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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回谷,这三个字在三界之中向来是讳莫如深的存在。

它坐落在魔界瘴气与人间烟火交融的混沌夹缝里,既不属天庭律法所及,亦不受魔界规章完全约束,是公认的“三不管”地带。

谷内阴风终年盘旋,蚀骨的寒气中混杂着陈年怨气与邪祟气息,嶙峋怪石间生长着只在阴晦之地存活的“噬灵草”,连日月之光都似被谷中邪力扭曲,投下的光影皆呈诡异的青紫色——这般得天独厚的阴邪环境,恰成了妖魔鬼怪修炼的绝佳温床。

栖息于此的妖魔,来历远比寻常精怪复杂。

他们中不乏曾在人间吸日月精华的山精、于魔界修修罗道的魔将,甚至有少数是当年触犯天条、从仙界坠落的灵仙。

只因欲求速成更高法力,或是痴迷于禁术的诡谲威力,最终修炼走火入魔,被正道修士联手追杀,或是被天兵天将击溃后驱赶到这无人问津的角落。

而谷中最深处的锁妖山,更是镇压着数位上古大妖,他们曾以一己之力搅乱三界秩序,最终被上古大仙以本命法宝辅以通天阵法封印于此,山巅那道贯穿岩层的金色封印,历经万年风雨仍散发着微弱却不容侵犯的圣光。

这些被封印或放逐的存在,个个身怀滔天戾气与诡异神通,一旦冲破无回谷的天然屏障与人为禁制,必将在人间或魔界掀起血雨腥风,轻则屠戮城池,重则动摇两界根基。

也正因无回谷的凶险,魔族才背负起与生俱来的看守之责。

相传在上古开天辟地、三界初定之时,上天感知到无回谷这一“邪力漩涡”的威胁,便在创造魔族时赋予其特殊使命——以魔族天生的强悍体魄与对阴邪之力的敏感度,成为无回谷的天然屏障。

千百年来,魔族世代驻守在无回谷外围的“黑岩隘口”,设下层层魔阵加固谷界,但凡有妖魔试图突破,便会遭到魔族将士的无情绞杀。

而统领魔族的魔尊,更是三界中举足轻重的存在。

他不仅需具备碾压谷内绝大多数妖魔的绝对实力,更要能在天庭与魔界之间维系微妙平衡——既需向天庭证明魔族守关的诚意,又要维护魔族在魔界的绝对权威。

历代魔尊皆身负“镇魔印”,此印不仅是魔族权力的象征,更能调动锁妖山外围的辅助封印,一旦有上古大妖出现异动,魔尊便可借印之力暂时压制邪祟。

正因这份特殊的使命与无可匹敌的实力,魔尊虽身处魔界,却能与天庭玉帝分庭抗礼,在三界之中享有崇高且特殊的地位,连各路神仙见了,也需以礼相待。

当葛正瞳把魔尊地位向十叶说明白时,十叶再也不奇怪为何葛天霸当初说“天道算什么东西,也敢束缚我。”原来他所言非虚。

这日,无回谷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震动,锁妖山巅的金色封印竟泛起阵阵涟漪,一缕缕黑色雾气从封印裂缝中渗出,顺着山谷缝隙飘向黑岩隘口。

驻守隘口的魔族哨兵瞳孔骤缩,猛地敲响了警示钟——那钟声浑厚苍凉,穿透层层瘴气一路传向千里之外的魔族圣殿。

圣殿内,魔尊葛天霸正摩挲着掌心的镇魔印,感应到那股熟悉的邪祟气息,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知道,一场关乎三界安危的考验,已然降临。这是魔界安静两千年以来的首次大规模异动,目前已有不少小妖逃出,不知道后来还会有什么大妖逃出,为非作歹,他心下不免有点害怕。

他跟身边的可欣仙子语重心长地讲述着魔族的过往:

“上一次让三界震颤至此的浩劫,还要追溯到两千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 “相繇破界之变”。彼时,上古凶神相繇挣脱了九天玄铁与上古符咒共同铸就的封印,裹挟着魔界最凛冽的瘴气与戾气,硬生生撕裂了人间与魔界的结界。

那一日,天地失色,日月无光。魔界的饕餮凶兽随相繇踏破界门,在人间肆意践踏:良田化为焦土,江河被魔气染成墨色,村落里的炊烟成了最后一缕人间烟火,老人的哀嚎、孩童的啼哭与修士们拼死抵抗的嘶吼,在血色天幕下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悲歌。若不是彼时三界修士与魔界忠勇之辈联手阻击,以无数性命为代价拖住相繇的步伐,恐怕人间早已沦为魔物肆虐的炼狱,魔界也会因相繇的失控陷入无主乱战,最终落得个人魔两界生灵涂炭、万劫不复的境地。

而我,正是在那场浩劫中,于封印相繇的最后关头,以自身精血为引,催动了失传已久的 “镇魔印”—— 那是上任魔尊,也是我的父亲,在战前偷偷传予我的魔界至宝。当时父亲已在与相繇的初战中受了致命伤,却依旧强撑着身躯挡在界门前,直到最后一刻,他将所有修为渡给我,只留下一句 “守住魔界,护好人间”,便化作一道光融入了封印阵眼。

我带着父亲的遗愿与魔界的希望,在阵前血战三日三夜,终于与三界修士一同将相繇重新封印回魔界深渊。战后,魔界众长老与各部首领感念我在封印之战中的功劳,更敬佩父亲以身殉道的忠义,一致推举我接任魔尊之位。

只是那顶象征着魔界至高权力的玄铁冠冕,戴在头上时总带着一丝刺骨的凉 —— 它是用无数先烈的血与父亲的命换来的。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站在魔尊殿的露台前,望着人间方向的点点灯火,想起父亲最后那道逐渐消散的身影。两千年了,人间早已恢复太平,魔界也在我的治理下重归秩序,可我再也没能等到那个会在我幼时,用魔气凝成小兽逗我笑、会在我修炼受挫时轻声鼓励我的父亲,他永远留在了两千年前的那场浩劫里,再也回不来了。哎!”

葛天霸望着魔尊殿外渐渐沉下的魔气云霞,喉间滚过一声绵长的长叹,那叹息里裹着几分对当前局势的忧虑,又掺着些许难以言说的疲惫。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不远处静立的身影上 ——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护了千百年的可欣仙子。

可欣仙子一袭月白色仙裙,裙摆绣着几簇淡紫色的魔界铃兰,明明是仙气萦绕的模样,却与这满是玄黑魔气的殿宇透着一种奇异的和谐。见葛天霸望来,她快步上前,伸出双臂轻轻拥住他的后背,掌心的暖意透过衣料传过去,像是要熨平他眉间的褶皱。

她太懂眼前这个男人了。身为魔界的魔尊,他肩上扛着守护这一方疆土的重责,从不敢有半分松懈。更何况这一次,他因前些年 “残害人间少女” 的事落了个戴罪之身,虽暂未被天帝降罪,却始终处在风口浪尖上,稍有差池便可能引来更大的祸端。

相拥的片刻,殿外的风似乎都静了些。可欣仙子将脸颊贴在葛天霸的肩头,轻声道:“你不必太过忧心,这些日子我一直留意着天界的动静 —— 若是天帝真要问责,早该派天兵踏过忘川了,可至今连半道仙符的影子都没见着。”

葛天霸闻言,紧绷的脊背微微松弛了些,他抬手握住可欣仙子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指尖,声音里带着几分思索:“你是说…… 竹十叶和柳清风,没回清风崖?”

“十有八九是这样。” 可欣仙子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眸中透着笃定,“我那师兄柳清风本就是为寻竹十叶才入魔界,双双都受了重伤,若他们真的已经,定会第一时间返回清风崖复命,天帝也不会迟迟没有动静。如今这般平静,想来他们要么是还留在魔界或是人间,要么是在返程途中出了别的变故 —— 不管是哪种,至少眼下,天界还没理由拿‘人间少女失踪’的事来问你的罪。”

葛天霸沉默着点头,指尖的力道又重了些。他知道可欣仙子说的是实情,可心底的隐忧却没完全散去 —— 竹十叶与柳清风若是还在魔界,以他们的修为,一旦撞上无回谷逃出的魔物,后果不堪设想;可若是天界真的查到了什么,那他的罪,恐怕就不是 “戴罪” 这么简单了。

可欣仙子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轻轻抱了抱他,声音柔而坚定:“不管接下来会怎样,我都会陪着你。咱们先派人暗中找找那二位的踪迹,等摸清了情况,再做打算也不迟。”

葛天霸望着她眼中的信任与暖意,心中的焦躁渐渐被抚平。他抬手拂去她鬓边落下的一缕发丝,低声应道:“好,听你的。” 殿外的魔气云霞渐渐染上了一层暗红,像是预示着未知的变数。

可欣仙子指尖轻轻拂过魔尊殿廊柱上缠枝纹样的凹槽,指腹触到木质纹理的粗糙感,目光却飘向殿外 —— 夜色已深,魔界的天幕泛着淡淡的紫,像是被一层薄纱裹着的墨玉,连风都带着几分沉静。她收回视线,转向身旁的葛天霸,声音柔得像浸了魔界的晨露,却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依我看,瞳儿这小子,是真对那竹十叶生出了别样的情愫。你想啊,他往日里性子冷傲,对谁都是淡淡的,连魔界的小仙子们凑过来说话,他都难得多应两句。可上次竹十叶被他从密室救出,在东宫没日没夜陪了她那么多天,还求柳清风救她,我听魔宫的人说瞳儿从未对任何人这般上心,即使是你这个父亲。”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衣角,语气里添了几分怅然:“后来竹十叶和柳清风不知所踪,我估计瞳儿这些年外出不回都是去找他们了!”

葛天霸听着,他想起前几日在书房审问瞳儿的模样 —— 那小子垂着头,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嘴里硬邦邦地说 “只是尽了当义兄的责任”,可当他提到 “竹十叶” 三个字时,他的耳尖却像被染了胭脂似的,悄悄红了一片,连指尖都攥得发白。他原本还想再追问,可看着那副嘴硬心软的模样,终究是没舍得再苛责。

此时听到可欣仙子的话,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发间那支墨玉簪上 —— 簪子是千年前他亲手雕的,玉料是从魔界深渊里寻来的暖玉,刻了缠枝莲纹,如今还泛着淡淡的光泽。视线触及簪子的瞬间,过往的画面突然涌了上来,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像是蒙了一层岁月的雾:“真是缘孽啊……”

声音轻得像被风一吹就散,却带着沉甸甸的怅惘:“我听说当年竹十叶刚入清风崖的时候,就总跟着柳清风。二人日久生情,我又听说竹十叶和柳清风曾经的未婚妻素心仙子长得十分相似,而后来素心因犯事被贬下人间入轮回,想必她们有关系的。而且柳清风对竹十叶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拂过可欣仙子的手背,触到她掌心因常年修炼仙法留下的薄茧,语气里添了几分苦涩:“如今瞳儿若是真的爱上竹十叶,这三人凑在一起,可不就是一场难解难分的纠葛?柳清风性子执拗,认定了就不会放手;竹十叶心软,怕是分不清感激和喜欢;而瞳儿…… 她跟我年轻时一样,认死理,一旦陷进去,怕是要撞得头破血流,少不了一场伤痛。”

说到 “年轻时”,他的目光又柔了下来 —— 一千年前,他还是个刚入执掌魔界不久的小青年魔尊,而可欣仙子是天界派来交涉的仙官之一,一个是魔,一个是仙,身份隔着云泥之别。他们二人在人间相识相恋,并私自生下葛正瞳。那时天界与魔界刚结束战乱,关系紧绷得像拉满的弓,他们每次见面都得偷偷摸摸,在南境的竹林里碰个头,说几句话都要提防着被人撞见。后来天界发现了他们的往来,派了天兵来抓可欣仙子,他为了护她,跟天兵打了一架,被打断了两根肋骨,还被魔族长老会禁足了三年。那段日子,他隔着结界看她在天界受罚,跪在凌霄殿前替他求情,心里像被刀割似的疼。后来若不是念他南境护功,又有几位长老求情,他们怕是连再见一面都难。

他为她怒闯诛仙台,与数百大仙大战,救下可欣仙子,又不惜犯下罪过用密术为可欣仙子护仙体。

“当年咱们俩,又何尝不是这样过来的?” 他握紧了可欣仙子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只是咱们运气好些,熬过了那些苦,能像现在这样并肩站着。可瞳儿这孩子,性子比我还执拗,又没经历过什么风浪,若是真陷进这情字里,怕是要吃不少亏。”

可欣仙子感受到掌心的暖意,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发丝蹭过他的脖颈,带着淡淡的仙香:“咱们能做的,也只有多看着些。她若是遇到难处,咱们帮她挡一挡;若是她想不通,咱们劝一劝。感情的事,终究是别人替不了的,得她自己慢慢想明白。”

殿外的风又吹了起来,卷起几片魔界特有的黑色花瓣,落在廊下的青石上,像是为这对恋人的低语,添了几分静谧的温柔。葛天霸望着夜色里的花瓣,轻轻 “嗯” 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但愿这孩子的缘,能比他们当年,顺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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