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对这两个嫌疑人一一查证就行了。
刚才听许大茂说捡到了火腿肠的包装纸，能给我看看吗？”
“不能给他！小心他销毁证据！”
贾张氏又喊起来。
“贾张氏你糊涂了吧？要销毁也是你销毁啊，这明明是从你家捡到的！”
有邻居忍不住笑她。
“对哦……”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不吭声了。
“给。”
许大茂把包装纸递给水生。
水生把包装纸仔细看了看，又走到后院，抬头看了看挂在许大茂家屋檐下的火腿肠包装，忽然笑了。
他走回来，猛地指向贾张氏：“我找到证据了，许大茂家的火腿肠就是贾家偷的！”
哗——
一下子，全场炸开了锅！
97 易中海包庇贾家
“水生你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们贾家可没偷许大茂家的火腿肠！”
贾张氏听说水生找到了证据，吓得跳起来，激动地大喊。
贾东旭也一脸紧张。
“找到证据了？什么证据？快说啊！”
“对呀，把证据摆出来！”
……
邻居们又惊讶又好奇，没想到水生除了钳工技术好，还会抓贼。
“我主要发现了两点证据。
第一点证据：”
我手上的火腿肠包装来自贾家，上面印着的生产批次竟然和许大茂家那根一模一样。
如果只是同款也就算了，偏连批次都相同，这实在太巧了！
水生话音未落，整个院子都炸开了锅。
贾张氏急得满脸通红：“巧合罢了！谁能保证我们不会刚好买到同一批火腿肠？”
“行！就当你们是同一批买的——那我来说第二个证据。”
“不过在说之前，我得先问贾家：这火腿肠是从哪个菜市场买的？”
贾张氏眉头紧锁，一脸防备：“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若不是你们偷了许大茂的火腿肠，有什么不敢说的？这关系到第二个证据！”
水生步步紧逼。
“贾张氏，你必须说清楚！”
刘海中发话了。
“就是，没偷你怕什么？快说！”
阎埠贵也跟着催促。
“贾张氏必须交代！”
在邻居们接连催促下，贾张氏只得随口报了个名字：“朝阳菜市场！”
“好，那现在我说第二个证据——请三位大爷和各位邻居随我去看看许大茂家火腿肠的包装纸！”
说完，水生径直走向后院。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紧随其后，不少邻居也跟了上去。
贾张氏心神不宁，只好也跟过去。
贾东旭则让秦淮茹推着轮椅跟在人群后。
“你们看见许大茂家火腿肠包装上有什么吗？”
水生问。
“有什么呀？”
三位大爷起初没看出端倪。
直到水生提示：“油。”
“对，是有油！”
“咦！我发现了，所有包装纸上都有油，还带着小孔！”
刘海中最先察觉。
“我也看到了！”
阎埠贵附和。
“没错！这是我家传的秘方——在火腿肠外皮扎小孔、涂油，再挂通风处晾几天，味道会特别香！”
许大茂被水生一点，顿时想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贾张氏一听，脸色骤变，死死盯着水生手里的包装纸，想趁机夺回，却又不敢动手。
“大家再看，从贾家捡来的包装纸上，同样有小孔和油渍。
现在，谁是小偷，应该很清楚了吧？”
水生微微一笑，将那张从贾家拾得的包装纸展开给众人看。
“真的有孔有油！果然是贾家偷的，太不像话了！”
“查清楚了！是贾家偷的火腿肠！”
周围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这肠确实是许大茂家的，可我没偷！
不知是谁扔在我家门口的！
我以为是哪家邻居看我们日子紧巴，暗地里帮我们，又不想留名，才悄悄放的。
我哪知道这是许大茂家的东西啊！
谁这么黑心，成心害我们！”
贾张氏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说。
“都这时候了还狡辩！我不管你是偷是捡，必须赔钱！不赔我就去报案！”
许大茂铁青着脸。
“张老太太，你刚才还诬陷水生的装修工，心太坏了，必须赔钱！”
娄晓娥也生气地说。
“之前我又不知道肠是许大茂的，怀疑装修工也是合情合理，又不是故意冤枉人！”
贾张氏急忙辩解。
“行了！少说废话，赔钱！五根肠原本五毛，偷东西被抓要加倍惩罚，赔一块钱！”
许大茂伸出手。
“一块？做梦！这肠不是我偷的，是别人扔门口的，我吃了就是我的，凭啥赔？谁让你把肠挂屋檐下让人拿了呢！要怪就怪你自己！”
贾张氏理直气壮，不肯赔钱。
一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再说她心里有底。
“不赔是吧？好，我这就去报警！看你还嘴硬！”
许大茂冷笑一声，转身就往院门口走。
他不是吓唬人，是真打算报案。
这年头偷窃不是小事，贾张氏要是被逮着，轻则劳改，重则过年都回不了家。
可贾张氏并不慌，她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果然，易中海和刘海中几乎同时喊住了许大茂。
随后，易中海让邻居们都散伙回家做饭，把许大茂拉到一边劝：“许大茂，不能报案！
你要报了案，咱们院今年的‘先进四合院’和‘模范标兵四合院’称号就都没了！
先进没了还能再争，模范标兵丢了，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了！”
“是啊！可不能为这点小事，把这么大的荣誉给丢了啊！”
“先进和模范称号是重要，但也不能让我吃亏啊！不报案也行，但我必须拿到钱！”
许大茂又伸出手。
易中海和刘海中见许大茂一点不懂为集体牺牲个人利益，心里也有气。
易中海还是摸出一块钱，塞进许大茂手里，“拿着，别再生事了。”
“谢了啊！一大爷您放心，我向来安分守己，怎么会闹事呢！”
许大茂满意地笑起来，转身离开。
等许大茂走远，易中海找到贾张氏：“许大茂已经答应不去报警了。
老嫂子，我知道你家日子紧，可也不能随便动邻居的东西啊。”
“一大爷，我家真没偷！那是捡的，是被人栽赃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贾张氏叹气说道。
“真是捡的？”
易中海也有些将信将疑。
“当然是！”
送走易中海之后，贾张氏回到屋里，满脸兴奋地说：“今年咱贾家能过个好年了！”
“妈，什么事这么高兴？”
贾东旭诧异地问。
“我猜得没错，年前只要‘先进四合院’和‘模范标兵四合院’的称号还没评下来，就算我们拿点东西被发现，那三位大爷也一定会包庇我们、帮我们收拾局面，不会让事情闹大。
所以，咱们尽管放心拿点好东西过年！”
贾张氏激动地说道。
“真的？你确定？”
“那当然！许大茂不是要我们家赔一块钱吗？我就不赔！他说要报警，三个大爷就把他叫去，还替我们家把钱垫上了！”
贾张氏一脸得意。
“哈哈！那三个老糊涂太好骗了！妈，你真行！”
贾东旭高兴地笑起来。
“不过，这招不能常用。
下次要看准了再动手，一定得拿值钱的，争取今年过个肥年！”
贾张氏转着一双精明的眼睛，低声说道。
……
98年前能把婚房装修好！
后院，聋老太太家。
易中海端着今晚的饭食走进来，是一碗玉米糊。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这个容易吞咽、好消化。
自从聋老太太年迈无法自己做饭后，一直由易中海和傻柱轮流给她送饭。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国家负责她的吃、穿、医、住、葬。
其中“保吃”
这一项，是由街道办出钱，或安排邻里每天轮流送饭。
易中海和傻柱就是街道办指定照顾聋老太太的人。
在送饭的日常相处中，聋老太太与易中海、傻柱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她总是喊傻柱“孙子”
，心里早就打算好，去世之后把这间房子留给傻柱。
傻柱也知道聋老太太有这个想法，因此更加孝顺，每天都背着她进出——虽然老太太其实能走，只是走不了远路。
傻柱背着孙子，心中满是欢喜。
……
此时，见易中海端着他最爱的玉米糊走进来，他立刻高兴地接过来，三两下便喝了个精光。
“还要不要？”
易中海问道。
“想倒是想，但不能贪多。”
聋老太太回答。
“那就少吃点。”
易中海点头应道。
“听说贾家偷了许大茂家的火腿肠，许大茂要赔一块钱，是你替他垫的？”
聋老太太问。
易中海略感惊讶，不知聋老太太从何处得知，不过还是点头承认，并解释了缘由。
“你做得没错！你每月九十九块钱收入，少一块也无妨。
咱们院‘先进模范四合院’的称号可不能丢！”
聋老太太点头称赞。
得到老太太的肯定，易中海心里舒畅，觉得这一块花得值。
“你跟水生的关系怎么样了？有没有机会拉近些？认他做干儿子，要是他愿意为你养老，你下半辈子可就幸福了！”
聋老太太又提起。
一说到水生，易中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说道：
“那小子心高气傲，不识抬举，根本不可能认我做干爹。
他还处处跟我作对，明知厂里那台废旧机器是我经手处理的，偏要把它修好，这不是打我脸吗？”
“敢跟你和傻柱作对？那就毁了他！跟你俩过不去的人，就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