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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的血吗……”

实弥看着母亲的动作在自己血液沾染后明显变得僵硬迟缓,一丝明悟闪过脑中。他故意将淌血的手臂在母亲身上蹭过。果然,母亲的动作再次肉眼可见地滞涩起来。

‘也许这样可以先把妈妈控制住……’

“噔噔噔……”

楼上传来惊慌失措的脚步声。

‘是玄弥!’

不死川实弥心里一紧,更加用力地压制住身下发出非人嘶吼的母亲。

“玄弥!!不要过来!!!”

他不能让弟弟看到母亲这副模样,不能让他知道是母亲杀了家人,更不能让他目睹母亲和自己相残!

就在这时,实弥的视野边缘出现了两个人影。那是两个陌生少年,一个黑发少年冷着脸面无表情,一个粉色头发脸上带疤。那个粉发的少年,眼神里带着一种悲伤,然后……他从怀中拔出了刀!

两个人都带着武士长刀!不死川实弥的心凉了下去,不是有禁刀令吗,为什么会出现此等不速之客?

“很遗憾……你的母亲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现在的她只是一头恶鬼。”粉发少年脸上带着此时令他厌恶的怜悯,将冰冷的刀刃对准了地上的母亲。

怒火瞬间吞噬了实弥的理智。

“滚开!”他嘶吼着,左手闪电般从怀中掏出匕首,直指对方,“这件事怎么样都和你们无关吧!”那是他仅存的亲人,即使变成了怪物,也轮不到外人来审判!

“哥哥你没事吧……!咦,妈妈?”玄弥已经冲了下来,随即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

在他眼中,眼前是一片狼藉的惨状,哥哥挡在瘫软在地、满身是血的母亲身前,而对面站着两个手持利刃、身份不明的可疑人物。

玄弥的心瞬间沉入冰窟,恐惧和愤怒让他浑身发抖,右手下意识地也掏出了匕首。“是你们吗……杀害了我家人的混蛋!”他怒吼着,就要冲上去。

“玄弥!别过去!”实弥惊恐地大喊。

但为时已晚,玄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冲向离他最近的富冈义勇,匕首随时要刺出。

义勇只是面无表情地侧身,刀鞘精准而迅猛地击打在玄弥的腹部,玄弥闷哼一声,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地。

“玄弥——!”

看到弟弟倒下,实弥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那是他最后的家人!热血冲顶,他也不管不顾地扑向离他最近的锖兔。

然而两人的实力差距太大了,锖兔轻松格开他毫无章法的刺击,手腕一翻便打落了他的武器,匕首“当啷”落地。

实弥不死心,左手猛地从口袋掏出一把沙土,狠狠朝锖兔脸上扬去,两根手指直刺锖兔双目!

锖兔眼神一凝,日轮刀瞬间在身前划出几道弧光,快速挥刀将沙土尽数挡下。紧接着,刀柄同样精准地击打在实弥的肋下。剧痛让实弥眼前发黑,步了弟弟的后尘,蜷缩在地,一时间内动弹不得。

锖兔好不容易制住兄弟俩,正想开口解释:“等等,你们冷静点听我说!我们不是……”他试图让兄弟俩明白情况。

话刚起头,他眼角的余光猛地发现,一直像背景板一样沉默站在旁边的富冈义勇……不知何时消失了!

“糟糕!完蛋了!义勇那家伙怕不是……”锖兔心头紧张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义勇静悄悄,肯定在作妖。

果然!正如锖兔所料,富冈义勇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跨过了混乱的现场,稳稳地站在了那被实弥的血液所迷惑,但仍在无意识嘶吼的“母亲”身边。

在锖兔“你小子闯大祸了”的目光和不死川兄弟绝望的注视下,义勇一脸淡漠地拔出他那深蓝色的日轮刀,动作简洁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地上鬼化母亲的脖颈,一刀斩下。

刀光一闪,头颅滚落。

时间在不死川兄弟的眼中仿佛凝固了。

“不——!!!!!!”

“妈——妈——!!!!!!”

不死川实弥和刚刚勉强恢复一点意识的玄弥,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凄厉嘶吼,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疯狂。

锖兔看着眼前的景象,听着那令人心碎的嘶吼,再看看收刀入鞘、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日常任务的富冈义勇,一股巨大的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猛地抬起手,“啪”地一声重重盖在自己脸上,指缝间溢出痛苦的低吟:

“吔屎啦,富冈义勇!”

……

不死川实弥沉默地推开了锖兔试图帮忙的手。

他独自一人,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僵硬,开始清理那片染血的狼藉。每一次擦拭,指节都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些暗红的痕迹连同蚀骨的痛苦记忆一同从木板上抠下来。

玄弥眼神空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只是下意识地跟在哥哥身后,机械地递着清水和冰冷的抹布。

实弥小心翼翼地将弟弟妹妹们冰冷的遗体一一抱起。他动作异常轻柔,用清水细细擦拭他们苍白的小脸,整理好凌乱沾血的衣物,尽可能让这些过早凋零的生命看起来像是在安睡。

这轻柔与之前面对鬼化母亲时的狂暴判若两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耗费着他巨大的心力,每一次擦拭都是在提醒他,弟弟妹妹们早已不在的事实。

他将弟弟妹妹们并排安放在屋内相对干净的一角,盖上了所能找到的最干净的布单,像在完成一个沉默的、破碎的仪式。

然而,当一切归于暂时的平静,只剩下安置遗体的位置时,实弥的动作停滞了。他茫然地环顾着破败的家和屋外萧瑟的街道,并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安葬家人的好地方。

最终,实弥只是默默地看着,身着特殊制服的“隐”队员们无声地进入,他们带着专业的肃穆,接手了后续的收敛工作。

玄弥依旧沉默地站在哥哥身后,目光呆滞地望着“隐”队员们小心翼翼地抬起弟妹们的遗体,又为母亲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空置的衣冠包裹。

在“隐”的引领下,他们来到城镇外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挖掘好墓穴。

在简陋的坟茔前,一边是母亲空荡荡的衣冠冢,另一边是并排躺着的弟弟妹妹们小小的坟包——玄弥强撑的麻木终于被彻底击碎。

当实弥重重地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泥土上时,玄弥再也无法抑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他扑倒在地,跟着哥哥一起,将额头一次次砸向地面,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泥土,浸湿了新翻的黄土。

祭拜结束,空气悲伤与尘土的味道还未散去。实弥转向一直守在一旁的锖兔,声音嘶哑却清晰:“我的母亲变成了鬼……这件事情我们兄弟两人已经明白。”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锖兔,那份沉重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谢谢你们后来的帮助。”然而,当他的视线触及站在锖兔身后、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富冈义勇时,那份沉重的悲伤瞬间被冰冷的厌恶和毫不掩饰的敌意取代。

不死川实弥牙关紧咬,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声音:“但是,那个家伙——”他朝义勇的方向猛地一扬下巴,“我绝不会原谅他的。”

锖兔立刻上前一步,语气诚恳而带着歉意:“实弥,关于义勇…他当时出手,是因为情况危急。你的血液虽然能暂时压制……但那种状态极不稳定,随时可能被本能冲破,再次暴起伤人。”

他深吸一口气,将话题转到更紧要处,“而且,实弥,你的血液对鬼有特殊的压制效果,这很可能是极为罕见的‘稀血’体质!就像最甜美的蜜糖会吸引成群的蜂虫,你的血会像灯塔一样吸引方圆数里的恶鬼,这对你来说很危险。”

不死川实弥却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吸引它们来?那正好!我已经知道了,这群家伙晒太阳就会死翘翘是吧!那就用我的血当诱饵,正好把它们一个个都引出来宰了!一个不留!”

这时,一直沉默的富冈义勇突然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低效,没什么用。”

这句话如同火星溅入油锅!

不死川实弥和刚止住哭声、眼睛红肿的玄弥瞬间将愤怒的目光钉死在义勇身上,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锖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迅速横跨一步挡在义勇身前,隔绝掉那两道杀人的视线,语速飞快地“翻译”道:

“他的意思是说,没有经过专门训练,没有克制恶鬼的日轮刀,单靠你自己一个人当诱饵来猎杀被吸引来的恶鬼,这种办法效率太低了,风险还巨大无比!”

解释完,锖兔还不忘记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身后义勇的腰侧。

“鬼杀队……”

不死川实弥咀嚼着这个词,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仿佛找到了仇恨的出口。

他猛地踏前一步,声音斩钉截铁,带着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既然是专门杀鬼的,那就让我加入!我这辈子,跟那些吃人的恶鬼,不死不休!它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让它们血债血偿!用它们的命来祭奠我的家人!”

玄弥闻言,立刻死死抓住实弥的衣袖,急切地嘶喊:“我也要加入!哥哥!带上我,我也要杀鬼!”

“胡闹!”

实弥猛地甩开玄弥的手,厉声呵斥,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和恐惧,“你才多大?瘦得跟豆芽似的,你能帮上什么忙?给我老老实实地找个地方活下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听到没有!”

‘玄弥…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你!绝对不行!’

玄弥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声音里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惧:“普通人的生活?家没了!妈妈没了!弟弟妹妹都没了!我哪还有什么普通人的生活!我只有你了哥!如果你也不要我,把我一个人丢下,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

他哽咽着,后面的话被巨大的悲伤堵了回去。

“玄弥!!”

实弥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瞬间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他一把揪住玄弥的衣领,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后怕而剧烈颤抖,“你敢再说一句试试!你要是敢出半点意外……你是我最后的弟弟了!唯一的了!懂不懂!”

兄弟俩互相瞪着通红的眼睛,像两头被逼到绝境、伤痕累累却依旧护着彼此的倔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化不开的悲伤。

看着这僵持的局面,不着痕迹地将刚微微张嘴似乎想发表点什么的富冈义勇肘到一边去。

“两位,我有一个建议!”

锖兔打起圆场,声音沉稳有力,试图压住兄弟俩失控的情绪,“实弥担心弟弟的安全,这完全能理解,是当哥哥的责任。玄弥想和哥哥在一起,不想孤零零一个人,这份心情也没错。”

他看向实弥,抛出一个折中的方案,“这样如何?我们鬼杀队除了在前线与恶鬼厮杀的剑士,还有负责后勤支援、医疗救护、情报传递和善后处理的‘隐’部队。那里同样至关重要,是整个组织的基石,而且相对安全得多。

玄弥可以先加入‘隐’,既能和你在同一个组织里,互相有个照应,又能学到有用的本事,帮助更多的人,为杀鬼事业贡献力量。这样你觉得如何,实弥?”

不死川实弥紧绷如岩石般的脸色果然有所松动。

玄弥能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里,还能学到本事,成长起来……这个提议,似乎是为数不多的、能兼顾的道路。

然而,当锖兔紧接着补充道:“至于实弥你,以你的决心和特殊体质,我会全力推荐你去找一位培育师,系统学习呼吸法和剑术。义勇和我……”

他侧身示意了一下身后沉默的富冈义勇,“…我们的培育师是位非常优秀的前辈,教导出了不少出色的剑士,你可以……”

“不要!”

锖兔的话还没说完,不死川实弥就猛地打断,他厌恶地、极其坚决地指向被锖兔挡在身后的富冈义勇,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排斥:

“我才不要跟那个面瘫当同门!”

富冈义勇:“……(ー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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