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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春芳点点头:“也是哦,我们也说下一个,第八位是谁?”

宋安宁开心的笑了起来:“第八位啊!是我最喜欢的,他是“天子守国门”的开创者,有明一朝“不和亲,不割地,不赔款,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永乐之后,再无大帝的永乐大帝,明太宗”

大秦,咸阳宫,秦始皇指尖轻叩案几,目光扫过殿内大臣:“‘天子守国门’?倒是个硬气说法。这明太宗能得后世这般推崇,定是拓土安邦的主儿。”

李斯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观其描述,必是继开国之君后,稳固江山、立不世之功者。”

西汉长乐宫,刘邦叉着腰站在殿中,听完宋安宁的话后咧嘴一笑:“‘天子守国门’?这小子倒有几分老子的硬气!永乐大帝?明太宗?想来是那大明朝开国后的二皇帝吧?”

萧何躬身分析:“陛下所言极是,太宗多为开国第二位君主,能得‘不和亲、不割地’的评价,定是个镇得住边境、护得住江山的主儿。看这推崇劲儿,功业怕是不差。”

樊哙拍着胸脯接话:“依俺看,这明太宗指定是个能打仗的!不然哪敢说‘天子守国门’?定是亲自带兵守过边境的狠角色!”刘邦抚掌赞同:“这话在理!没点沙场本事,可担不起这名号。”

西汉未央宫,刘彻指尖划过御案上的舆图,眼神锐利:“‘不赔款、不纳贡,天子守国门’,此等气魄,倒合朕的心意。这明太宗能被称‘永乐大帝’,想来在位时国势鼎盛,边境无虞。”

李广上前一步:“陛下,臣以为此君必是注重武备之人。‘天子守国门’需有强兵支撑,想来他定是整肃军备、击退外敌,方能得此美名。”

董舒贤亦颔首:“若真是如此,这明太宗倒是个值得称道的帝王。能让后世这般推崇,必是有开疆拓土或稳固边防的大功绩。”

刘彻微微点头:“等着看,这明太宗究竟是何等人物。”

大唐,大明宫,李世民抚着腰间玉佩,朗声道:“‘不和亲,不割地’,这份骨气难得。朕猜这明太宗,怕是如朕一般,经沙场、定国策,方能留此美名。”

房玄龄附和:“陛下英明,太宗之位,多是承前启后、再创盛世之人,想来这位明太宗也当如此。”

大宋,汴梁,赵匡胤端起茶杯,笑道:“永乐大帝?年号便透着兴旺。看这评价,该是个敢作敢当、能镇得住场面的帝王。”

赵普捻须道:“官家所言不差,‘天子守国门’需有雷霆手段,此君定非庸碌之辈。”

大明,洪武朝的奉天殿里,气氛早已一片欢腾。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笑声爽朗:“朕就知道,朕的标儿最是靠谱!太宗之位,本就该是他这个开国第二位皇帝的,‘永乐’二字,足见他在位时百姓安乐、国势昌隆!”

朱标站在殿下,被夸得脸颊微红,忙躬身道:“父皇过誉了,臣只愿尽心辅佐父皇,不敢妄念身后名。”

“大哥不必谦逊!”朱棣快步上前,对着朱标拱手笑道,“后世都称你为永乐大帝,还赞你开创‘天子守国门’的格局,这等荣耀,实至名归!”其他皇子也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恭贺:“恭喜大哥!”“大哥果然是我大明的栋梁!”

大臣们更是争相称赞,殿内满是“太子英明”“陛下慧眼”的附和声。朱元璋看着朱标,又想起宋安宁的推崇,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

欧春芳点头:“我知道,在抖音上经常刷到他,特别是‘我避他锋芒,取刀’‘上马杀敌,下马治国,古往今来,哪个帝王,比得了我’,帅死了!还有他说‘永乐一生,犯过大错,也立过大功,几十年战战兢兢,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有人骂他是窃国贼,有人骂他穷兵黩武,花钱如流水,从不爱惜国力民生。后世人不知道我,宵衣旰食,在战场上爬冰卧雪——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错,不应该让你们来承受。将来史笔如铁,我不会躲’。还有那句‘人生真短,如此江山岂不让人留恋’,最后他死在了第五次北伐回程的路上,真的好好哭。”

这话落定,各时空大殿的气氛瞬间变了味。

咸阳宫的秦始皇停下叩案的指尖,眸色深了几分:“死在北伐回程?倒是个殉于国事的。只是‘窃国贼’的骂名与这份决绝摆在一处,这明太宗的生平,倒比朕想的更曲折。”

李斯躬身:“陛下,殉国于征伐,可见其守土之心真切,想来后世褒贬,皆因他功业与争议并存。”

长乐宫的刘邦啧了一声,收起笑意:“死在战场上?倒是条汉子!不管帝位怎么来的,这份拼劲比那些躲在宫里的软蛋强。”

樊哙拍着大腿附和:“俺就说他是能打仗的狠角色!爬冰卧雪、死在北伐路,这才配得上‘天子守国门’!”

萧何轻叹:“只是‘窃国’二字太过刺眼,想来他继位之路,定是血雨腥风。”

未央宫的刘彻凝视着舆图上的边境线,语气添了几分郑重:“五次北伐,殉于归途……这份韧劲儿,朕佩服。他说‘史笔如铁不躲’,倒有帝王的担当。”

李广攥紧腰间佩剑:“身为将领,最敬这般亲征沙场、死而后已的君主!即便有争议,这份守土之功也抹不去。”

董仲舒颔首:“功过留与史书评说,此君至少敢直面自己的一生,难得。”

大明宫的李世民抚玉佩的手一顿,神色复杂:“亲征五次,最终死在回程……他比朕更执着于边境安定。‘史笔如铁不躲’,这份坦然,朕认可。”

房玄龄沉吟:“陛下,‘窃国’之说若属实,他该是未循嫡长之制继位。可他能以帝王之尊亲征殉国,又与寻常篡逆者不同。”

汴梁的赵匡胤放下茶杯,语气沉了些:“殉于北伐,可见其‘守国门’并非空谈。只是‘窃国’与‘大功’交织,这明太宗,真是个难评的人物。”

赵普捻须:“官家,能让后世既骂又敬,还记着他的死,足见其功绩确实镇得住争议。”

而洪武朝的奉天殿,早已没了半分欢腾。朱元璋脸上的笑意僵得彻底,捻着佛珠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窃国贼?死在北伐路上?标儿向来仁厚,怎会去打这般硬仗?又怎会落得这骂名!”

朱标站在殿下,脸色惨白,躬身颤声道:“父皇,儿臣……儿臣从未想过篡逆,更不敢妄动刀兵至此啊!”

朱棣也懵了,脸上的恭贺笑意瞬间褪去,挠着头喃喃:“不对啊……大哥性子温和,怎么会有人骂他窃国?还会五次北伐死在回程?这说的到底是不是大哥?”

其他皇子也面面相觑,方才的道贺声咽回喉咙,只剩满殿的局促。

大臣们更是噤若寒蝉,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吭声——一边是陛下认定的太子,一边是宋安宁二人描述的“争议帝王”,实在无从附和,而且还有一和可能,就是这个明太宗可能就不是太子殿下,毕竟太子顺位 登基何来的“窃国”之说。

奉天殿里静得能听见烛火跳动的声响,朱元璋的脸色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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