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岩隐边境线内气氛一片祥和。
岩隐忍者正和木叶忍者凑在一块,专心致志的打着扑克。
“四个二加王炸!炸了!给钱给钱!”岩隐忍者直接把牌一甩,得意的伸出手。
“操,这驻守任务真的无聊透顶啊,我都快长毛了,天天打扑克我都快死了。”
面对岩隐忍者的抱怨,木叶忍者撇了撇嘴,不情愿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铜板。
“切,狗运而已,下把我一定赢你。”
“不过,自从团藏大人搞了这什么忍界联盟之后,我们这些人和看门狗没啥区别啊,一点挑战性没有。”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打断了二人的思绪。
两人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同时露出了不耐的表情。
“搞什么啊,又测试结界稳定性吗?这一个月得弄几次啊!”木叶忍者抱怨道。
“谁知道呢,估计又是哪个家伙想刷存在感吧。”
岩隐忍者摊了摊手,准备继续战斗,但岩隐队长的到来,让他们提高了警惕。
“别闹了,还不过去看看?“
不多时,他带着两人来到一颗巨大水晶球面前,将查克拉缓缓注入。
下一秒,水晶球上浮现的画面,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水晶球画面中,一群身着奇异木叶制服的怪人,正围在结界前指指点点。
通过外面的收音装置,他甚至能听见那些玩意离谱的喊话。
“喂喂喂!里面的人听着!快告诉我们拉大便是什么感觉!不然我就冲进去啦!”
“再不开门,我可就要用木遁咯!我超凶的哟!”
墙边三人完全愣住了。
岩隐队长的表情精彩纷呈,从惊讶到迷惑,再到一种看破红尘的无奈。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
木叶忍者什么时候有这么抽象的了?
队长揉了揉太阳穴,对身边二人下达了一个可以载入史册的命令。
“解除警报状态,先观察一波再说。”
“另外,派一队人出去,问问它们是不是需要帮助。”
那打牌岩隐愣了愣:“不是?队长,这些是敌人吧?帮什么忙啊?”
队长深吸口气,指了指水晶球里还在用头撞结界的白绝,无力的说道。
“你管这玩意叫敌人?看看它这鬼样子,脑子像正常的吗?”
“记住,出去后态度好点,问问它们是不是迷路了,或者是不是没吃饱饭,别吓到人家,注意节奏!”
打牌忍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画面中的场景,实在超出了认知范围,他真不知道说啥。
很快,结界缓缓解除。
一个由木叶、岩隐忍者组成的小队走了出来。
他们脸上有三分好奇,三分无奈,还有四分看傻子的怜悯。
看到消失的结界,阿飞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芜湖!他们怕咯!他们向我屈服了!”
“兄弟们!冲啊!胜利属于我们!快!找到他们的厕所!捉住一个活体,这次一定要问个明白!”
一声令下,十几个白绝都发出了原因不明的欢呼,兴奋的冲向了那完全懵逼的巡逻部队。
在白绝的聪明才智中,黑绝妄想点燃忍界第一把火的行动,就这样歪打正着,成了一场关乎人类生理问题的友好社区问答活动。
时间又走了两天。
此刻,火影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一名暗部忍者正单膝跪地,额角的冷汗顺面具边缘滑落,因为他正在报告一件忍界历史上最奇幻的边境袭击。
“火影大人...岩隐边境传来紧急 信件,一支自称木叶忍者的部队,对三号边境发起了冲击。”
说到这,暗部成员明显顿住了,他似乎不清楚该如何组织语言,形容那荒诞场景。
“它们服装奇异,把上忍马甲穿在里面的,衣服大三个号的,小三个号的都有。”
“它们冲锋的样子也很奇怪,不像是要进攻来的,而是准备来开派对的。”
“最关键的是......”暗部深吸了口气,用豁出去的目光看着团藏:“它们发动冲锋后并没攻击,而是在问...问拉大便是什么感觉。”
话落,办公室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汇报暗部也做好被火影大人一巴掌拍飞的准备。
但预想中的重击并未到来。
在报告进行到一半时,团藏就彻底放松了下来,甚至嘴角含笑。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暗部成员自然是瞥见了。
火影大人笑了?
就因为一群疯子在边境问那什么?
这世界是不是也疯了?
团藏挥了挥手,示意暗部成员可以退下。
他缓缓起身,走到办公室窗边,俯瞰一片祥和的世界。
“苟糙的黑绝...你这坨陈年污垢,终于舍得出来活动了吗?”
他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无法压抑的兴奋 。
多少年了,他动用了整个忍界的力量,将大陆翻了个底朝天,楞是没找到这坨东西。
现在好了,这玩意自己送上门来了。
白绝的出现,不正意味着这家伙的位置吗?
在这瞬间,团藏已经明确了两个目标。
第一,顺着这群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将黑绝的老窝给挖出来。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要把这些会说话,会思考,还不知疲倦的家伙抓回来研究研究。
这简直就是上天恩赐的劳动力啊!
忽悠忽悠拿回来搞基建、种地、甚至上流水线作业都堪称完美。
不用吃饭、不用工资,只需光合作用就能活着。
说不定,当团藏给它们排满工作,这些家伙还会感激涕零,觉得自己找到了白绝的意义。
想到这,他都快乐出花来。
想到就做,留了张纸条给猿飞日斩后,团藏直接舞空术起飞,往岩隐去了。
两个半时辰后,岩隐三号边境前,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那些奇怪的白绝还在跟木叶、岩隐联合部队大眼瞪小眼。
部队忍者们脸上写满了疲惫,他们已经好多天没睡了,就为了盯这些家伙。
而白绝们倒是兴致勃勃,跟参观动物园一样。
戴着橙色面具的阿飞,此刻正死死缠住一名岩隐,试图继续深入交流。
“啊!别走啊朋友!等一下啊!到底是什么感觉!是顺畅还是阻塞?出来的时候会回头看一眼吗?有没有成就感啊?”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岩隐的脸已经涨的通红。
他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这工作比忍界大战还折磨。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个光点由远及近,不断放大。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对峙双方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