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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再续,书接上回。

上回说到陈禺在足利义满的宴席上,收到藤原雅序的消息,去追踪一个神秘的忍者。陈禺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忍者,并且把他逼到死胡同,剑势逐渐收拢,准备一击把他和他的狗擒住。

忍者和他带的恶犬左支右拙,被陈禺逼入死角,慢慢地,他本人也意识到陈禺的最后一击马上要到。但他眼神流露出的却不是绝望,而是说不出的狂热。不过这番狂热很快就变成疑惑,因为他看出陈禺的眼神也露出了和他一样的狂热。

霎时间,漫天的剑光全部收拢凝聚到一处,但忍者和他带的恶犬全身都被笼罩在,这是避无可避的一击……

却在如此同时,陈禺身后闪起了数十点银光,直扑二人所在……

陈禺之前剑光一拢,现在随即一散,身后数十点寒光竟然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全部被打落地。原本暗器和长剑激碰,会响起金铁相撞的声音,但刚才打落暗器太密,而且长剑太快,那些相撞之声竟然响成一线,人听不出先后。

随即就是一连串杂乱无章的暗器落地的声音。陈禺身前那个控狗的忍者忍不住望住陈禺说了一句扶桑语。

陈禺缓缓转身,不理身后那个控狗的忍者,只见胡同进口处又站着三个忍者,显然自己现在是腹背受敌了。但他却淡定的很,毕竟四名忍者所用的战法,就是先让他自以为可以一击必胜的时候,然后出其不意地从他身后发动突袭。这种战法自己打司马阳的时候用过,红魔也曾经在等待他对蓝魔发动必杀一击时也对他用过,只不过自己用的那次成功了,而红魔的那次和现在眼前三个忍者的这次没有成功而已。

三个忍者中间的一个用蹩脚的汉语问出:“你一早就知道是这样?”

陈禺点点头……

中间的忍者继续问:“所以你其实是一直在等我们出手?”

陈禺继续点点头……

中间的忍者不甘地问,“我们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的?”

陈禺冷笑地摇摇头,“你们的手段太拙劣了,从那条狗引我,到他自己跑进死胡同。”说着指着那条狗,“那条狗跳树枝逃出室町殿,就是想告知我它不普通,普通的狗就算要逃,也不会跳树,只会走狗洞。”说罢又指了指那个被逼到墙角的忍者,冷笑着说,“他如果真是扶桑忍者,这里的地形比我熟得多,怎会自己跑入死胡同?”

四个忍者不出声了,都是惊疑地盯着身穿华丽服饰,身型魁梧的陈禺。

就在大家相持的时候,三个忍者身后又走出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也是身穿华丽的扶桑服饰,腰间有一长一短两柄武士刀,面色苍白。女的披头散发,一件粉色的看似华丽,但到处破洞的扶桑服装,一条铁链缠在身上,铁链一头是镰刀,另一头是飞爪。

不过两人面容都十分的诡异,陈禺对这种诡异无法形容出来,他甚至觉得,如果那个男子的面容是出现在一个女性的躯干上,那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而那个女子的面容如果出现在一个男性的躯干上,那就是一个温文儒雅的公子。可惜偏偏全乱套了,他们这样的容貌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不协调。

只听见,那个“女人”用汉语对陈禺说:“陈公子!我们的人无意冒犯,能不能念在大家都未曾铸成大错之前,交一个朋友呢?”

陈禺听得鸡皮直起,感觉那根本就不是女人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硬是捏着嗓子喊出来。

莫非这两人是故意变装?陈禺仔细看着两人的身形,两人的身形和他们的服饰真的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男的身形挺拔有力,女的身形饱满婀娜,两人就像把头对调了一样。

陈禺问到,“既然你们的人无意冒犯,为什么会在我们的宴席外窥视我们?难道我只能等你们出手之后才认定你们是有意冒犯?就算是,它也对我……对我攻击了!”说着伸手朝那条狗一指。

六个人先是一怔,随即想到了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掩嘴一笑,调笑着说:“它不会对陈公子出手,它最多只能对陈公子出口。陈公子不会和它计较,也不会因为它对你动口,你就逮住它不放吧?”

陈禺不想纠缠下去,就直接问道,“那你们说一下,如果你们不是针对宴会里面的人,你们在外监视是为啥?”

忽然有一个声音在两人后,接过陈禺的话头,“他们是在保护足利将军啊!”此时一个白发老人,从两人后面走出来。

陈禺赫然看见来人正是今天下午在藤原雅序庭院中下棋的那个黄面老人。陈禺略带不满的问道,“有人告诉我这边有忍者,我过来调查,调查后却是你的人,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黄面老人,“呵呵”一笑,“雅序警觉强,或者有其他人不知情况告知她,然后她告知你,这不可以吗?”

陈禺望了一下四个忍者,及那诡异的一男一女,黄面老人会意一摆手六人一狗退出胡同,消失在黑夜之中,就如同没有出来过一样。

陈禺问:“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如果真如你所说,只是误会。我相信藤原雅序是不会让我来处理的,我毕竟不了解你们,如果刚才我下死手的话,我们只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

黄面老人说:“你说得不无道理,但当时能帮到她的可能就只有你了,难道你不帮她?”

陈禺不说话了,静静地听着黄面老人把话说下去。因为虽然他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真的只有自己能帮她,但她有困难自己是不可能不帮的。

黄面老人见陈禺静下来了,继续说,“你知不知道距离足利将军的下个月宴席还有几天?”

陈禺说,“将近二十天吧!”

黄面老人点点头,“在这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内,雅序要过去一次南边,我想让你跟去,你不会反对吧?”

陈禺说:“不会!只要她肯让我跟着她去就可以了!”

黄面老人笑道:“如果她不肯呢?”

陈禺说:“尊重她意见。”

黄面老人问,“你就不怕,你不保护她,她被人害了?”

陈禺说:“不怕,如果她被人害了,我就把害她的人和你们一并杀了。”

黄面老人奇道,“你去手刃杀害她的人我能理解,你来杀我们干嘛?”

陈禺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知道我会帮她报仇,所以故意把她的行踪泄露给她的仇家,如果在中原,我还能去调查一下。现在是扶桑,人生地不熟的,调查起来非常困难,所以我还是一并杀了比较干脆。”

黄面老人好笑道:“小子,你不觉得你这样做狠过头了吗?”

陈禺说:“所以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这样做,如果她真的要去南边,你们最好能说服她带上我一起去。她有危险,我肯定先挡着……”

黄面人好奇道,“你为什么不问她去南边干什么?”

陈禺说:“你刚才说如果她不让我去,我想既然她不让我去,一定是要执行一些秘密任务,既然是秘密任务,我何必要问她?”

黄面人没话说了,“所以就算你不知道她为啥要冒险,你都会陪她去冒险?”

陈禺说:“正是,不然呢?”

黄面人笑道,“很好!你记住,你今晚讲过的说话。赶快回去宴席吧,离场太久容易让人生疑。”

陈禺一拱手说,“多谢”。然后离开了胡同,径往自己刚才翻墙出来的地方。

回到席间,王富贵等人好奇他为何出去这么久了,陈禺只得告诉大家,自己去完方便后顺便在周围走动了一下。众人也没人去考究他的说的话是真是假,继续劝酒劝食。

陈禺屡屡偷瞄看去藤原雅序那边,总觉得刚才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藤原雅序那边不停有人过来敬酒,毕竟三十几个未来可能和幕府将军合作的精英,都是她出海冒着危险带回来的,所以人人都向她敬酒已示对她的劳动表达尊重。她再好的酒量也要招架不住了,她正好看见陈禺过来,便提出入厕,离开宴席。

陈禺知道她要询问刚才调查的事情,也离开宴席,两人在园林中的僻静之处相见。两人一碰面,陈禺感觉到藤原雅序浑身酒气,说话也好像有些延时。

本想劝她少喝点,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藤原雅序就要求陈禺先汇报,陈禺只好把刚才出去的事情说给她听了。

她好笑道:“傻瓜,我真要犯险,怎么会不叫上你?”说着回头看了一下宴席中的场景,对陈禺说:“你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不能再喝了,一会儿你就和樱子一起送我回去吧!”

陈禺点头称是,两人分开后,陈禺回到自己宴席,和众人辞别后,便收拾好东西,去到室町殿门外。足轻知道他要离去,就把陈禺骑来的马牵回给他。

陈禺牵着马,门外不远的拐角处等了一会儿。就见樱子扶着藤原雅序出来,足轻为二人牵来了马匹。两人都不敢上马,只是把已经包好的礼物放在马背上,然后牵着马慢慢走出。

陈禺马上出来想搀扶藤原雅序,藤原雅序见陈禺出来,心下一宽,几乎摔倒。陈连忙抱起藤原雅序把她放在马上,让他抱着马脖子,陈禺一边拉着马匹一边扶着藤原雅序。但见她仍摇摇晃晃,没办法,只好把她再抱下马,背在背上。

行了两步,感觉前面凉风吹来,马上叫来樱子,先扶住藤原雅序然后脱下自己外衣,先给藤原雅序套上自己的外衣,然后再背起藤原雅序。

好在樱子没有多喝,正拉着三匹马,后面跟着。

藤原雅序喝了不少,看见陈禺正背着她,马上心花怒放,“戒酒行凶”,又捏陈禺鼻子,又捏陈禺嘴巴,不时还作势要咬陈禺耳朵。

陈禺不敢有多想,因为他背着藤原雅序时,后背的感觉到藤原雅序因为酒后整个人发热,热量透过衣服传到自己背上,引得自己背上出汗。汗水又浸透藤原雅序的前面的衣服,另某些特别结实,饱满,且有弹性的地方,给予了自己极其真实的感觉。当然完颜嫣,和赵湘凌都曾压在自己身上,但此时上藤原雅序是喝醉酒的,不停的用手和言语来挑逗自己。若不是十一月底,京都的冷风还时不时地迎面吹来,陈禺觉得马上就可以控制不住自己了。

两人好不容易才把马匹和藤原雅序弄回她所住的庭院,里面的仆人连忙帮忙把马匹牵走,礼物搬到藤原雅序的书房,陈禺和樱子把藤原雅序送到房间。

藤原雅序拉着二人,不放二人走,要二人留下来陪她。

樱子连忙趴到藤原雅序身边说,自己去烧水,陈公子愿意来陪你。就立即出去了,留下陈禺在藤原雅序房间。

陈禺知道现在藤原雅序状态不稳定,怕她出事。把她抱到榻榻米上,让她挨墙坐着,然后找来她的线香,点燃让香气飘出帮助藤原雅序提神,又翻出棉被,给她铺好床铺,然后用被子把她盖好。

藤原雅序被被子盖好闻到线香后,人清醒了几分,但头还是晕乎晕乎的,见房间里只有陈禺,马上问道:“樱子呢?”

陈禺说,“她去拿热水了,你好好休息吧!”

藤原雅序见陈禺要走,连忙拉住陈禺,“别走,我怕!”

陈禺好奇的问,“你怕什么?”

藤原雅序看着陈禺,“我喝了酒,现在好像有点心慌。”

陈禺笑道:“好吧!我陪你一下,你可得记住了,下次不能喝那么多了!”

藤原雅序忽然温顺得像只小绵羊那样,对着陈禺点点头,“嗯!以后都不敢这么喝了!”

陈禺忽然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整不会了,连忙说,“好!好!好!以后不喝就行,我先给你把把脉吧。”

藤原雅序唯唯诺诺的把手伸出,现在还哪里是那个威风八面的藤原特使?明明是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陈禺一经把脉,立即知道藤原雅序雅序基本无大大碍,陈禺也就放心了。随即就问,“你练过内功没有?”

藤原雅序问:“在神霄观的时候,你说的《离火玄冰诀》?”

陈禺点点头,“那就是其中之一。”

藤原雅序奇道,“你为什么忽然会问这个?”

陈禺说:“你还记得我们在博多港的那第一晚么?我也喝了很多酒,当时我就是用上乘内功,把体内酒水逼出来的。”

藤原雅序霎时间想起,那晚自己偷窥陈禺的情景,霎时间面红耳赤问,“是不是通过全身把酒水逼出来?”

陈禺见藤原雅序面红却没有怀疑,以为她又是酒气上头,连忙说:“当然全身出酒会比较快把酒水散掉,但你却不必,你可以通过用掌心把酒水逼出,这样虽然慢,但可以更加隐蔽。”

其实已经回到家了,藤原雅序倒也不怕全身出汗,大不了换一件衣服,不过既然陈禺这样说,她也不好表现得太过主动。

陈禺让藤原雅序伸出左手手掌,自己伸出右手食,指顶住她的劳宫穴,说道:“这是手心劳宫穴!”

藤原雅序点头,正想接话忽然感觉手心有一股暖流冲入手臂,然后顺着手臂外侧源源不绝流入体内,流入胸口两乳之间第四条肋骨的区域。

陈禺又问,“知不知这是哪个穴位?”,藤原雅序脱口而出,“膻中”。

陈禺微微一笑,“我们第一次切磋之后,你把我脉,马上知道我身受内伤,真气提不动。可见你也是学过内功的。”

藤原雅序说,“我跟师父学过,不过没有你在神霄观那天说得那么细节。”

陈禺继续问:“这么说,你应该知道人体经脉穴位。”

藤原雅序知道现在陈禺已经动用了两人体内的真气,立即认真起来,说:“不能说完全知道,知道部分吧。”

陈禺说,“好!我现在催动内力,真气停留处会发热,你就说出这个穴道。”

藤原雅序立即点头,随即感到真气流动,从膻中穴向上走到,玉堂,紫宫,华盖……她都一一说出,一直到喊出“承浆”后,听见陈禺问到:“知不知下一个穴道在哪里?”

藤原雅序稍加思索,立即问是:“督脉的龈交?”

陈禺微微一笑,“不错!”。

陈禺话音刚落,藤原雅序果然感觉督脉的龈交穴位及附近一热,然后立即想到了下一个穴位,脱口而出:“兑端”,果然兑端处一热,看见陈禺微笑点头,以示鼓励,霎时间信心大增,感觉这热量,把穴道继续一一往下报,最后到了腰俞,长强,然后接上任脉的会阴,曲骨。

不得不说几个穴道都是在男女极为私密的地方,但此时藤原雅序已经全部进入忘我状态,只是在感受着自己的体内经脉中的暖流,丝毫没有男女间的避讳,直到最后鸠尾,中庭,回到膻中穴。感觉一个热环流通身体前后,虽然仍有之前暴饮后腹胀的感觉,但已经多了一种说不出的舒坦,不觉间对着陈禺陈禺面对面打了一个酒嗝。

陈禺一怔,望着藤原雅序。藤原雅序觉得失态,正想道歉,谁知一张口,又是一个酒嗝。陈禺立即收了真气,说:“我知道你现在想笑,笑完再来吧!”刚说完,他自己就捂嘴笑了起来。

藤原雅序原本已经露出了尴尬的笑意,想去赔礼道歉的,但被陈禺一带节奏,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陈禺立即把放在墙角的木盘给藤原雅序拿了过来,果然藤原雅序在狂笑后,忍不住连续咳嗽,然后就对着木盘吐了不少,呕吐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

樱子也正好把热水和热茶端了进来,见状连忙把热茶端给了藤原雅序让他漱口。藤原雅序漱口后精神也好很多了,就叫樱子早点休息。

陈正想把木盘拿去清洗,被樱子一手抢过,说:“你用心伺候好小姐就好了,别事情就不要管了”。说完夺门而出。

陈禺见樱子走后,于是继续让藤原雅序尝试调度体内真气,但藤原雅序已经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弱得很,虽然自己确实能感觉得到体内的穴道位置,但绝无陈禺给她真气时整个穴道附近如同小太阳一样的热量。她不禁惊奇地望向陈禺。

陈禺这时候盘膝端坐在她正前方,左右手伸出一根食指。藤原雅序立即明白,也立即盘膝端坐好,左右手伸掌平掌推出,用劳宫穴顶住陈禺两根食指。

这次此她感觉到陈禺传输过来的不是两道热流,是一寒一热两道不同的真气,分别通过自右手的少阳和左手的少泽进入自己胸中的膻中穴,她学着陈禺所教,把一寒一热两股真气,按照任脉,往上引导,然后经过督脉流转最后回到自己膻中穴。

藤原雅序的资质不逊完颜嫣,而且她对内功和经脉都有一定了解,要远强于完颜嫣对这些学识完全白纸。在陈禺的帮助下,真气在两条经脉中不停流转。直到陈禺撤开双手后,她依然可以在不停催动陈禺留在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反各转了一转。最终剩下的真气自动,汇聚到,“离宫”,“绛宫”,和“坎宫”中去,她隐隐觉得三处充盈的同时,略带暖融融的感觉。

最后长舒一口气,觉得身上再无忽冷忽热的感觉,喝完酒的头痛也得到了很大的舒缓,心情大大舒畅,一睁眼,见到陈禺正离开房间,帮自己关门。

这时候她真气刚刚运转完,心情如晓风霁月,看世界无不是一片清朗,见陈禺离去,就扬手说:“多谢陈公子传授我上乘真气,望来日再向陈公子讨教!”

陈禺对她笑着点点头,帮她关好门,然后离开了她的卧室。

藤原雅序满心欢喜,忽然觉得不对,为什么是自己酒醒了送走了陈禺?不是应该自己借酒把陈禺留下的吗?还有为什么刚才自己完全感觉不到陈禺喝酒喝醉了的感觉。一时间,她在欢喜中略带一点失望,不过来日方长,难道以后就没有机会吗?

陈禺离开了藤原雅序的房间后,就马上走到院子里,翻墙出了藤原雅序院子,奔回自己住所。回到驻所,陈禺才发现,刚才走得匆忙,只带走绕指纯钢剑,王富贵给他的那个藏着一千枚铜钱的书盒子,还在藤原雅序家。但无论如何,也只能明天再过去要了。

黄面人说藤原雅序要去一次南边,到底是什么事情?陈禺和他去又会有什么奇遇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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