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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裹着煤烟味漫过青砖路,潮润的路面印着自行车轮的浅痕,墙根半枯的爬山虎挂着霜粒,风一吹便簌簌落在 “抓革命,促生产” 的红漆标语上,标语下半截被雨水泡得发黏,‘生产’ 两字只剩半个 ‘产’,露着斑驳的水泥底色,像被岁月啃过的痕迹。

远处红砖厂房的烟囱冒着青灰色浓烟,机床 “哐当哐当” 的撞击声震得空气发颤,凤凰自行车 “叮铃” 的脆响、远处广播里《东方红》的旋律交织其间,织成一张粗粝又鲜活的年代网。

林野踩着一双洗得发白的解放鞋,裤脚被晨露打湿,紧紧贴在脚踝。

肩头的帆布包磨得发亮,边角处甚至起了毛边,怀里揣着一封皱巴巴的介绍信,纸上的红章依旧清晰醒目。

他身旁,一辆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晃晃悠悠前行,车篮里的竹筐中,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正不安地扑腾着。

小家伙长耳朵湿哒哒地耷拉着,却又倔强地竖得笔直,红宝石般的眼睛警惕地扫过四周,连一丝风吹草动都不愿放过。

- 【凤凰牌自行车】:中级基地车经副本规则修正后的产物,仅保留基础骑行功能,不复往日的坚固与强悍。

- 【大白兔】:兔人少年白荼被规则重塑后的形态,灵智与感知得以保留,却暂时失去了言语与变身能力。

“你就是新来的林野同志吧?”

巷口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一名穿蓝色工装、戴鸭舌帽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袖口卷至手肘,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布满厚茧的手上还沾着些许油污。

他一边自称是保卫科的老张,目光匆匆瞥过竹筐里的兔子,没多追问便伸手迎了上来:

“奉命接你,跟我走。”

林野顺势递上介绍信,指尖触到老张粗糙的掌心,只淡淡点头应道:

“麻烦张同志,往后共事还请多多关照。”

大白兔似乎察觉暂无危险,渐渐安静下来,却依旧竖着耳朵,不肯有半分松懈。

两人并肩前行,沿途的机床声、工人的吆喝声愈发清晰,路边擦肩而过的工人们只是好奇地瞥了他们一眼,便各自匆匆赶路,没人过多停留。

“厂里最近赶工期缺人,伙食还跟不上,听说新调林同志你过来掌勺,厂长一早便特意嘱咐让我来接你。”

老张边走边说,语气透着几分熟稔:

“宿舍安排在厂区后面的家属院,先去办手续,再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林野行走间指尖的帆布包带瞬间攥紧,指节泛白。

他早知道年代文副本世界里唯物主义是核心规则之一,超时代物品和远超普通人的体质都会被一定程度修正,却没料到压制会狠到这种地步:六轮基地车变成锈迹斑斑的二八大杠,白荼缩成毫无战力的兔子,连他七八倍常人的体质都被直接打回原形,腕表、烈焰斗篷、黄金沙鹰全被剥离,只剩几包压缩饼干还在包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恐慌:越是绝境越要沉稳,副本规则既然能把他都限制到这个地步,那对雪女这种超自然存在的压制只会更狠,这或许正是找出雪女背后那道‘门’的关键。

“林同志,你这兔子咋带进厂区了?”

老张突然刹住脚,舌尖下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厂里有规定,家禽家畜不准进厂,机器怕沾毛卡齿轮。不过你是新来的大厨,要是实在没法安置……”

他往左右瞥了眼,声音压得极低。

林野心头一凛,下意识往前半步挡在竹筐前,脸上挤出淡笑,眼底却凝着冷意:

“就是养着玩儿的一只宠物罢了,就不劳您费神了。”

竹筐里的白荼瞬间绷紧,红眼睛死死盯着老张,爪子抠得竹筐吱呀作响。

林野看得清楚,老张目光像黏在白荼身上似的,这么肥硕的兔子在他眼里,分明就是一块到嘴的肥肉。

“养着玩儿?”

老张挑眉,语气里满是不信,伸手就想往竹筐里探:

“这兔子看着肉挺厚实,厂里食堂正好缺荤菜,不如……”

“张同志,请你自重。”

林野侧身半步,稳稳拦住他的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冷得像晨雾里的霜:

“现在是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这只兔子可是我的个人财产。”

这话如同一块寒冰,瞬间浇凉了老张眼底的热意。

他伸到半空的手僵在原地,指节不自觉地蜷了蜷,显然没料到这个刚进厂的‘大厨’竟敢如此不给面子——保卫科在厂里本就有些实权,寻常工人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哪有人敢这般当面怒怼的?

“个人财产?”

老张的嗓门陡然拔高半分,引来路边两个扛着扳手的工人侧目:

“林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厂里讲究集体主义,食堂缺荤菜是大伙儿的事,你作为革命同志,不该主动贡献吗?”

他刻意把‘革命同志’‘集体主义’这些词咬得极重,显然是想用大义压人。

竹筐里的大白兔被这声吼吓得缩了缩,红眼睛里满是紧张,爪子死死扒着筐沿,连耳朵尖都泛了白。

林野却半步未退,语气依旧冰冷:

“张同志,集体主义讲的是自愿奉献,而不是强取豪夺。这兔子是我从老家带来的,陪我走了几百里路,它是我的个人财产。反倒是你一个保卫科的同志,盯着我一只宠物兔子馋着想吃肉,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吧?”

这话恰好戳中了要害。

红星机械厂最近正赶一个重要订单,厂长三令五申要稳住工人情绪,要是传出‘保卫科干事抢新来掌勺大厨的兔子’这样的闲话,别说老张,就连厂长都得被上面问责。

老张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手猛地收回,指尖却还下意识蜷着。

他没料到这新来的大厨竟敢硬顶,可‘强抢工人阶级财产’的闲话要是传出去,别说厂长问责,连保卫科的脸面都挂不住。

于是他梗着脖子嘴硬道:

“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咋还上纲上线了呢?”

林野见他语气松动,话锋陡然一转,语气也放缓了几分:

“张同志别急,我可不是故意抬杠。说起来,我小时候在乡下跟着猎户学过狩猎,弓箭、陷阱都懂点。”

林野半真半假地笑道,故意露出几分底气:

“就是现在没趁手的工具,要是有趁手的家伙什,或者几张结实的猎网,我进山弄点野味说不定能给厂里改善改善伙食。”

他刻意把‘给厂里改善伙食’说得很重——这对物资紧缺的红星机械厂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老张的喉结又开始滚动,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语气明显热络起来:

“枪没法给你,不过厂里仓库里有几张防汛用的厚帆布,还有些钢丝绳,改改就能当猎网用!我回头跟仓库管理员打个招呼,给你弄出来!”

“那可就多谢张同志了。”林野顺势递上台阶:“等我打来野味,第一个请你喝酒。”

“好说!好说!”

老张笑得满脸褶子,之前的不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连看竹筐里大白兔的眼神都温和了些:

“咱们都是为了厂里好,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走,我先带你去食堂看看,跟后厨的师傅们认识认识,中午你露一手,让大伙儿瞧瞧你的本事!”

两人的气氛瞬间缓和,一前一后往食堂走去。路过家属院门口时,几个择菜的老太太笑着跟老张打招呼,老张难得停下脚步,指着林野跟她们介绍:

“这是新来的林师傅,会做菜还会狩猎,往后咱们厂里说不定能常吃野味了!”

老太太们眼睛一亮,纷纷朝林野点头,语气里满是期待:“林师傅可真厉害!要是能吃上野兔肉,咱们也沾沾光!”

林野笑着一一回应,心里却愈发警惕——这些老太太看似和善,可提到‘野兔肉’时,目光还是不自觉地往竹筐里瞟,显然对大白兔也动了心思。

看来在这个副本里,白荼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一天的流程倒算顺畅。

跟着保卫科老张办完入职手续时,食堂后厨的烟囱正冒着午间的炊烟,铁锅碰撞的脆响混着蒸汽扑面而来。

老掌勺的王师傅见他来,只斜眼递过一把菜刀:

“新来的林同志是吧?先把这筐土豆切了,看看刀工。”

林野接过刀,指尖蹭过刀刃的豁口,却没半分迟疑。

好歹曾在部队伙房干过一阵炊事员,他的厨艺可并不是完全依赖‘美食加工’的。

就见他手腕轻转间,土豆在案板上飞速滚动,刀光闪过间,均匀的土豆丝便落在搪瓷盆里,连长短都差不了半厘米。

王师傅的眼睛顿时亮了,又指着灶台道:“刀工还不错嘛,再炒个酸辣土豆丝,火灶是老款的,得自己控火候。”

林野往铁锅倒了半勺粗制菜油,油花里还混着细小的渣子,是厂里特供的‘三级油’,连炒菜都得省着用。

待油烧得冒起青烟,‘刺啦’一声丢入花椒、干辣椒,焦香瞬间炸开,呛得旁边切菜的学徒直咧嘴,偷偷咽了口唾沫。

王师傅在旁看着,忍不住叹道:“这油香有日子没闻着了,上次食堂炒辣子,还是上月厂长特批的!”

林野闻言,颠锅的力道又收了几分,他这‘大厨’身份本就是求生系统随机分配的,档案上连‘师从何处’都是模糊的,要是厨艺太惊艳,被上级领导追问‘在哪学的手艺’,反倒容易暴露来历不明这个事实。

在这凡事讲‘根正苗红’的年代,‘来历不明’可比‘手艺普通’危险得多。

他手腕轻轻一颠,铁锅在手里划出流畅的弧线,土豆丝在空中翻涌,裹着热油与调料簌簌落下 —— 天赋 ‘美食加工’悄然激活,原本灰白的土豆丝竟泛出莹润的油光,酸香与辣香交织着,顺着后厨的蒸汽飘遍整个食堂。

装盘时,连盆底的汤汁都透着诱人的光泽。

王师傅半信半疑夹了一筷子,刚嚼两口,眼睛瞬间亮了:

“啧!这火候、这味道,比不少大师傅都地道!”

他拍着林野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服气:

“行!林小同志你这手艺,我老王头认了!往后后厨,你说了算!哪个敢炸刺的,我老王头第一个不饶他!”

夜色渐浓,林野回到分配的住处。

门刚关上,他便松了口气,反手将一根钢筋抵在门后。

白日里刻意隐藏的警惕,此刻终于不用再掩饰。

竹筐刚被打开,白荼就“嗖”地跳了出来,兔耳依旧绷得笔直,小跑到林野脚边,用脑袋轻轻蹭着他的裤腿,满是依赖。

林野蹲下来,压低声音安慰道:“别慌,这次只要待满三天我们就能出去了。”

此刻的白荼,体质与普通兔子无异,连话都说不了。

林野只是去倒杯水,他都寸步不离地跟着,显然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白荼蹦跳着跟到桌边,红眼睛盯着搪瓷碗里的清水,却没立刻喝,反而转头望向窗户突然炸毛。

林野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心脏猛地一缩 —— 窗玻璃上凝起一层薄霜,霜花在玻璃上蔓延,纹路歪歪扭扭,竟与雪女裙摆的褶皱分毫不差!

一道淡得近乎透明的白影在霜花中滑动,慢得像冻住的水流,却精准停在窗户中央。

没有呼吸,没有声响,却透着刺骨的寒意,连屋里的空气都骤降几分。

林野刚攥紧桌腿,左手腕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原本被副本规则剥离的个人腕表竟突兀显现,淡蓝色光幕弹开,区域频道里的消息像潮水般滚动。

看到腕表出现的那一刻,凭借前世榜一的诸多光怪陆离经历,他心下顿时有了些猜测:诡异是公路规则的具象化,副本世界用唯物主义规则压制祂,祂自然也会反过来用自身规则对抗副本规则!

林野压下翻涌的喜意,指尖快速在光幕上滑动:正常副本会彻底屏蔽腕表,如今既然恢复通讯,或许也能通过好友赠礼来输送物资…… 雪女如预料般追杀到这个副本里来,却反倒给了他破局的筹码。

这么想着,他抓起桌上的搪瓷杯,试着赠送给林雅晴。

下一秒,杯子凭空消失,光幕弹出 “赠送成功” 的提示。

与此同时,异变再起!

脚边的大白兔突然浑身泛起淡紫色光晕,那光晕与窗玻璃上霜花的纹路隐隐呼应,显然是雪女的诡力与副本规则碰撞时,无意间逸散的能量波及到了他。

兔毛在光晕中根根竖起,耳朵剧烈颤动,毛茸茸的爪子在空中乱挥,像是在对抗副本对‘兔人形态’的压制,又像是在挣脱无形的规则枷锁。

光晕越来越盛,将他的躯体慢慢拉长,从半尺长的兔子,到半人高的轮廓,再到一米四五的少年形态,兔耳在光晕中渐渐褪去,化作圆润的人耳,一身雪白兔毛尽数消散,露出单薄的蓝布工装。

他踉跄着扶住桌沿,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带着人类少年变声期的沙哑,还透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野哥…… 我、我终于能说话了!”

见此一幕林野心头一震!

雪女介入打破了副本规则壁垒,不仅打通了腕表通讯,在两种规则的冲突下竟让白荼这个兔人都化作了人类模样!

如此看来,或许此次副本不仅仅是对付雪女的契机,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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