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指尖微微用力,捏了捏温枝雾颊边的软肉,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意味。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点玩世不恭:
“去吧,顺便我看看我投资的人,会不会给我出差错!”
温枝雾听着他的话,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他会这么善解人意,单纯放她去见那个人?她抬眼,眸中带着些许迟疑和探究。
霍西洲将她那点不自在尽收眼底,
语气瞬间恢复了平日里那股熟悉的、带着点恶劣的调调,
他俯身凑近,灼热的气息喷酒在她耳畔:
“未婚妻,别误会,我可不是那么大度的人。
允许你去,就当是..我们的一场约会。”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和胜券在握的光芒,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
“反正,他也不会知道你来现场。就算他看到了.”
霍西洲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语气得意洋洋,
“也只是会被气到而已,不是吗?”
温枝雾心头一跳,瞬间明了。原来他早已看穿她那些小心思,知道她想借机去现场
瞥一眼那个让她心思浮动的人,而他此刻,正用这种近乎纵容又带着明确独占欲的方式哄着她,
顺便,不费吹灰之力地宣示主权,膈应对手。
被他这样直白地戳破,让她脸颊微热,
不敢在前排司机注视下做出其他举动,
只是垂下眼睫,乖巧地牵起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柔软的唇瓣轻轻印在他的手背上。
“霍西洲~你心可真大方~”她开口,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毫不掩饰有点撒娇但又有些阴阳的语气。
这声音像羽毛轻轻搔过霍西洲的心尖,完全没有注意她阴阳的语调
他耳根不受控制地漫上一抹薄红,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他猛地收紧手掌,将温枝雾微凉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嵌入骨血里。
心底那头名为渴望的凶兽在蠢蠢欲动,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抵达下榻的酒店,想要独享她的全部。
酒店套房内
房门在身后“咔哒” 一声落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房门“咔哒” 一声刚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霍西洲几乎是瞬间就变了脸色,先前在车里的那点克制荡然无存。
他一把将温枝雾按在玄关冰冷的墙壁与自己火热的胸膛之间,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唔.….”
温枝雾猝不及防,后背贴上微凉的墙纸霍西洲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她,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压抑已久的急切和渴望。
霍西洲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而急促,
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狭小的空间内温度骤然攀升。
他眼底翻涌着压了许久情绪
“霍西洲..”
温枝雾被他困在方寸之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以及他身体某处明显的变化。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又隐隐透着一丝委屈,
“温枝雾,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医院是怎么过吗?”
他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
“看着你就躺在那里,碰不得,摸不得,忍得我快疯了!”
话音未落,他那带着灼人温度的唇已经狠狠攫取了她的唇瓣,
不再是车上那浅尝辄止的手背亲吻,而是带着吞噬一切的热情,攻城略地。
“张口。”他低沉命令,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温枝雾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顺从了他。
唇齿交缠的瞬间,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野和熟练。
霍西洲的吻技,比起他们初次接吻时的青涩笨拙,简直判若两人。
他像是暗中琢磨练习过无数次,每一个辗转吮吸都带着致命的挑逗,仿佛真的要将她拆吃
入腹,彻底融为一体。
“嗯..….”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软的嘤咛,
双腿早已在他强势的攻势下软得不像话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
霍西洲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用力摩挲,隔着薄薄的衣料,
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和力量。
那手并不安分,带着探索的意味,缓缓游移,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苗。
娇软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传入霍西洲耳中,像是最烈的催情药。
他的吻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落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他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
混合着一点点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却让他更加沉迷。
“你是我的...”
他含糊不清地宣告,带着极强的占有欲,
“永远都是。”
温枝雾只觉得浑身酥麻,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只能依靠着他有力的臂膀和身后的墙壁支撑。
意乱情迷间,她能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明显变化,那灼热的硬挺抵着她,让她心尖发颤
温枝雾只觉得浑身发软,若不是他坚实的手臂支撑着她,她早已瘫软在地。
就在意识即将迷失的瞬间,她忽然想起什么,用力抵住他的胸膛。
“你的伤....“她气息不稳地说道,
“医生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霍西洲却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闷闷的:“早就好了。”
他抬起泛着薄红的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你摸摸看,真的不疼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颈。
霍西洲!“她惊呼。霍西洲将她搂了过来埋在她那抹白前,抬着泛红的眼
“可是我难受,你疼疼我好不好枝枝”呼吸的热气在她肌肤上流走
“你也想要不是吗?”他不依不饶的说着
见温枝雾还是不愿意的表情,他将她抱起往房间走去
“伤口不疼,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腰腹那点伤口真的不算什么。”
“不行,霍西洲我心疼你,等伤口真的好透了线拆了,我再答应你”
温枝雾被他轻轻放在床榻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见他单膝跪在床边,目光温柔而执着。
“既然你担心我的伤,“他俯身靠近,声音低沉悦耳,
“那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
她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那股气息如暖流般渗入毛孔,
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胸腔内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紧绷而微微发白,
在柔软的布料上留下细微的褶皱,仿佛在无声地记录着内心的悸动。
忽然,他单膝抵在床沿,身体前倾,
俯身时红发如火焰般扫过她战栗的小腿,带来一阵刺痒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
他钻进了温枝雾的裙底下,而自己的手握着另一处
“霍西洲!!!”她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