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好多,茶水也续了几次,直到郝家儿媳请我们去用饭我们才注意到时间已过了午时。
“几位请,家常便饭还请见谅!”
“郝大师,这话说得就见外了,能请我们来家中做客那是我们的交情,更不用说留下能喝你珍藏的好酒了。”
周大师入座后笑着侃侃而谈道。
“哈哈,这确实,能来我家做客的人我都能数过来。”
“儿媳,把我地窖下珍藏的那几坛好酒取来!”
“好的爸!”
说完大儿媳就取酒去了。
林慧萍刚离开没多久,王爽就端着菜走了进来。
“爸,大嫂人呢?”
王爽放下手中的佳肴出言询问。
“哦,我让她去取酒去了,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你们先吃,还有两菜马上就好了。”
说完王爽就转身快步走向厨房。
过了一会林慧萍抱着两坛酒走了进来。
众人一一落座后,郝大师主动拿过一坛酒扯去封口的泥封一阵酒香顷刻间传遍屋中每一处角落。
这酒香醉人,有种沁人心脾的花香与米香,不知是此酒产地何处,的确是好酒。
与如今社会上那些科技与狠活的白酒相比这酒倒入杯中绵密且入口绵柔,没有外面那些酒的辛辣之感。
“嗯,的确是好酒。”
周大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由得出言夸赞。
“这酒是我老家带来的一直放在地下,到如今恐怕也有二十几年了。”
“对了,郝大师,不知你老家………”
“我家是产酒之乡,如今市面上许多酒都是出自我家乡。”
“原来如此,以后有好酒给我带一些,等我抱上孙子我也开酒庆祝下。”
“你这话说的,走时带上几坛就是,我这地窖存了不少,我也是等着我孙子成家时拿来宴请宾客的。”
“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陈小友,你临走时也带上几坛。”
我出言拒绝道:“不了,我平日里不喝酒,而且我家中也没人喝酒,这酒给我着实有些暴遣天物了,您还是留着吧。”
“哎,不会喝无妨,给你师父带回去也是一样的,等日后有机会我这样亲自登门拜会你师傅。”
“好,随时恭迎!”
席间我们相谈甚欢,郝大师两位儿媳早早就吃完离开座位,给我们畅谈的机会。
“陈小友,不得不说你这位师父当真是有本事之人,没想到你刚下山就遇到了这些事,若你没有这一身本事要在这一行当混口饭吃恐怕……”
“的确,我当初下山与我娘子的确遇到了几次棘手的邪祟,不过还好我侥幸降伏了它们。”
周大师有些微醉的开口道:“陈小友不得不承认,当年我在你这般年纪时还在跟着师门四处游历,虽见了不少世面可能独当一面却当真不行,哪怕是当年我那些师兄师姐们恐怕也做不到你这般。”
“哈哈……正应了那句话,名师出高徒,强师无弱徒吗,没有那金刚钻怎敢做瓷器活。”
“此话在理,来,干一个!”
此话一出,郝大师端起酒杯与我们碰了下就一饮而尽。
午后,我与月璃被带到了一处客房歇息下来。
月璃帮我褪去鞋子衣物就关门去了。
“相公,你没事吧!”
我笑着有些醉意的低声道:“这酒着实有些上头。”
我平时里不怎么喝酒,与那些经常喝酒的人没法比,别说什么修道之道不惧酒意,喝多了你也醉,第二天起来你也头疼。
修道之人虽远超常人,可毕竟也是肉体凡胎,受伤也会痛,死了也就死了。
“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在回去吧!”
入夜时分,郝大师与周大师又喝了一顿,我是确实难受索性就不参与其中了。
这喝酒没有谁笑话谁的,不能喝还要硬装那一会让自己变得更加不堪,谁知道喝多了酒你会变成何样。
那些酒桌上取笑你的人还有看你笑话就没有必要在结交了,好友不会逼着你去灌酒,更不会看着你难受。
如今社会太浮躁,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事不在少数。
今天在酒桌上喝酒称兄道弟,可能隔天就想着法算计你呢也说不定。
聪明的人都是酒桌上说话说三分,剩下七分还要看交情如何,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并非所有人都懂你,别人是如何想的你永远猜不到,能懂你的那才是值得交的,自身强大才是真理。
翌日我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我确实不胜酒力,昨晚喝的酒是平日里的几倍还多。
我缓缓坐起身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咬牙坚持着。
与其说醒了不如说是被尿意憋醒的。
我强忍着倾泻的尿意夺门而出。
待我解决完洗了把脸走出卫生间,迎面就撞上了刚回来的月璃。
“相公你醒啦。”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十点多了,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说着月璃就转身离去出了房间。
我回到屋中拿起桌上的水就一饮而尽,随后坐在榻榻米电热炕上揉着脑袋。
许久后,月璃端着一碗粥与几个小菜就走了进来。
“相公,林嫂子说你刚醒酒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她让我给你拿了这些让你先吃点。”
“谢谢!”
我说着接过月璃手中的食物坐在桌旁就吃了起来。
确实如林慧萍所言,如果此刻我吃了大鱼大肉太过油腻的东西恐怕我当场就会吐出来。
并非我娇气,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最清楚,道家入门第一个要学的就是养气,我自认为自己的身体强过许多身强体壮的人,可确实没有必要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毕竟咱不是吃蛋白粉锻炼出来的身材,我腹肌也有只是没有网络上那些人那样夸张。
单凭一拳的力道我很有信心能将一块石头打碎。
看似瘦弱实则不同凡响。
吃过饭后我与月璃向郝大师辞行,郝大师上前说道:“那我就不挽留二位了,以后有时间常过来坐坐。”
我应是郝大师命人开车送我夫妻二人到了机场。
机场候机大厅月璃与我坐在椅子上等待,月璃正玩着手机,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
“抓小偷……”
我回头望去只见距离我很远的处一男子头戴鸭舌帽口罩墨镜一身运动服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机场门口跑去。
这人动作矫健目标明确一看就是个惯犯。
男人后方一女子正大声呼喊“抓小偷”候机大厅的乘客们几乎都是视若无睹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