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没理会他的调侃,直接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宫唤羽废了,被囚在地牢。内力是他传给我的!”
寒鸦柒把玩匕首的动作一顿,眼中戏谑收敛,眼神变得复杂:
“哦?厉害,看来你魅力见长啊!?没想到宫门这趟水,比想象中还浑。”
他怀疑的打量着上官浅,眼中含着一丝忧虑
“所以,你拿到什么有用的情报,还是已经另攀高枝,投靠了宫尚角?找他做靠山帮你报仇?”
“靠山?”上官浅冷笑一声,月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冷峭,
“谁都靠不住。宫唤羽不可信,宫尚角……也未必。”
“那你急着寻我来做什么?”寒鸦柒似放心般舒了口气,挑眉问道。
上官浅没有立刻回答。
上官浅没有立刻回答。
她反手轻轻合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然后,迈着极轻极缓的步子,走到座椅旁,
她没有选择对面的位置,而是极其自然地、侧身坐在了寒鸦柒支起来的那条腿旁边榻沿上,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
这个距离,已然突破了安全界限。
寒鸦柒晃动的匕首微微一顿,曲起的那条腿的肌肉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
上官浅仿佛对他的局促毫无所觉。
她抬起手,动作优雅而缓慢,越过了寒鸦柒的身体,伸向桌面上那杯冒着微弱热气的茶。
随着她的动作,几缕柔软的发丝不经意地拂过寒鸦柒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极其细微却无法忽视的痒意。
寒鸦柒整个人瞬间僵住,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一丝清幽又最终归于暖甜的香气,这香气无孔不入,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
“哐当。”一声轻响,是他指尖一松,那柄从不离手的匕首,竟掉落在了兽皮榻上。
上官浅仿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发丝扫到了他,微微偏头,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无辜的歉意,却又在下一刻化为一种直白而娇媚的挑衅。
她慢条斯理地端起那只带着一丝温热的茶杯,指尖在杯沿他刚才喝过的地方轻轻摩挲,
然后抬起眼,眼神娇媚得像浸了春水的桃花,就着那处若有若无的水印,浅浅地呷了一口。
唇瓣沾上水色,愈发显得饱满诱人。
带着一种刻意的、引人遐想的暧昧。
寒鸦柒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胸膛快速起伏了两下,才勉强压下骤然失控的心跳和某种燥热。
他猛地吸了两口气,声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上官浅……你是在勾引我?”
上官浅放下茶杯,指尖轻轻点着杯壁,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因压抑情绪而快速起伏的胸口,那眼神像带着钩子,能轻易剥开人层层伪装。
她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极其轻缓地划过他紧实胸膛前的衣料,却并不真正触碰肌肤,反而带来一种更磨人的痒。
她依旧不答他的话,反而歪着头,用一种近乎天真又带着致命诱惑的语气,轻轻反问:
“寒鸦柒,你喜欢我,对不对?”
寒鸦柒眼神骤然一利,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又像是被这种直白的质问激怒,当即就要矢口否认:“你胡……”
然而,“说”字还未出口,上官浅的指尖已经更快一步,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按在了他微张的唇上,将他未出口的否认尽数堵了回去。
同时,她的身体带着那股萦绕不散的馨香,缓缓向前倾压而下。
寒鸦柒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下意识向后仰倒,后背重重靠回了椅背。
灯光下,她俯视着他,眼底是潋滟的水光和无尽的深意。
寒鸦柒仰视着这张近在咫尺、美得惊心动魄又危险至极的脸,看着她眼中那片他从未真正看清过的迷雾,
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下的火猛地窜起,混合着被挑衅的怒意和某种失控的欲望。
他眼神复杂地变幻数次,最终,腰腹猛地用力,凭借强大的核心力量,瞬间扭转了局势!
天旋地转间,上官浅只觉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袭来,惊呼声尚未出口,已被寒鸦柒反身压在了柔软的兽皮榻上!
他撑在她上方,阴影将她完全笼罩,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眸此刻深沉得可怕,里面翻滚着压抑已久的风暴。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和升高的体温。
“上官浅,”
寒鸦柒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危险的气息,
“玩火,是要自焚的。”
上官浅被他禁锢在身下,却并未露出惊慌,反而唇角那抹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看着身上这只被彻底激怒、露出獠牙的野兽。
上官浅却并未露出半分惊慌,反而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刚才被他气息拂过的、有些痒意的唇角,眼中媚意更浓,仿佛无声的挑衅。
伸手抚上他紧绷的脸颊,指尖划过那道断眉,语气慵懒而危险:
“那……教官大人敢不敢,陪我一起烧成灰烬呢?”
上官浅看着他眼中翻腾的挣扎与欲色,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笑得愈发娇媚动人。
她顺势放松了身体,完全躺倒在柔软的兽皮榻上,墨发铺陈,如同一朵任君采撷的、淬了毒的妖花。
寒鸦柒被她这全然不设防、甚至带着邀请意味的姿态弄得呼吸一窒,眼底的欲色几乎要压过理智。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撑在她耳侧的手臂肌肉绷得死紧,手背青筋隆起。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上官浅……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官浅没有直接回答。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如同柔韧的藤蔓,轻轻勾住了他的脖颈,微微用力,将他的头向下拉近。
寒鸦柒被迫俯身,两人鼻尖几乎相碰,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与危险气息。
她仰视着他,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低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字字句句都带着致命的蛊惑与试探:
“我想干什么……你都会帮我的,对不对?”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后颈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哪怕……是背叛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