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口京兆东胡同,何大江救了一个叫王秀兰的女子。对方出于感激,给了他一只镯子当信物就匆匆的离开了。
何大江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瞅了瞅手里的镯子。那镯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估计是个好东西。他心里琢磨着:“这女子看着一股英气,也不知道是惹上了什么麻烦?不过这镯子看着挺值钱,先放着吧,说不定以后还会遇上?”
“这黑狗子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同伙。”可这会儿,何大江可没心思去想镯子的事儿。他突然想起,旁边的废弃四合院里面还躺着两个黑狗子呢。手一挥,就把俩黑狗子收到了空间里面。接着,他又麻溜地把身上的外套给换了,然后,从另外一个方向翻出了院子。
“好家伙,这一趟可真是够惊险的,真他娘的刺激。” 出了院子,何大江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说道。
“这地方可不安全,得赶紧找个没人的地儿,好好处理了这黑狗子。” 一路上,何大江也没心思欣赏这胡同里的风景了,脚步匆匆地朝着北海奔去。
到了北海,何大江转到了景山一侧。这景山,自1924年冯玉祥率部队占领后,架设大炮,把末代皇帝溥仪那小子从宫里赶了出去。到了民国十七年(1928年),辟为公园对外开放。可如今园内多处建筑都呈现出残破的景象,不复当年的巍峨了。
何大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一棵歪脖子老槐树的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崇祯皇帝那地?周围杂草丛生,他先把黑狗子从空间里弄了出来,往地上一扔。那黑狗子“噗通”一声,像个沙袋似的摔在了地上。
何大江蹲下身子,开始检查黑狗子身上的东西。
“嘿!”还真的有好东西。两把盒子炮,那枪身锃亮锃亮的,两个压满的弹匣,鼓鼓囊囊的。两把匕首,还有十来块现大洋,在手里“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最让何大江眼睛发亮的是那5根小黄鱼,金灿灿的,差点没把他的眼睛晃瞎。
收拾完东西,何大江看着地上的黑狗子,心里犯起了难。“这两小子咋办呢?总不能的就这么扔在这儿吧?”
他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脚,把两个黑狗子像扔垃圾似的扔进了后面的山洞里面。只是可惜了那两身的衣服,料子都是不错的,也不敢扒下来。
从山上下来,何大江顺着山沿往下走。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一阵“嘎嘎嘎”的叫声。他好奇地顺着声音找去,在一片芦苇荡附近,发现了七八只绿头鸭。
“嘿,这可是个好东西,要是把它们收到空间里,那空间里可就有活物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有鸭蛋和鸭子了呢。” 何大江眼睛一亮,心里高兴,兴奋地搓了搓双手。
说干就干,何大江猫着腰,悄悄的往前靠近。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手一挥,就把那七八只绿头鸭都收到了空间里面。顺手还弄了一小片的芦苇,也跟着收了进去。那些绿头鸭刚一进去,还“嘎嘎嘎”地叫个不停。
“哈哈,这下空间里可热闹了。有鸭子,有芦苇,说不定以后还能变成个小农场呢。”何大江心里美滋滋的。绿油油的芦苇,一群鸭子在水里欢快地嬉戏着。
何大江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沿着景山的小路走着。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今天这一趟可真是收获满满,不仅救了王秀兰,还白得了这么多的东西,可是现在也没办法拿出来。就四合院那漏风的墙,你干点啥,吃点啥,但凡是个有心的人,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要苟的时候还得苟啊!”
前面就是北海了,一片的水域。岸边有几棵歪脖子柳树,枝条随风摇曳,柳树的下面有几个钓鱼老。何大江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靠近岸边还有水草,心想就在这吧。
小桶和鱼竿早就拿在手里了,在这几个钓鱼老眼中,何大江就是过来准备钓鱼的人,和他们几个人一样的。何大江没有注意到的是,不远的地方,一块青石上,上面坐个带眼镜的中年人,竟然是他们院子里面的阎埠贵。
鱼饵呢?就在附近找蚯蚓。何大江用随身携带的小铲子在草丛里翻找起来,石头下面,还真让他找到几条。他把蚯蚓小心翼翼地穿在鱼钩上,嘿,这不就成了吗?
何大江惬意地拍了拍手,找了个水草相对较少的地方坐下,把鱼竿甩进了水里。漂子还是问许富贵要的大公鸡尾巴上的鸡毛搞的。他眼睛紧紧盯着水面,注意漂子在水里的浮沉。
“这鱼咋回事,都不给点面子,难道是我这鱼饵不够香?” 可这鱼也不是那么好钓的,等了好久,水面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何大江有点着急了,嘴里嘟囔着,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连窝都舍不得打。现在能吃的东西都金贵,老百姓用蚯蚓钓鱼,纯粹就是碰运气。
“嘻嘻,有鱼上钩了!” 就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感觉鱼竿一沉,就看漂子猛的沉下去了,他心里一喜。赶紧握紧鱼竿,用力的往上提。可这鱼似乎力气还不小,在水里使劲儿地挣扎,一会左一会右的。
“小样儿,还跟我斗,这下成了小爷我的盘中餐了吧?” 这是一条不大不小的鲫鱼,在岸上蹦跶着,溅了何大江一脸的水。何大江抹了把脸,哈哈大笑道,将鱼扔进小桶里面,先养着。
有了第一条鱼的鼓励,何大江是信心大增,又重新把鱼钩甩进了水里。可接下来就没那么顺利了,又等了好久,都没再钓到鱼了。何大江也不气馁,他一边耐心地等着,一边欣赏着周围的风景,顺手摸了支烟叼在了嘴里。
“我去,那不是我亲爱的阎哥吗?” 何大江看到了不远处的青石上的钓鱼老,不是阎埠贵,是谁?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阎埠贵也扭头了,好家伙,南锣鼓的弟兄两个终于胜利的会师了。何大江冲阎埠贵挥了挥手。阎埠贵指了指手上的鱼竿,何大江明白这个是要等这一杆结束,不然白瞎了鱼钩上的蚯蚓了,不是?
约莫七八分钟之后,身后传来一阵的脚步声。何大江草帽一掀,只见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也拎着一个小桶,正是阎埠贵。他平时就喜欢钓鱼,常常在这北海附近溜达,一来贴补家用,二来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换点什么的。
“哟,大江兄弟,可以啊,这钓鱼技术不错。两条了,都有三四两了。” 阎埠贵先看了下何大江旁边的小桶,然后走到何大江身边,笑着说道。
“嗨,阎哥,这还算不错啊,解馋都不够。” 何大江笑了笑,不是没有大鱼,大的只要是他可以感应到的,全部收进空间里面了,在自己的池塘里面养着,都是水,在哪养还不是一样啊!
“这小子!” 阎埠贵这嘴就是一歪歪,自己也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就一条小餐条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