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您每天都会活在希望里!”
他暗自发誓,随后全神贯注投入书海。
……
翌日清晨,苏肃照例洗漱做饭去上班。
推门看见早早起床打扫的吴秀琴,对方冲他甜甜一笑:“苏哥,上班呀?”
“嗯,上班去,柱子呢?”
苏肃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口问道。
“他已经先走了!”
“行,回头见!”
“回见,苏哥!”
苏肃骑上自行车,朝轧钢厂驶去。
有了自行车后,他每天出门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些。
反正只要不迟到,就算踩着点进厂也没人管。
停好车走进食堂时,苏肃看见几个上了年纪的男工正围着傻柱,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
“柱子,当新郎官感觉如何?”
“还吃得消吗?听哥的,这几天多吃点韭菜补补!”
“就是,这可是经验之谈,韭菜配腰子最管用!”
听着这些荤话,苏肃脸色一沉。
“咳咳!”
“上班时间少扯闲篇,都干活去!”
他一声咳嗽打断了众人的调侃,大家这才散开各忙各的。
傻柱凑到苏肃身边,真诚地说:“苏哥,秀琴跟我说了,那天你还特意来看我,多谢了!”
此刻的傻柱对苏肃充满感激。
不仅因为苏肃帮他出主意找王主任,还借钱给他办婚礼。
更重要的是,他真切感受到苏肃的关心。
这份情谊,远非金钱能衡量。
再加上苏肃的厨艺——傻柱尝过后就明白,又精进了不少。
这样本事大、为人又好的大哥,傻柱是真心佩服。
“自家人不说客套话。”
苏肃压低声音:“不过得提醒你,新婚虽好也得节制。
那些老家伙说的韭菜可以吃,但腰子就算了,那玩意儿纯属唬人。”
傻柱红着脸点点头。
“赶紧干活吧。”
苏肃拍拍他肩膀,转身忙活起来。
今天要蒸的是玉米面掺白面的馒头,菜依旧是标配的大锅炖。
这年头可没得挑,食堂就这一道菜。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半个月。
期间苏肃去娄家做了三次饭,每次都带回些肉菜。
他和娄晓娥约会了两次,一次爬长城,一次游颐和园。
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偶尔还能开些小玩笑。
娄晓娥每次见到他都笑眼弯弯,娄父娄母对他也越发亲切。
至于冉秋叶,自从被苏肃偷亲后,两人如胶似漆。
但她正在备考大学,既要教书又要复习九门功课,只能抽空一周见一两次。
这样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但最近苏肃发现傻柱状态不对——整天蔫头耷脑,干活时都能睡着,整个人瘦了一圈。
过来人的苏肃当然明白原因。
这小子初尝人事不知节制,再这样下去非垮不可。
“傻柱,过来一下。”
苏肃把他叫到食堂外。
……
“苏哥,找我有事?”
傻柱跟出来时,心里已经猜到七八分。
看着眼前眼圈发黑、不时揉腰的傻柱,苏肃暗自摇头。
果然色是刮骨刀,才半个月就把壮小伙折腾成这样。
“柱子,新婚生活还适应吗?”
苏肃笑着开启话题。
“一切都好,秀琴对我也很真心,家里每天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回家就能吃上热乎饭,我很知足。
说起来,还得感谢苏哥,没有你,我也过不上这么舒心的日子!”
被问到近况,傻柱脸上立刻浮现出幸福的笑容,语气轻快地说道。
“行了,别总念叨这点事了。
帮你是因为你值得,你要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再有心也白搭。”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有本事。
现在和秀琴结了婚,以后就得学会经营小家庭了。
和秦淮茹那边,记住别总是拉扯不清,就算想帮衬她家,也得先和秀琴商量。
结婚后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两个人的日子,明白吗?”
苏肃又叮嘱了一遍。
他担心傻柱一时冲动,因为秦淮茹的事做出糊涂决定。
毕竟傻柱重情重义,心肠又软,见不得别人可怜,总想伸手帮一把。
以前单身时没人管,现在可不一样了。
“嗯,我记住了,苏哥。
你放心,以后什么事我都会和秀琴商量。
她也让我多找你拿主意,听听你的建议。”
傻柱连忙点头保证。
对吴秀琴这个乡下姑娘,苏肃印象其实不错。
虽然没多少文化,但知书达理,懂得分寸,比一般人强多了,心里也是个明白人。
“柱子,新婚燕尔,初尝云雨,滋味美妙。
但也不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要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你得学会细水长流。
照这么下去,人都要废了。”
“以后注意节制,耽误工作事小,累垮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话我说到这,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行了,回去干活吧!”
苏肃说完,看向傻柱。
只见他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傻柱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可一想到那事的滋味,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吴秀琴也察觉到了,刚过门不好多说,看他猴急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结果傻柱天天疲惫不堪,却仍乐此不疲。
经过苏肃这番提醒,傻柱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明白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于是在苏肃离开后,站在院子里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
“今晚就让雨水陪秀琴睡一周,我真得缓缓了。”
“苏哥说得对,来日方长,细水长流才是正道。”
想通后,傻柱又露出了标志性的憨笑。
……
当晚,傻柱回去就找何雨水,让她去陪吴秀琴睡,借口说是让她们姑嫂多亲近。
何雨水从小没娘,爹也跑了,命挺苦的,好在有个疼她的哥哥。
听傻柱这么说,她笑嘻嘻地答应了。
这事只有傻柱和吴秀琴心知肚明——无非是怕同床时把持不住,再把身体搞垮。
“嫂子,哥让我今晚陪你睡。”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进屋说道。
“雨水快来,看嫂子给你准备了什么?”
吴秀琴笑着招手,拿出早就备好的酥油饼——这是傻柱新婚时特意给她买的。
“呀,酥油饼!我都好久没吃了,谢谢嫂子!”
“跟嫂子客气啥,快吃吧。”
吴秀琴边说边倒了杯水放在旁边,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像看自己女儿一样。
转眼到了六月底。
这天,娄晓娥突然来四合院找苏肃。
“苏肃!”
她站在后院喊了一声。
苏肃笑着走出来:“哟,这是哪家的仙女下凡,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两人关系早已熟稔,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对视时,眼中都带着掩不住的欢喜。
“烦人,你这家伙就没个正形。”
“我可警告你,这次我是带着任务来的,我爸特意交代的。”
娄晓娥佯装生气地说道。
“哦?娄叔有什么指示?”
一听是娄父的安排,苏肃来了兴趣。
“我爸说马上就是建党节了,想请你和奶奶一起来家里吃顿饭。
到时候会派车来接你们。”
“你可别推辞,这可是组织交给我的任务,不能搞砸了。”
……
苏肃对娄父的邀请并不意外。
这段时间的接触,娄家早已把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这次邀约,明摆着是要谈婚事了。
“既然是娄叔相邀,那我一定准时到场。”
苏肃笑着应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难做!”
娄晓娥眉开眼笑,“今天你休息,打算带我去哪儿玩?”
“四九城好玩的地方都逛遍了……对了,带你去天坛看回音壁吧!”
苏肃突然想到这个好去处。
“回音壁?”
娄晓娥眨着眼睛,一脸茫然。
“先保密,到了你就知道了。”
苏肃神秘一笑,“等我跟奶奶说一声就走。”
两人向老太太打过招呼后,苏肃推着自行车载娄晓娥出门。
路上碰见的邻居纷纷打趣:
“哟,这姑娘又来啦!”
“苏肃,喜酒啥时候办啊?”
“柱子媳妇都快生了,你可不能落后太多!”
娄晓娥听得耳根发烫,低头紧跟着苏肃。
邻居们见状更来劲了,心里却酸溜溜的:这么俊的姑娘,怎么就看上这小子了?回头得揍自家孩子一顿——棍棒底下出孝子嘛!
……
到了天坛,娄晓娥望着熙攘的人群好奇道:“这不就是皇帝祭天的地方吗?有什么好玩的?”
“进去你就知道了。”
苏肃买好票,领着她走进祈年殿,“在这儿许愿很灵验,得按四季、十二月、十二时辰各许一次,总共十二遍。”
“真的假的?”
“你猜?”
娄晓娥当真双手合十许起愿来。
苏肃偷眼瞧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偷笑。
其实四九城年轻人都知道,天坛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可惜这规矩,娄晓娥压根不晓得。
许完愿,娄晓娥迫不及待催着去看回音壁。
她对苏肃说的这个神秘地方,可是好奇得很。
每次和苏肃一起出游,娄晓娥总能收获意外的惊喜。
在她眼里,苏肃就是个挖不完的宝藏,越靠近越能感受到他独特的魅力和渊博的学识,让她深深着迷。
不久,两人来到回音壁前。
苏肃,这里太美了!娄晓娥惊叹道。
苏肃微微一笑,开启了讲解模式:回音壁的设计其实和圆周曲率有关。
我们脚下的圜丘是祭天台,回音壁则是天库的围墙,站在一头说话,另一头就能听见。”
想知道我刚才许了什么愿吗?苏肃凝视着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迫不及待地点头。
那我们去回音壁试试。
你去左边,我去右边,贴着墙说声,我就告诉你。”
娄晓娥立刻拉着苏肃跑到回音壁两侧。
苏肃,我到了!她贴着墙轻声说。
等了一会儿没回应,她又喊:听见了吗?快告诉我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