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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堡屯的狗吠声还没压下去,东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是民团巡夜用的铜锣掉在地上的声音。

林嫚砚刚把怀里的纸条按回衣襟,指尖还沾着“初十夜,车运鼎过古城”的墨迹,人已经往声响处冲,陈怀夏攥着铁钩跟在后面,二柱抱着硫磺粉包,跑得裤脚都沾了土,鞋底子踩在土路上,溅起的泥点糊了满腿。

“是邪道!黑袍人带着虫雾往屯子里闯!”巡夜的老马从暗处冲出来,胳膊上挂着道血口子,伤口里渗着黑红色的血,顺着胳膊肘往下滴,手里的铜锣缺了个角,边缘还沾着些黑色的符纸碎片,“俺在东头井边贴硫磺符纸,刚把最后一张贴上,就见黑影从西南陶赖昭古城的方向飘过来!影子一靠近,符纸‘呼’地就烧了,还溅了俺一身火星子!”

林嫚砚往老马指的西南方向看去,东头井台上果然飘着层淡黑雾,雾比之前在陶赖昭古城外见的更浓些,裹在井台周围,像团化不开的墨。

雾里“嗡嗡”的虫鸣,听得人头皮发麻,几只蚀骨虫正顺着井绳往上爬,甲壳泛着冷森森的蓝光,爬过的木头瞬间就黑了,还往下掉木屑,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

她刚要掏怀里的赤玉,突然听见西南陶赖昭古城的方向传来“吱呀”声,那声音顺着土路飘过来,又细又尖,带着股尘土的寒意——是之前让他们心慌的黑色灯笼!

“别盯着虫雾!黑色灯笼往这边来了!”陈怀夏突然拽住林嫚砚的胳膊,往旁边的磨盘后躲,磨盘上还沾着白天磨面的麸子,蹭得林嫚砚的袖口发白。

刚躲好,就看见个泛着红光的黑影从西南土路飘过来,影子比之前见的更宽些,底下的野草全枯成了灰,走过去就留下道黑印,像是被火烤过,正是消失的黑色灯笼!

二柱赶紧往地上撒硫磺粉,粉粒一碰到红光,就冒起股白烟,还带着股刺鼻的味道,黑影顿了顿,竟转向东头的井台,像是要往井里钻,井里的水突然“咕嘟”冒起泡,像是有东西在底下等着。

“它想污染井水!”林嫚砚掏出赤玉,玉身刚碰到空气就发烫,贴在掌心像块小烙铁。

她往井台冲,陈怀夏和二柱紧随其后,二柱还不忘抓了把硫磺粉揣在兜里。

黑色灯笼见他们过来,突然飘起半丈高,往西南陶赖昭古城的方向退,可井台上的虫雾却越来越浓,都快漫到膝盖了,老马举着铜锣砸过去,铜锣刚碰到虫雾,就被里面的邪风弹开,“哐当”掉在地上,老马也摔在地上,直咳嗽,嘴角还沾了点黑血。

“先封井!”林嫚砚把赤玉塞进怀里,从老马手里拿过剩下的硫磺符纸,往井口贴——符纸刚碰到井沿,就“滋啦”响了一声,红光顺着符纸往上窜,像条小蛇。

井里突然传来“咕咚”声,比刚才更响,像是有东西在水里翻涌,还能看见水面上飘起几根黑糊糊的头发,跟在陶赖昭古城外空车底下看到的黑爪子颜色一样——那空车就是往西南松花江边去的,头发说不定也跟邪道运鼎的路线有关。

陈怀夏用铁钩往井里探,钩尖刚碰到水面,就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力气还不小,他赶紧往后拽,胳膊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钩尖竟勾着根黑糊糊的头发,头发上还沾着淡红色的黏液,滴在地上就把土蚀出个小坑。

“是血玉鼎的邪气!”林嫚砚心里一沉,突然想起之前留意的空船——那船停在西南松花江边码头,按路线得从新安堡往西南过陶赖昭古城才能到江边,邪道要是从陶赖昭往江边运鼎,空船说不定是转运的关键,得去探探才能放心。

她刚要说话,就听见东北石头城子古城的方向传来“砰”的一声,一道红色的信号弹窜上天空,在雾里炸开个醒目的圈,红圈慢慢散开来,把周围的云都染成了淡红色——是民团遇袭的警示!

“我和怀夏还有二柱,先去江边侦探空船,你去通知李团长!”老马爬起来,抹了把嘴角的血,一边答应着,一边往东北石头城子古城的方向跑去。跑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刚才摔的那下估计可不轻。

林嫚砚和陈怀夏、二柱顺着西南土路往松花江边跑。得先穿过陶赖昭古城外的林地,再越过江堤,才能到码头。

夜里林子里的树影晃得人眼晕,时不时还能听见枝桠断裂的“咔嚓”声,得提防陶赖昭古城方向过来的邪道偷袭。

二柱攥着硫磺粉包,手心里全是汗,粉包都被攥得变了形:“嫚砚姐,咱们得先过陶赖昭古城外,会不会遇上黑袍人啊?空船在江边,真能找着鼎的碎片不?”

林嫚砚脚步没停,目光扫过路边的树影,声音沉了些:“陶赖昭古城外的林地咱们之前探过,先沿着老路基走,避开邪道常出没的那片坟地。空船在江边,邪道运鼎往江边去,肯定会留下痕迹,去了就知道有没有碎片。”

夜里看不清路基,好几次差点踩进沟里。跑了约莫一个时辰,才看见松花江边的码头轮廓。

码头上的石头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空船就停在岸边,船板上落着层灰,看起来有些日子没动过了。船尾的麻绳还绑在码头的木桩上,绳子都有些发脆,像是一扯就断。

陈怀夏刚要往船边凑,突然停住脚,指了指船底——借着月光,能看见个碗口大的破洞,边缘的木头发黑,还往下掉渣,像是被邪气腐蚀过,洞里隐约能看见些淡红色的痕迹,跟井里头发上的黏液颜色一样。

二柱往船底扔了把硫磺粉,粉落在船底没什么动静,他才放心地爬上去,脚刚踩上船板,就听见“咯吱”一声,船板晃了晃,他赶紧稳住身子,手刚伸进破洞,就“哎呀”一声叫出来:“姐,有东西!硌着俺手了!”

林嫚砚和陈怀夏赶紧爬上船,船板被三个人踩得“咯吱”响,像是随时要塌。

二柱从破洞里抠出半截青白色的碎片,碎片有巴掌大小,上面沾着淡红色的黏液,落在船板上,瞬间就蚀出个小坑,还冒着细烟。

林嫚砚把碎片翻过来,借着月光,看见内侧刻着“圆通观”三个字,字刻得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正是石头城子古城东南二里地的那座大庙!

她上次去圆通观上香时,观里的道长还跟她聊过几句,看着挺和善,不像是跟邪道有关系的人,可碎片上的邪气,却跟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的邪道气息一模一样。

“之前运鼎的箱子上刻的‘圆’字,就是圆通观的符号!”陈怀夏凑过来看,指尖轻轻碰了下碎片,赶紧缩回去,“这碎片上的邪气,跟咱们在陶赖昭古城外见的一样,说不定圆通观跟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的邪道有勾结!”

刚说完,突然听见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方向传来“吱呀”声,比之前更响,黑色灯笼竟从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往江边飘过来,顺着土路往码头这边移,影子周围的红光在夜里泛着冷光,都快把空船裹住了,船板上的灰被红光一照,竟慢慢变成了黑色。

二柱赶紧撒硫磺粉,可粉刚落地,就被风卷走,一点用都没有,林嫚砚掏出赤玉,往船板上一按,赤玉瞬间发出红光,比黑色灯笼的红光更亮些,黑色灯笼在土路顿了顿,却没退,像是在等着陶赖昭方向的邪道过来汇合。

“快走!邪道可能从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赶过来了!再在这儿待着要被包抄!”林嫚砚把碎片塞进怀里,碎片还在发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三人爬下船,顺着原路往新安堡方向跑,黑色灯笼在后面追了一段,见他们跑远,才转向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方向,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夜里。

二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头看了眼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方向:“嫚砚姐,邪道没追过来,是不是真要等初十夜才动手啊?”

林嫚砚刚要说话,突然听见前方传来马蹄声,还有人喊:“嫚砚丫头!是俺们!”——是李团长带着民团兄弟来了,手里的火把在夜里晃得通红。

李团长勒住马,手里的大刀闪着光:“嫚砚丫头!你们没事吧?石头城子古城西门遭黑袍人偷袭,小三被邪符擦伤了胳膊,好在没大碍!”

林嫚砚松了口气,掏出怀里的碎片递给李团长:“我们在江边空船底找着血玉鼎的碎片,碎片上有圆通观的字,而且邪气跟陶赖昭古城的邪道一样,圆通观说不定跟邪道勾结了!”

李团长接过碎片,眉头皱得很紧,手指捏着碎片边缘,脸色沉下来:“圆通观?明儿俺就派兄弟去查查!先回石头城子古城补防,西门的防邪栏被劈坏了,城里的水井也得重新封,邪道既然从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过来,说不定还会偷袭!”

众人往石头城子古城走,林嫚砚回头看西南江边的方向,空船在夜里只剩个黑影子,可她总觉得,那船底的破洞和碎片上的字,只是邪道阴谋的冰山一角——初十夜越来越近,血玉鼎还没找到,圆通观和陶赖昭古城的关联又冒了出来,这石头城子古城,怕是要迎来一场躲不过的风暴。

刚到石头城子古城西门,就看见老郎中蹲在地上,给小三涂草药,草药是深绿色的,还冒着热气,小三坐在地上,胳膊肿得老高,比平时粗了一圈,伤口上的邪符还没完全清理干净,剩下的碎片粘在皮肤上,泛着黑色。

老郎中见他们回来,赶紧站起来,手里还拿着个药罐:“嫚砚丫头,你们可算回来了!解毒汤还得熬,可硫磺不够了,城门的防邪栏也得用硫磺涂,这剩下的硫磺,根本不够两头用!”

李团长皱起眉,把碎片递给身边的兄弟收好:“城门要紧!先给城门分硫磺,邪道要是再从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中的石人沟里过来偷袭,没防邪栏可不行!”

老郎中急了,把药罐往地上一放:“要是兄弟们中了邪符毒,没人守城门,防邪栏再好有啥用?解毒汤必须得用硫磺!”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林嫚砚看了看地上的硫磺袋,开口说:“城门分六成硫磺,先补好防邪栏;汤药分四成,先熬够今天的量。让狗剩子去双龙泉屯找张老栓收硫磺,他跟张老栓熟,实在不够再去山泉堡古堡那边,肯定能弄来。”

李团长和老郎中点点头,狗剩子扛起空袋子就往城外跑:“嫚砚姐,俺保证天黑前回来!”

林嫚砚蹲在小三身边,摸了摸他的胳膊,掏出赤玉贴上去,赤玉泛着红光,小三“嘶”地吸了口凉气,脸色却好了些:“放心,解毒汤熬好,喝了就没事。”

小三点点头,声音发颤:“黑袍人偷袭时念叨‘初十夜,鼎到城破’,还说要让百姓变傀儡,跟陶赖昭古城那边被控制的人一样!”

林嫚砚心里一沉,刚要再问,老马突然跑过来,手里攥着张撕烂的符纸:“嫚砚丫头!不好了!城南古井的硫磺符纸被人撕了,井里还飘着张纸条!”

众人赶紧往城南跑,城南的古井在老槐树下,槐树叶子落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树枝在夜里看着吓人。

陈怀夏用铁钩把井里的纸条勾上来,展开一看,上面用红墨水写着“初十夜,望月楼见”,字歪歪扭扭的,像是用左手写的。

“望月楼?在珠尔山南麓,挨着望月城古城,早就废弃了!”李团长凑过来看,眉头皱得更紧,“邪道约在那儿,肯定是陷阱,想引咱们离开石头城子古城,好从陶赖昭过来偷袭!”

林嫚砚盯着纸条,心里琢磨:邪道故意留纸条,又偷袭城门、撕符纸,说不定就是想调虎离山。

她把纸条折起来:“先补设防邪栏、封好井,让兄弟们多巡逻,初十夜咱们分两路,一路去望月楼,一路守古城,绝不能让邪道得逞!”

这时候,狗剩子跑了回来,满头大汗,袋子没装满:“嫚砚姐,张老栓家的硫磺被黑袍人买走了,还威胁张老栓不准卖给别人!听张老栓说,山泉堡古堡那边也没有了!”

林嫚砚心里一紧,邪道连硫磺都提前买走,肯定早就算计好了。

她转过身说:“老郎中,解毒汤里的硫磺少放些,先凑活着熬,明天咱们去珠尔山找硫磺矿,肯定能找到!”老郎中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天慢慢亮了,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民团兄弟忙着补防邪栏,百姓也来帮忙,搬木头、贴符纸,热闹得很。

林嫚砚站在西门城墙上,看着西南陶赖昭古城的方向,天空已经亮了,可那边还是蒙着层薄雾。

她心里却没踏实——黑色灯笼还在陶赖昭那边,圆通观的底细没查清,望月楼的陷阱等着,硫磺又不够,初十夜的危险,已经越来越近了。

怀里的血玉鼎碎片还在发烫,不知道是在提醒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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