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知道林夏担忧什么,直接对她说:“还是在镇上木匠那里定制的,不用担心你小姑一家搞破坏,他们一家已经被木匠给赶出来了。”
林夏惊讶了:“一家都赶出去了?小姑的儿子也被赶出去了。”
叶氏点点头,全都赶出去了。
林夏这是真的惊讶了:“他们在木匠家到底做了什么幺蛾子,居然连小姑儿子都被赶出去了。”
要知道小姑儿子可是木匠的救命恩人,也是木匠手的学徒。
叶氏叹气,还能是什么呢?
那段时间小姑一家消停了一段时间,木匠一家看他们做出了改变,平日倒也少了些许阴阳怪气。
只是人都是这样贱贱的,这不看出木匠一家没有想赶走他们,他们一家又开始一点点试探人家的底线。
木匠媳妇忍无可忍,直接以和离带上儿子为要挟将一家子吸血鬼全都赶出去。
不过木匠也没有做绝,临走前给了一笔钱给小姑一家,就当做是救命之恩的报答。
“那他们一家现在去哪儿了?”林夏想到过年的时候小姑出现在村口的事情,想必那时候他们一家就已经被赶了出去。
叶氏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也许问问你爷奶可能会知道.......”
林小姑离开这边地带之前最终还是和林家二老见上一面,三人在屋里待了许久。
据老宅那边的邻居说小姑进去没多久屋子里面便传出来她嚎啕大哭的声音,哭声响了很久。
但屋内他们谈论了什么内容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从那天开始小姑再没有在村子周边出现过。
林夏没有去问林家二老小姑的事情,只要不过来给自己找麻烦,她才没有那么闲心去搭理别人。
林夏回来,叶氏的心便踏实了不少,安惠娘的话来说,她吃饭都多吃了半碗。
这一次回来,林夏决定给作坊选出一个话事人来。
这话事人平日里管理所有的管事和员工,要是哪一天自己一家人都不在家中,他就得包揽整个作坊的运作。
类似于大户人家的管家。
人员调动、物资管理、掌控大局。
这样的人需要培养,也需要天赋,林夏观察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村里有这样的人出现。
她叹气,既然没有天赋,那就只能后天培养一个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外头找一个或者买一个有天赋的人回来管理,那是因为外头回来的人不一定和自己同心。
和惠娘一家三口的工作性质不一样,他们一家三口主要是做粗活,没有技术含量,这样的下人随时能找到。
那种管理型人才在下人里面都是抢手货,一般不会流落到市场上面。
大户人家的管家和管事都是从小培养的,忠心程度可以在主家有难的时候他们代替主家主事人的位置,要是主家全都出事,为保证主家的利益和秘密,他们可以豁出去自己的生命来保全。
所以极少有这类型的人才流落在外,即便有,那些人还没沦落在中人手里就已经被下一个主人给预定走。
叶氏得知林夏的决定时便建议她去县城找找看再说,没有的话再在家中或者村中选择一个。
“你到时候去赵府复诊的时候,娘跟着你去,到时候一起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顺便给你买个小丫鬟。”
女儿总是出远门,叶氏又不能跟着,她就萌生出了这想法。
有个小丫鬟跟着她,出门在外被人欺负了就有个人帮忙挡着。
“可以啊,要不要也给娘也找一个,反正家里面现在有大把的空间住人,多买几个也好。”林夏思索着。
叶氏连连摆手:“娘不用,买回来娘用不上。”
家里多了惠娘,她都已经闲着不知道要干嘛了。
如果不是作坊有事情要忙活,又有女儿布置的学习内容,叶氏觉得自己已经闲得长蘑菇的节奏。
林夏没有多说什么,主要是现在家里确实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用到丫鬟的程度。
家大业大的主母才需要各种本领的丫鬟或者婆子来分担管家的压力。
还有几天才去给小智复诊,林夏平日里忙活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便和林勤几个将家里的东西先搬一些过去老宅。
林勤和惠娘平日里都有固定的事情忙活,能抽出来的时间有限,三人就这样一点点的搬东西过去。
家中有牛也有牛车,可牛牛它啊比林家所有人都要累,累得每日回家的时候林老爷子都在唉声叹气。
所以搬家这种事情,林夏就当做在锻炼身体了。
时间悄然而过,很快到了给小智复诊的日子。
“也不知道放榜了没有。”牛车上,叶氏算了算日子突然想起来家中四个男人已经考完试了。
家中有闲钱,当初就在客栈定下客房,让他们考完试后不急着回家,在客栈中休整好后,再和周边的学子联络感情的同时等待放榜的信息。
“应该就是今天放榜。”林夏算了下道:“等复诊完了,我们先过去客栈找爹他们再去中人那边。”
“行。”
赵府的人在城门口守着,看到林夏的身影便邀请人上马车。
叶氏和林夏两人转到马车上面,林家老大和儿子则架着牛车去医馆交货。
赵老爷今日没有出门,早早在家中等待林夏的到来。
短短十来天的功夫,小智的变化实在是太明显了,和普通孩子比较依旧是个痴傻儿,可和他以往的场景相比那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孩儿了。
喜怒哀乐会出现在他的脸上,家人逗弄他的时候会发出了笑声。
“林大夫,你终于来了。”马车停在家门前,赵老爷便上前去,看到马车上还有叶氏便对着叶氏也问好:“林夫人也来了,快快请进。”
当时他进村子邀请林夏的时候是和叶氏打过照面的,叶氏想不到只是打过照面人家就将自己给记住了。
“今日过来县城有事便和夏儿一并过来了,唠叨了。”叶氏回了一礼,学了那么久的礼仪终于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