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明这一脸自然的对着门外打招呼:
“呦,你们怎么过来了,是来看我的吗?!”
义勇点点头,“过来看你是不是死了。”
“放心,我活得好好的呢!”
杏寿郎激动的大喊:“明大哥,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谢谢你的关心了,杏寿郎。”
小芭内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义勇和杏寿郎,你们就一点不奇怪是吗?
“喂,你这家伙不是伤得很重吗,怎么现在就下床了?”
不破明想了想后说道:“大概是因为我稍微努力了一下?”
锖兔的眼睛一下子变成了豆豆眼,事情有些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
小芭内则是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杏寿郎倒是一脸崇拜的样子,“不愧是明大哥,轻松就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
义勇也点头附和,“确实了不起。”
这时候阳介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
“真给人添麻烦,不破明大人,不是说让您好好地躺下休息吗!”
阳介身上还穿着围裙,拿着一把木锅铲就追了出来。
“我都在房间里躺了三天,身上都要发霉了!”
“我每天都会通风的,而且您今天才刚刚醒过来呢!”
不破明无奈地被阳介扶着回到了房间里。
阳介回头一脸警告地看着前来探望的几人。
“还请诸位一定要安静一点,不要影响不破明大人的身体!”
“他现在不能太激动,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说完之后,目光还特意地在杏寿郎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去厨房接着做饭了去了。
不破明坐在床铺上无奈地摇摇头:
“我不过就是受了些伤而已......”
锖兔从一旁的壁橱里抱出一床被子放在不破明的身后,态度出奇的有些强硬:
“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义勇扶他躺下!”
一旁的义勇收到锖兔的指示,双手却不小心抓住了不破明受伤的肩膀。
不破明顿时呲牙咧嘴起来,吓得义勇慌忙松开手。
一旁的杏寿郎有些担忧地上前:“明大哥,你的肩膀没有问题吧!”
小芭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伤得那么重还装作没什么事,不过能独自击退一只上弦,我就勉强夸夸你好了。”
“小芭内先生说得对,明大哥真的很了不起!”
不破明没有说话,脸色有些不好看,被上弦放过这种事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臆想自己会不会被当成叛徒抓起来。
锖兔看出他似乎有些心事,主动转移话题:
“鳞泷老师和真菰也很担心你的伤势,只是他们还要忙着准备几个月后的选拔。”
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苔藓包裹放在一边。
“让我给你带了一些有益身体的药材!”
“那你记得替我谢谢他们!”
一旁的杏寿郎从胸口中取出一封信,交到不破明的手里。
“明大哥,这是家父写给你的信!”
那个酒鬼的信?不破明有些开玩笑的说到:
“该不会是嫌我不争气,埋怨我不自量力之类的吧,那我可就不看了!”
嘴上这么说着,不破明还是打开了信封,那张皱巴巴的信纸上只有一句话。
【没事就好,注意休养!】
“真是的,一句话有什么好写信的啊!”
不破明有些无语地吐槽了一句,脸上一副嫌弃的模样,随后把信板板正正地叠好放回信封里。
义勇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后背,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有些干巴巴地说道:
“我没想着带东西。”
意思也就是他忘了带东西来了,只不过听上去有点像是故意的。
不破明不在意地挥挥手,“你们来看我就很高兴了,不用带什么东西过来!”
义勇轻轻点头,想着之后一定要补上才可以。
随后不破明脸色一变,有些贱兮兮地说到:“小芭内,不知道你过来探病都带了什么啊?”
小芭内:别人带不带无所谓,就我不能少是吧!
小芭内无所谓地摊开双手。
“我可没什么慰问品要带给你的,我能过来探病,你就应该感到知足才是。”
不破明偷偷瞄了眼门的方向,随后有些不满地说道:
“你这家伙对待病人的态度也太恶劣了吧!”
小芭内手指着不破明的鼻子没有好气地说道:
“和鬼搏斗受了伤,也有你自己的问题好吧,你应该反思一下最近的训练是不是懈怠......”
小芭内正要喋喋不休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发冷.
阳介站在小芭内的后面,脸上挂着十分危险的笑容。
“这位先生,我应该说过病人需要静养才对~”
阳介手上拎着一小桶热气腾腾的粥,“大家都别围着了,让不破明先生好好吃饭。”
其他人都往旁边让了让,而小芭内直接被发配到房间的角落里去了。
一双异瞳盯着着不破明,就好像在说:
【你是故意的。】
不破明挑衅的笑了笑,比着嘴型回道:
【那又怎么样?】
不破明没有理会小芭内要喷火的眼睛,就这么把木桶放在身前,用勺子喝起了粥。
没过一会儿,阳介又带着几个便当盒走了进来。
“鬼杀队的各位应该也饿了吧!”
杏寿郎恭敬地接过便当盒,对着阳介朗声道谢:
“非常感谢您的招待!”
“你太客气了,而且都说不要太大声了。”
锖兔伸手接过他和义勇的那份,“谢谢您的款待。”
义勇跟着点点头表示感谢。
被发配到房间角落的小芭内也拿到了自己的一份。
只不过他今天没什么胃口,干脆把他那份给了门外吃的正香的杏寿郎。
阳介以“吃饭太吵”的理由把他赶了出去。
不破明看着别人吃便当也不是滋味,干脆右手拿起粥桶,将剩下的粥全部喝了个干净。
几人吃完饭,又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鬼杀队还有任务要执行。
不破明在镰仓这里又休养了两三天,随后不顾阳介的阻拦,独自一人就踏上了回去的火车。
刚下火车就被接到阳介消息的隐部队强行抬到了担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