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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盯着春桃冻得通红的鼻尖,怀疑自己耳朵里进了雪粒子。

“你说啥?学武?跟赵虎?”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都劈叉了,“就我这小身板?他一拳能把我打回现代你信不信?我昨天摸他那佩刀,刀鞘都比我胳膊粗!”

春桃被他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绿比甲上的雪沫子簌簌往下掉:“姑……姑爷,这是侯爷的意思,大小姐也说了,让您……好好学,别偷懒。”

“她当然让我好好学了!”沈砚差点跳起来,抓起床上的棉袍往地上一摔,“她是想看我被赵虎揍成猪头,好顺理成章换个赘婿吧!我看她早就找好下家了!”

春桃咬着嘴唇,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明显是憋着想笑又不敢笑:“姑爷别生气,赵头领虽然看着凶,教徒弟还是……挺认真的。上个月小柱子学扎马步,他就没真踹断人家腿。”

“没踹断?合着他还真想过踹断?”沈砚翻了个白眼,捡起棉袍拍了拍灰,“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我宁愿去账房对着那些数字看到瞎,至少账册不会揍人!”

“可是……”春桃急了,从袖袋里掏出张纸条递过来,“侯爷说了,您要是不去,就……就罚您去柴房住一个月,还得负责喂那只黑鸡。”

沈砚看着纸条上柳承毅那龙飞凤舞的“罚”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侯府是没有劳动法是吧?强迫劳动还带威胁的?去柴房喂那只“报警鸡”?他怀疑那鸡会趁他睡着啄他眼珠子。

“行,我去。”沈砚咬着牙说,把棉袍往身上一裹,“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工伤,到时候我躺平讹他们一辈子饭!”

春桃松了口气,转身要走又被他叫住。“卯时是几点?”

“回姑爷,就是天刚亮,鸡刚叫那会儿。”

沈砚:“……”

这是把他当鸡遛呢?

天还没亮透,沈砚就被窗外的打更声薅了起来。他顶着两个黑眼圈,穿上那身旧棉袄,揣了两个昨天剩下的馒头,磨磨蹭蹭往前院挪。寒风跟小刀子似的往领子里钻,他缩着脖子,感觉自己像根被霜打了的葱。

刚到练武场门口,就听见“喝哈”的喊声震得耳膜疼。场子里已经站了十几个护卫,个个赤着胳膊,在雪地里扎马步,呼出的白气像烟囱似的。赵虎背着手站在中间,跟个监工似的,谁膝盖弯了点就一鞭子抽过去——那鞭子是软藤编的,抽在身上“啪”一声响,听着就疼。

沈砚缩在门后,想找个角落藏到天亮,结果刚探出半个脑袋,就被赵虎发现了。

“沈姑爷?”赵虎挑了挑眉,刀疤在晨光里显得更狰狞了,“没想到你还真敢来啊?我还以为你会躲在被窝里哭着喊娘呢。”

护卫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齐刷刷地落在沈砚身上,跟看耍猴似的。有个圆脸护卫笑得太用力,马步都散了,被赵虎一鞭子抽在背上,立刻噤声站好。

沈砚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他硬着头皮走过去,手还揣在袖子里:“赵头领说笑了,侯爷的命令,我哪敢违抗。再说了,学武强身健体,挺好。”

“算你识相。”赵虎哼了一声,指着旁边的一堆木柴,“既然来了,就别闲着。先劈两捆柴热热身,劈完了再说扎马步的事。”

沈砚看着那比他还高的木柴堆,嘴角抽了抽:“赵头领,咱们不是学武吗?劈柴算哪门子功夫?难道是传说中的‘砍柴刀法’?”

“少废话!”赵虎眼睛一瞪,手里的软藤鞭“啪”地抽在地上,雪沫子溅起来,“让你劈你就劈!这是练你臂力呢!连柴都劈不动,还想学武?回家抱孩子去吧!”

护卫们又是一阵哄笑,有个瘦高个还故意喊:“沈姑爷要是劈不动,小的们可以帮忙啊!”

沈砚咬了咬牙,心想好男不跟恶汉斗。他拿起旁边的斧头,掂量了一下,好家伙,这斧头比他出租屋的菜刀还沉,木柄磨得溜光,一看就是常年用的。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抡起斧头就往木头上劈。结果斧头没劈中木头,“哐当”一声砸在青石板上,火星子溅起来,震得他胳膊发麻,虎口都裂了。

“哈哈哈!”护卫们笑得更大声了,连赵虎都勾起了嘴角。

沈砚的脸涨得通红,也顾不上丢人了,捡起斧头又试了一次。这次倒是劈中了,可木头纹丝不动,斧头弹了回来,差点砸到他的脚。

“不行就别硬撑了。”赵虎抱着胳膊,冷笑一声,“趁早滚回账房,还能少受点罪。”

沈砚偏不信这个邪。想他当年在公司团建,爬过海拔五千米的山,喝过三斤白酒,还怕劈个柴?他揉了揉发麻的胳膊,调整姿势,看准木头纹理再劈。

“砰!”这次木头终于裂开了道缝。

沈砚心里一喜,刚想得意,就听见“咔嚓”一声——斧头柄断了。

练武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赵虎的脸黑得像锅底:“沈砚!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斧头是玄铁打造的柄,你能给劈断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沈砚赶紧摆手,“这斧头质量不行!肯定是残次品!我要投诉厂家!”

“你还敢顶嘴?”赵虎气得吹胡子瞪眼,软藤鞭指着场边,“给我扎马步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沈砚不敢再犟,乖乖地在雪地里扎起马步。这马步看着简单,实则累得要命,没一会儿他的腿就开始发抖,像筛糠似的。寒风刮过脸颊,疼得像被人扇耳光,雪水顺着裤腿往靴子里钻,冻得他脚趾头都麻了。

赵虎在他面前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挺胸!收腹!膝盖别超过脚尖!你这是扎马步还是蹲坑呢?腰挺直了!再弯我抽你了!”

沈砚咬着牙坚持,心里把赵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赵虎就是故意刁难他,想让他知难而退。可他偏不!不就是扎马步吗?他能行!想当年他在公司厕所蹲坑,比这久多了!

太阳慢慢爬过墙头,雪开始融化,冰冷的雪水渗进裤腿,冻得沈砚直打哆嗦。腿已经麻木了,像灌了铅似的,好几次想放弃,可一看到赵虎那嘲讽的眼神,就又咬牙坚持住了。

就在他眼冒金星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福伯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个食盒,热气从盒缝里冒出来,带着肉香。

“赵头领,老奴给护卫们送点早饭。”福伯笑眯眯地说,拐杖在地上敲了敲。

赵虎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些,跟刚才判若两人:“有劳福伯了,这么冷的天还跑一趟。”

福伯把食盒递给旁边的护卫,走到沈砚面前,叹了口气:“沈姑爷,你这身子骨,确实不适合练武啊。看你这脸白的,跟纸似的。”

沈砚喘着粗气,说不出话,只能对福伯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要不,老奴去跟侯爷说说,让你还是回账房?”福伯压低声音,用袖子挡着嘴,“账房暖和,总比在这儿冻着强。”

沈砚心里一动,刚想点头,就听见赵虎在旁边说:“福伯,这可不行!侯爷说了,要好好磨练磨练他!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怎么保护大小姐?”

沈砚:“……”

保护柳清鸢?她不把他当沙袋练就算烧高香了!就她那能把人扔出三米远的力气,需要他保护?赵虎怕不是眼神不好使。

福伯笑了笑,没再坚持:“也是,是老奴多嘴了。”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塞到沈砚手里,“沈姑爷,先垫垫肚子吧,热乎的。”

沈砚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油顺着纸渗出来,香气扑鼻。他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在这侯府,也就福伯还能心疼心疼他了。

“谢谢福伯。”他含糊地说,三口两口就把包子吞了下去,热流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感觉又有了点力气。

“快吃吧,小心凉了。”福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

沈砚正偷偷活动着麻木的腿,就见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从后院跑过来,嘴里喊着:“头领!不好了!后院的鸡又跑了!”

赵虎眉头一皱,脸又黑了:“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好了吗?加了三道笼子还能跑?”

“不知道啊,刚才还在笼子里扑腾呢,转眼就没了!地上还有点鸡毛!”护卫急得满头大汗。

赵虎骂了句脏话:“一群废物!都跟我去找!找不着今天都别吃饭了!”说完,带着护卫们浩浩荡荡地往后院去了,把沈砚一个人扔在练武场。

沈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自由了!

他赶紧从雪地里蹦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扶着旁边的树干揉了半天,才感觉恢复了点知觉。“真是天助我也。”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鸡也不是全无用处,关键时刻还能救他一命,回头得给它多撒点米。

他正想溜回耳房歇着,就看见柳清鸢从练武场旁边的回廊经过。她穿着件月白色斗篷,手里拿着本书,慢悠悠地走着,斗篷的流苏在雪地上扫过,留下浅浅的痕迹。

沈砚赶紧躲到一棵老槐树后面。他现在这副样子——头发被风吹得像鸡窝,脸上沾着雪水,裤腿湿了半截——可不能让她看见,不然又得被嘲讽“废物”。

可柳清鸢像是早就发现他了,径直朝槐树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声轻得像猫。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躲是躲不掉了。他硬着头皮从树后走出来,尴尬地笑了笑:“清鸢,好巧啊,你也出来散步?”

柳清鸢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带着点惊讶,嘴角还撇了撇:“你还没死?”

沈砚:“……”

这姑娘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吗?

“托你的福,还活着。”沈砚没好气地说,往旁边挪了挪,离她远点。

柳清鸢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他发红的膝盖上:“看来赵虎没下死手。”

“他倒是想,可惜我命大。”沈砚哼了一声,心里嘀咕:说不定还是你让他手下留情的呢。

柳清鸢没再接话,转身就要走。

“清鸢。”沈砚突然喊住她。

柳清鸢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还有事?”

“为什么让我学武?”沈砚问,“是你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别跟我说什么强身健体,我不信。”

柳清鸢沉默了一会儿,睫毛垂下去,遮住了眼底的神色:“是我爹的意思。他说,你是侯府的赘婿,不能太弱,免得被人欺负,丢了侯府的脸。”

“就这?”沈砚有点不信,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不然呢?”柳清鸢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嘴角突然勾起个浅浅的弧度,“难道你以为,我想让你学点功夫,好……保护我?”

沈砚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挠了挠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觉得,这家人做什么事都藏着掖着,学武肯定也有别的目的。

柳清鸢突然笑了,不是那种嘲讽的冷笑,是真的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像冰山上突然开出了朵花。“放心,我还不需要你保护。”她说完,转身走了,斗篷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很长。

沈砚愣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柳清鸢是笑了吗?

好像是笑了。

还挺好看的。

他傻呵呵地笑了起来,刚才受的苦好像都不算什么了。说不定,这侯府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音熟悉得让他头皮发麻。

沈砚慢慢回头,看见赵虎黑着脸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攥着那根软藤鞭,身后跟着几个垂头丧气的护卫——看来鸡没找着。

“沈砚!”赵虎咬着牙说,“你居然敢偷懒!看来刚才的马步对你来说还是太轻松了!”

沈砚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完了,又被抓包了。

赵虎手里的软藤鞭“啪”地抽在地上:“去!把那堆石头搬到墙根去!搬不完不准吃饭!”

沈砚看着那堆比他还高的石头,心里哀嚎一声。他就知道,好日子没过三秒就会结束。

他看着赵虎那狰狞的脸,突然觉得,柳清鸢刚才的笑,可能不是笑,是在幸灾乐祸。

这侯府的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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