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王厂长端着餐盘走过来,看见鸡蛋眼睛一亮跟见了老朋友似的:哟,今天有硬菜啊!我这老胃可有口福了,上次吃鸡蛋还是过年呢,那鸡蛋小得跟鹌鹑蛋似的。
厂长您多吃点。 钱磊赶紧起身想给厂长让个座。
坐着坐着。 王厂长摆摆手,拿起个茶叶蛋剥壳,动作麻利得很跟练过似的,这鸡蛋是你弄来的?刘师傅都跟我说了,多亏你啊。要不是你,我这厂长都快被工人骂死了,说我管不好伙食。
举手之劳,托老家亲戚弄的。 钱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耳朵都红了。
啥叫举手之劳? 王厂长瞪他一眼随即笑了,你这小子,总能给我惊喜。下午让财务科给你批两百块,算厂里买鸡蛋的钱,可不能让你个人吃亏。
厂长不用......
必须给! 王厂长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跟锻锤砸钢坯似的,这是规矩!让大伙知道,干实事有回报,付出就有收获!不然以后谁还肯卖力干活?
钱磊心里暖烘烘的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这厂长是真体恤人,不像红星厂的领导,眼里就盯着自己的腰包,工人死活不管。上次红星厂的工人因为没饭吃闹起来,领导们还派兵来镇压,差点出人命。
下午钱磊正在整理采购清单,刘师傅拎着个布包进来了,脸上笑开了花跟朵菊花似的:小钱,给你留的茶叶蛋,我特意多煮了会儿,入味!比刚煮出来的香十倍!
布包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个茶叶蛋,油光锃亮的跟琥珀似的,看着就流口水。刘师傅,这太多了......
不多不多,一点心意。 刘师傅摆摆手,压低声音跟说悄悄话似的,你是不知道,李怀德那老东西在红星厂都快把人逼疯了。听说他们食堂连窝窝头都快供不上了,他还天天往家搬东西,昨天有人看见他侄子李奋斗扛着一袋面粉从后门溜了,气得工人差点砸了他办公室 —— 早晚得遭报应!
钱磊笑了笑:刘师傅过奖了,换谁都会这么做的。
刘师傅走后,老郑凑过来一脸羡慕:行啊你小子,这才多久就把食堂大师傅搞定了?以后咱们的伙食不用愁了,我这肚子总算能沾点油水了。
主要是鸡蛋好吃。 钱磊笑着说,对了郑哥,厂里的病号和老工人多吗?我想多弄点鸡蛋给他们补补。
这想法好! 老郑一拍大腿差点把桌子拍散架,老车间主任张师傅有肺病,天天咳嗽跟拉风箱似的,正需要营养。还有医务室的李大夫,忙得脚不沾地,人都瘦脱形了,上次我见他,腰细得跟姑娘似的,一阵风就能吹倒。
钱磊点点头,心里盘算着明天再养点鸭子。鸭肉炖萝卜,那可是大补,冬天吃了暖和,正好给张师傅和李大夫补补。
傍晚下班,路过宿舍区就听见家家户户都在念叨鸡蛋,跟开表彰大会似的。今天那茶叶蛋真香,我家娃吃了三个,晚上睡觉都吧唧嘴,说梦见自己躺在鸡蛋堆里了。 隔壁张婶的声音透着欢喜跟吃了蜜糖似的。
还是钱干事有本事,刚来就给大伙谋福利,比某些混日子的强多了 —— 上次那个采购员,除了会拍马屁啥也不会,买的玉米都是发霉的。
听说他以前在红星厂受了不少委屈,难怪这么体谅咱们工人...... 红星厂那地方,我听说黑得很,李怀德跟他侄子跟俩吸血鬼似的。
钱磊听着这些话,心里跟晒了太阳似的暖洋洋。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 靠本事吃饭,被人尊重,能实实在在帮到别人。不像在四合院和红星厂,天天勾心斗角,累得心慌。四合院的贾张氏就知道占便宜,秦淮茹假惺惺地装可怜,易中海总拿道德绑架人;红星厂的李怀德和李奋斗,就知道压榨工人,把采购科当成自己家的钱袋子。
回到宿舍,钱磊往系统空间添了点饲料。看着那些油光水滑的母鸡,心里美滋滋的跟吃了蜜似的。他突然觉得,这系统不光能帮他站稳脚跟,还能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比单纯换钢材有意义多了 —— 钢材能造武器,鸡蛋能养好人,都重要。
想起四合院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估计还在为一口吃的算计;红星厂的李怀德叔侄,怕是连窝窝头都快啃不上了。钱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人啊,还是得走正道,耍小聪明算计别人,迟早得栽跟头。就像李怀德,现在厂里停产,工人闹翻天,他怕是晚上都睡不着觉。
躺在床上,钱磊琢磨着再养点啥。鸭子能下蛋还能吃肉,一举两得;兔子繁殖快,炖兔子肉香得能馋哭孩子 —— 上次听老郑说,他儿子就爱吃兔子肉,念叨了快一年了。慢慢来,日子总会越来越好。 他喃喃自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军工厂的食堂飘着肉香,炖肉、红烧肉、回锅肉...... 样样都有,工人们吃得红光满面跟庙里的弥勒佛似的。老郑举着个大馒头冲他笑,王厂长给他戴大红花,连刘师傅都端着盘红烧肉追着要他尝尝,说:小钱,多吃点,不够还有!
第二天一早,钱磊是被锻工车间的号子声叫醒的。嘿哟!加把劲哟! 的号子声跟打雷似的,震得窗户玻璃嗡嗡颤。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头,暖融融的跟盖了层棉被似的。他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是劲 —— 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希望也来了。有系统帮忙,有这帮实在的工友,日子肯定能像芝麻开花,节节高。
钱磊揣着俩茶叶蛋往采购科挪,路过轧钢车间时,里头的号子声差点掀了房顶:嘿哟!加把劲哟! 一群光膀子的老爷们正抬着红热的钢坯往轧机上送,汗珠顺着黝黑的脊梁往下滚,在晨光里闪得跟碎金子似的,砸在地上
一声,瞬间就没影了,跟被地皮给吞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