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棒梗就是被你害的,你得负责到底!贾张氏在一旁跳脚大骂。
何雨柱像看傻子似的瞪着这家人,刚才怎么回事大伙儿都听见了,不服气就去报警,想让我掏钱?门儿都没有!
负责?我负个屁的责!
何雨柱,你跟老娘耍横是吧?贾张氏气得满脸褶子都拧成了菊花,各位给评评理,何雨柱该不该赔钱?你们帮忙叫警察来,我看他赔不赔!
呵呵......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冷笑,大伙儿都觉得贾张氏这脑子怕是让驴踢了。
还想让他们帮忙叫警察?做梦呢!
贾张氏,你这老脸真是不要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我们凭啥帮你报警?你算老几啊!
跟条狗较什么劲,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就是!小黑就是条狗,遇到危险肯定要自卫,难道让它躺平等死?
贾张氏你是缺了大德了,赶紧回家等死去吧!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贾张氏骂得狗血淋头。
这下贾张氏和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
明明是他们家棒梗被咬了,怎么所有人都向着一条狗?
自家孩子都成这样了,这些人连点同情心都没有吗?还算是人吗?
不就是条狗吗?死了就死了,能跟人比吗?
“你们住口!换作是你们的孩子,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贾张氏叉着腰怒视众人,“我家棒梗从小聪明懂事,现在弄成这样,往后还怎么成家?”
“你们觉得我孙子被咬是咎由自取?好,你们不管我去管!”
贾张氏正要报警,易忠海从人群中踱步而出。
他瞥了眼何雨柱,沉声道:“雨柱,这事你确实理亏。”
“不管怎么说,是你家狗咬了人,到哪儿都说不通。
贾张氏的要求不过分,真要惊动公安对你没好处。”
“听我一句,该付医药费就付,先治好棒梗的耳朵。
你再腾间屋子给他住,帮着找份工作,另赔秦淮茹几百块钱,这事就算翻篇,如何?”
“放屁!”
何雨柱冷眼睨着易忠海,“老东西,明明是你家那小崽子先害我家小黑,倒成我的不是了?”
“难道他捅刀子,我们还该把脖子凑上去?”
“你...你血口喷人!我这就报警抓你!”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直奔派出所。
冉秋叶急道:“这可怎么好?”
“别慌,有我呢。”
何雨柱轻拍她手背宽慰道。
若棒梗死咬是被狗所伤,事情反倒难办。
谁知这小子实话实说,看来牢饭没白吃。
不多时,贾张氏领着刘队长回到院里。
刘队长冲何雨柱颔首致意,转而冷脸质问秦淮茹:“具体什么情况?”
“警察同志,何雨柱的狗把我儿子咬成重伤!”
秦淮茹怒指何雨柱,“您看看,孩子耳朵都残了,今天光治伤就花了一百多!往后他可怎么活?怎么成家?怎么谋生?必须让何雨柱负责到底!”
“就他这德行,不残也娶不上媳妇,更别提找活儿干!”
何雨柱嗤笑着插话。
十年蹲两次大牢,娶媳妇是别想,倒能当人家“媳妇”
。
“你胡说!”
秦淮茹刚要争辩,围观者嚷道:“谁胡说了?何雨柱句句在理!”
“就是!要不是棒梗先招惹小黑,狗能咬他?”
众人七嘴八舌斥责,秦淮茹被怼得哑口无言——这事确实是棒梗死性不改。
可她憋屈的是,狗把儿子咬残了,何雨柱赔点钱怎么了?
刘队长弄清来龙去脉后,肃然道:“所以是棒梗先要害狗,反被咬伤。
现在你们要何师傅赔偿,对吗?”
“对对对!”
贾张氏急声附和:“大夫说了,我孙子这半只耳朵永远长不回来了!”
刘队长,棒梗年纪小不懂事!何雨柱家的狗哪值得这样大动干戈?秦淮茹声音哽咽地说。
......
听完众人陈述,刘队长沉吟片刻道:你们说得在理,确实应该赔偿!
贾张氏和秦淮茹闻言喜形于色。
然而刘队长话锋一转:但首先要确认这条狗是否属于何师傅。”
当然不是我的!何雨柱立即否认,这狗在院里生活多年,我只是喂得比较勤而已。”
贾张氏勃然大怒,指着何雨柱喝道: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养的狗!
警官,事实并非如此。
小黑以前也住过其他邻居家,不信可以问大家。”
何雨柱满脸无辜。
我可以作证,小黑确实在我家住过几天!
对啊,小黑从小就聪明懂事,大家喜欢就轮流照顾它,难道我们都有责任?
秦淮茹,你们家是想钱想疯了吧!
真缺德!
......
面对众人声援,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何雨柱你还是人吗?谁不知道这狗是你捡回来的,天天喂肉养着,现在出事了就不认账!
她万万没想到何雨柱会矢口否认。
这分明是在推卸责任。
何雨柱家的狗吃得比人都好,现在却说不是他养的,简直把人当傻子!
何雨柱,你睁眼说瞎话!谁不晓得这狗是你家养的?秦淮茹帮腔道。
是吗?那谁能为你们作证?
何雨柱反问:当初看它可怜才给点吃的,没想到它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
按你们的逻辑,我喂过棒梗那么多次,他要是咬了人我也得赔钱?
荒唐!
就是!以前雨柱没少接济你们,也没见你们喊他爹啊!
对啊,喊爹啊!
众人跟着起哄。
只要你们三个肯喊我爹,这事我就认了!何雨柱高声道。
还有我!我也帮过你们!
算我一个!
......
院里谁不知道贾家都是忘恩负义之徒?今天这家人自取其辱,明明是自家孩子犯错却要赖别人!
不讲理是吧?大伙奉陪到底!
秦淮茹一家气得几欲昏厥,何雨柱竟敢让他们当众喊爹!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
秦淮茹紧握双拳,怒声喊道:分明是你家的狗咬伤我儿子,现在竟敢矢口否认!你叫我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去跟一条狗理论?
尽管去,没人拦你!何雨柱侧身指向身后的小黑,只要你能跟它讲通道理就行!
何雨柱往旁边一让,秦淮茹顿时泄了气。
开什么玩笑,这么大一条恶犬她哪是对手,看这架势,被咬死也是白搭。
眼下无人站在他们这边,何雨柱又坚称不是狗主人,谁都没法拿他怎样。
本打算胡搅蛮缠讹点医药费,没承想何雨柱比他们还难缠。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时语塞。
更可气的是何雨柱放话,有本事就找小黑算账。
可他们谁敢啊!
棒梗气得直磨牙,本想撸袖子动手,谁知一使劲就扯得伤口生疼,鲜血瞬间浸透了绷带。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刘队长正色道,贾张氏,我们对你孙子的遭遇表示同情。
但何师傅只是偶尔投喂这条狗,要他赔偿实在说不过去。”
至于咬伤你孙子的狗,你们自行处理。
毕竟是你家孩子挑衅在先,总不能像你们这样连条狗都不放过。”
收队!刘队长带着人正要离开。
贾张氏急得拦住去路:刘队长您得主持公道啊!要不是何雨柱喂这条狗,我家棒梗怎会被咬?说到底都是他的责任!
怎么不说是你孙子自作自受?刘队长沉下脸,上次 的事还没完,你们也想陪着吃牢饭?
这话吓得贾张氏一哆嗦。
真要论起来,棒梗坐牢他们也得连坐。
好好管教孙子吧,再这么下去迟早害死他!刘队长说完便带队离去。
善恶终有报啊!
柱子做得对,这家人太 了!
简直气死人!
警察刚走,邻居们就纷纷指责起贾张氏一家。
棒梗变成这样,全怪贾张氏惯的。
跟这种人家住同院,实在太危险了。
妈,我流血了!棒梗疼得直咧嘴,眼泪在眶里打转。
说了不许乱动这只手,你怎么总不听话!秦淮茹又急又气地数落着。
一家人灰溜溜地回了屋。
见闹剧收场,众人也都散了。
这时易忠海凑过来劝道:柱子,做人要宽厚些。
街里街坊的,给点钱怎么了?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大人大量别计较。”
“几百块算什么,何必计较这么多,人得学会付出!”
“行了吧…”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要献爱心自己献去!您从六几年起月月领九十多块工资,一大妈生前省吃俭用,给您攒下不少积蓄。
真这么大方,干脆全掏出来给棒梗得了。”
呃……
易忠海一时噎住,急忙辩解:“我那钱另有用处!”
“一大爷,您这话可真有意思,谁家的钱是白来的?”
何雨柱反唇相讥。
咳咳…
易忠海自知失言,连忙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雨柱,还有件事儿,你二大娘患了脑血栓,刘海中又不会下厨,你每天做饭时能不能多备一份送去医院?街坊邻居的,往日恩怨何必耿耿于怀?”
何雨柱听得火气直冒。
这老东西越发厚颜 ,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刘海中饿不饿肚子关他屁事,还专门做了送上门,贱不贱呐!
“一大爷,您既然热衷当善人,怎么不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