打了它回老家!”
秦京茹把狠话拍在桌上。
“秦京茹!你欠揍是吧!”
许大茂气得额头青筋直蹦,拳头攥得嘎巴响。
“嗯?”
可一碰上秦京茹凶狠的眼神,他立刻蔫了。
“许大茂,你当我做不出来是不是?”
秦京茹地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别别别!”
许大茂秒怂,赶紧拽住她:“小祖宗你消消气!咱们好好说,可不能伤着孩子!”
“那我要风风光光办婚礼!必须摆酒!”
秦京茹板着脸说:“在我姐那儿没跟你计较是给你留面子,现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行!都听你的!”
许大茂硬着头皮答应:“不过这事儿得等等,最好拖到过年办!”
“没问题!我要办得风风光光,让全院人都高看我一眼!”
“那可不,谁敢小瞧您呐姑奶奶!”
许大茂连忙附和。
“哼!这还差不多!”
秦京茹一甩头,又嘟囔道:“我饿了,许大茂你做饭去!”
“你自己不会……”
“嗯?”
“好……好吧!我去!”
许大茂立刻蔫了,像霜打的茄子。
如今秦京茹就是他的祖宗,再不情愿也得供着!
——————
“京茹都要嫁人了……一年年的,我也老了……”
秦淮茹心里发苦。
再这样耗下去,日子就没盼头了。
她想起傻柱:“他现在失忆还犯糊涂,要是在里头关上几年,我可怎么办……”
“不行!得想办法救他!找一大爷去!”
她急匆匆奔向一大爷家。
一大爷也愁眉不展。
他早把傻柱当养老依靠,哪能眼睁睁看他毁掉!
“这事儿我也琢磨过,可太难了!”
一大爷叹气,“傻柱这次犯的可不是小事,现在谁肯替他说话?”
“谁能帮傻柱……”
秦淮茹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谁?”
“请律师啊!”
她激动地说:“朝阳门大街有位张律师,本事大得很!听说他发挥失常能把对方送进去,发挥正常连对方律师都能送进去!”
“这么厉害?赶紧去请!”
“我这就去!”
秦淮茹转身就要跑。
“等等,我跟你一道!”
两人火速找到那位传说中的律师。
“张律师,您有办法救何雨柱吗?”
一大爷和秦淮茹眼巴巴望着他,这是他们最后的指望。
张三一挥手:“小菜一碟!我只需要一个人——”
“谁?”
两人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你们提的那位老太太啊!
老太太?
一大爷一脸茫然:她不是已经在拘留所了吗?快判刑了吧?
秦淮茹也感慨万千:老太太真是晚节不保,这下怕是后半辈子都得在牢里度过了。
所以她也不差这一桩罪名了。
张三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您是说...要让老太太也替傻柱顶罪?一大爷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目瞪口呆。
张三淡然一笑:横竖药是老太太给的,撺掇傻柱去找娄晓娥的也是她。
再说了,何雨柱现在不是失忆变傻了吗?一个傻子能有什么行为能力?要是老太太肯承认这些都是她指使的,说不定能把傻柱保出来。
那老太太可就真完了,恐怕要关到死...一大爷面露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一大爷和秦淮茹分别去见了傻柱和聋老太太。
此时的傻柱形容枯槁,眼神呆滞;聋老太太更是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如同骷髅。
我苦命的孙子啊...我这把老骨头更苦!聋老太太老泪纵横。
旁人也罢,但她的傻柱必须救!
你们都别操心,傻柱会平安无事的...老太太颤巍巍地主动揽下了全部罪责。
最终花了三百多块钱,总算是把傻柱捞了出来。
而聋老太太果然被判了无期徒刑——这下倒好,连后事都有人操办了。
柱子啊,可算回来了...一大爷激动得热泪盈眶,差点连养老本都赔进去了。
傻柱...我好想你!秦淮茹紧紧抱住傻柱,暗下决心今年一定要嫁给他。
柱子,回厂里好好干。
表现好就能解除监管。
一大爷叮嘱道。
虽然放出来了,但还是派了两个人定期盯着,就怕这傻子再惹事。
杨建国!上回的事绝对和你脱不了干系!傻柱突然咬牙切齿地骂道。
傻柱回到轧钢厂后,表面上安安分分,实则暗中留意着杨建国的一举一动。
可蹊跷的是,他已经很久没在副厂长办公室见到杨建国的身影了。
正打算去厂长办公室举报这位不务正业的副厂长时,他忽然看见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从厂长办公室里跑出来。
谁家孩子这么大胆?该不会是敌特分子?
傻柱顿时警觉起来。
今天是杨建国正式就任厂长的日子。
作为拥有上万职工的红星轧钢厂,在当时全国都屈指可数,管理这样的超级大厂让他倍感压力。
爸爸!
清脆的童声响起,是女儿杨晓晓找来了。
晓晓来啦。
杨建国笑着抱起女儿。
听说父亲要升职,小姑娘非要跟来。
方才他在会议室准备就职演讲时,特意让女儿去办公室取一样重要的东西。
爸爸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