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江河不再耽搁,立刻点了几名实力也颇为不俗的领主,又迅速传令下去,召集麾下大将和精锐部队。
片刻之后,宛城东门缓缓打开。城门内,旌旗猎猎,杀气腾腾。江河一身戎装,立马阵前,神情肃穆。他身后,黄忠、高顺、陈到、黄舞蝶四员大将一字排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非凡。
黄忠马鞍上挂着宝雕弓,背负箭囊,手提大砍刀,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身后是擅长骑射的大汉弓骑兵。高顺面色冷峻,手持皓月戟,身后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陷阵营,虽然只有三百余人,但个个甲胄精良,步伐整齐划一,散发着彪悍无匹的气息。陈到面容沉稳,率领着忠诚可靠的白毦兵,这些士兵身着白色毦饰,手持利刃,眼神坚定。黄舞蝶一身劲装,英姿飒爽,手持宝剑,腰悬强弓,率领着装备精良的射声营弓箭手。
再加上几位领主带来的兵马,总计约八千余人。虽然在数量上远不及韩忠的三万精兵,但这支军队堪称精锐中的精锐,无论是装备、训练还是士气,都远非黄巾军可比。
城外,韩忠率领的三万黄巾精兵早已列好阵势。这些所谓的“精兵”,大多是由黄巾兵和黄巾长组成。他们虽然也经历过一些战斗,悍勇有余,但装备简陋,大多只有粗布衣衫,手中拿着锄头、镰刀、木棍等简陋武器,少数人有刀枪,甲胄更是稀少。他们列阵杂乱,虽然人数众多,黑压压一片望不到边际,喊杀声震天,但仔细看去,却缺乏真正的军人那种严整的纪律和肃杀的气息。
韩忠本人身材魁梧,骑着一匹劣马,手持一柄开山斧,脸上带着桀骜不驯的笑容。他见城门打开,只出来这么点人马,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汉军果然是缩头乌龟!这么点人就敢出来送死?兄弟们,待我斩了那领头的,杀进宛城,吃香的喝辣的!”
黄巾兵们闻言,也跟着发出震天的欢呼,士气看似极为高昂。
江河勒住马缰,目光平静地扫过对面的黄巾大阵,对身边的黄忠等人道:“贼众虽多,然杂乱无章,不足为惧。高顺!”
“末将在!”高顺催马上前。
“你率陷阵营为左翼,稳住阵脚,待敌军冲阵时,给我狠狠凿穿他们!”
“遵命!”高顺沉声应道,拨马回到陷阵营前,厉声喝道:“陷阵营,随我来!”三百陷阵营士兵齐声呐喊,步伐沉稳地向左侧移动,迅速列成一个紧密的方阵,如同一堵移动的钢铁之墙。
“陈到!”
“末将在!”
“你率白毦兵为前部,与陷阵营相互呼应,正面御敌!”
“遵命!”陈到领命,率领白毦兵向前移动,同样结成阵势,警惕地注视着敌军。
“黄忠,黄舞蝶!”
“末将在!”黄忠和黄舞蝶同时应道。
“黄舞蝶,你率射声营弓箭手,于前军军之后,寻找机会,射杀敌军将领,扰乱其军心!黄忠,你率大汉弓骑兵,于两翼游弋,待敌军阵型散乱,立刻出击,袭扰其侧后!”
“遵命!”两人领命而去。黄舞蝶指挥射声营士兵迅速找到有利地形,张弓搭箭,箭在弦上,引而不发。黄忠则带领弓骑兵向两翼散开,马蹄轻踏,随时准备冲锋。
江河自己则和领主联军,坐镇中军,掌控全局。
一切准备就绪。江河深吸一口气,拔出腰间佩剑,剑尖向前一指,厉声喝道:“众将士!黄巾贼寇,扰乱天下,残害百姓,人人得而诛之!今日,便是我等为朝廷效力,为百姓除害之时!随我杀!”
“杀!杀!杀!”八千汉军精锐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气势如虹,丝毫不因对方人数众多而有丝毫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