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挽晴，干他！给我狠狠地干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的毒打！”
苏挽晴看了看莫测那张平静的脸，抿了抿嘴，也选定了自己的角色——还是那个红色的“肯”。
一场诡神资本内部的cEo对决cto的街霸比赛，就这么突兀地开始了。
陈倾雪和姜望舒也好奇地围了过来，连一向对娱乐活动不感冒的林清浅，都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观战。
“FIGht！”
游戏开始。
苏挽晴一上来就攻势凌厉，一套行云流水的连招，压得莫测的“隆”节节败退。
“漂亮！挽晴！就是这样！耗油跟！对！旋风腿！踹他脸！”陆沉霜在一旁手舞足蹈，激动得像个现场解说。
莫测的操作看起来有些生疏，防守多于进攻，很快就被苏挽晴打掉了近半的血量。
“不行啊老板！”陆沉霜急了，“你怎么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还手啊！”
莫测没理她，只是在苏挽晴又一次发动猛攻，试图用升龙拳将他带走时，他的“隆”突然一个后撤步，完美躲开了攻击。
紧接着，一个波动拳打了出去。
屏幕上，苏挽晴的“肯”因为出招落空，出现了短暂的僵直，被这发波动拳结结实实地命中。
“机会！”
苏挽晴反应极快，立刻调整身位，准备再次抢攻。
但莫测的第二个波动拳，第三个波动拳，接踵而至。
一下，两下，三下。
他就像换了个人，不再防守，也不再近身，只是站在屏幕的另一端，机械地、重复地搓着波动拳。
“我靠！老板你耍赖！”
陆沉霜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波升流”无赖打法吗？
苏挽晴显然也有些被打懵了，她试图跳起来躲避，但莫测总能预判她的起跳时机，用升龙拳把她打下来。
她想近身，又会被密不透风的波动拳挡住去路。
节奏，完全被莫测掌控了。
原本技术占优的苏挽晴，硬生生被这种猥琐的打法磨掉了所有血量。
“K.o.！”
第一局，莫测胜。
“……”
苏挽晴看着屏幕，小脸涨得通红，不是气的，是憋的。
她想不通，自己明明技术更好，怎么就输了？
“再来！”她不服气地开始了第二局。
第二局的场面如出一辙。
苏挽晴打得越是凶猛，莫测就越是猥琐。
他仿佛能看穿苏挽晴所有的进攻意图，总能在她出招的前一刻，用最简单、最恶心人的方式化解，然后用波动拳慢慢折磨她。
“K.o.！”
第二局，莫测再胜。
陆沉霜已经从一开始的呐喊助威，变成了目瞪口呆。
陈倾雪和姜望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的笑意。
这个老板，果然在任何领域，都能把人拿捏得死死的。
只有林清浅，扶了扶眼镜，冷静地开口：“挽晴，你的进攻模式太容易被预测了。连续三次试图用重脚突进，都被对方用相同的招式破解。你的情绪，影响了你的判断。”
苏挽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了第三局。
这一次，她学聪明了，不再冒进，开始跟莫测打起了拉锯战。
屏幕上，两个小人你来我往，场面一度十分焦灼。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苏挽晴要扳回一城时，莫测突然放弃了猥琐流打法，在一次对波中，抓住苏挽晴零点几秒的破绽，近身了。
一套华丽到极致的连招，从屏幕这头打到那头，最后以一个完美的升龙拳收尾。
“pERFEct！K.o.！”
屏幕上跳出完美的击杀字样。
苏挽晴呆住了。
她抬起头，看着身旁的莫测，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震撼：“你……你明明会这套连招，为什么一开始不用？”
如果莫测一开始就用这种技术跟她打，她输了也会心服口服。
可他偏偏用最赖皮的方式赢了两局，最后再用无可挑剔的技术终结比赛。
这感觉，就像一个顶级基金经理，放着价值投资不搞，偏要用追涨杀跌的韭菜手法把你割得体无完肤，最后再告诉你，其实他也会巴菲特那套。
侮辱性极强。
莫测收回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赢，有很多种方式。用最省力的方式赢，才是最高效的方式。”
说完，他转身走向客厅的餐桌。
“开饭了。”
留下一屋子若有所思的女人，和一个站在街机前，世界观再次受到小小冲击的苏挽晴。
陆沉霜最先反应过来，她冲过去一把搂住苏挽晴的肩膀，幸灾乐祸地大笑：“哈哈哈哈！小挽晴，别难过！输给老板不丢人！你看，他连打游戏都这么脏，简直不是人！”
苏挽晴没理她，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餐是陆沉霜预定的高级私厨，菜品精致丰盛。
但饭桌上的气氛却有些古怪。
林清浅依旧试图把晚餐变成工作例会，被陆沉霜用“再谈工作我就把鱼翅扣你头上”的威胁给怼了回去。
陈倾雪和姜望舒则小声聊着一些美妆和时尚的话题，努力营造轻松的氛围。
苏挽晴全程都很安静，小口地吃着饭，偶尔会偷偷看莫测一眼，眼神复杂。
莫测倒是吃得心安理得，仿佛刚才在游戏里把自家cto心态搞崩的人不是他一样。
饭后，林清浅的“复盘会议”计划，在陆沉霜的强烈抗议和莫测的默许下，最终流产。
取而代之的，是陆沉霜期待已久的温泉派对。
别墅后院，露天的温泉池热气袅袅，池边的躺椅上摆满了各种酒水和果盘。
女人们都去换泳衣了。
莫测一个人坐在池边，喝着冰镇的啤酒，看着远处的夜景。
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陆沉霜第一个出场，她身上穿着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比基尼，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白色衬衫，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将她那犯规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走到莫测身边，一屁股坐下，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老板，一个人想什么呢？”
莫测没看她，目光依旧望着远方。
“在想，二十五万花得值不值。”
陆沉霜：“……”
她就知道，跟这个男人聊天，三句之内必然会被噎死。
她气鼓鼓地拿起一瓶香槟，给自己倒了一杯，正想说点什么，陈倾雪和姜望舒也走了出来。
陈倾雪穿了一件相对保守的连体泳衣，黑色的款式简约大方，却依旧难掩其高挑有料的身材。
姜望舒则选了一件白色的，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丽。
最后出场的，是林清浅和苏挽晴。
林清浅居然也换上了泳衣，虽然是最普通的运动款式，但穿在她身上，配上那张清冷的脸和高挑的身材，别有一番禁欲的美感。
而苏挽晴，则穿着一套淡黄色的分体式泳衣。
陆沉霜吹了声口哨，冲着莫测挤眉弄眼。
“老板，怎么样？”
“我们诡神资本的‘F5女子天团’，这颜值，这身材，够不够资格上市敲钟？”
莫测没说话，只是目光在五人身上缓缓扫过，最后落回陆沉霜身上。
他的眼神深邃，像是要把人看穿。
陆沉霜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却还是挺了挺胸，挑衅地迎上他的目光。
“不够。”
莫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什么？”陆沉霜愣住了。
莫测放下酒瓶，站起身，一边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缓步走向温泉池。
他身材清瘦挺拔，常年的锻炼让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在女人们各异的目光注视下，他走到池边，转过身，目光带着一丝玩味，扫过全场。
“我说，光看，不够。”
话音未落，他纵身一跃，扎进了温暖的池水里。
水花四溅。
他从水中冒出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靠在池壁上，对着岸上目瞪口呆的女人们，勾了勾手指。
“下来。”
“今晚玩个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每个人的脸，最后定格在苏挽晴和林清浅身上，嘴角的弧度愈发玩味。
“谁输了，谁就……脱一层马甲。”
“不管是心里的，还是……”
“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