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回来啦,一大爷回来啦!
不知谁家小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周末在家休息的男人,女人和孩子都跑了出来。
何大清穿着洗的发白的军大衣,脚上是翻毛皮鞋。胡玲穿的是粮店的工作服,外面还罩了一件大褂子。
“一大爷,您回来了?一大妈,您到家里坐坐?”说话的是前院周家的小子周强。这小子一边说话一边掏烟,先给何大清点上。
“强子啊,我回来了。现在你小子在哪上班呢?”小伙子不错,之前傻柱参军了,每次买粮食只要有空,这孩子都会会给帮忙背回来的。
“一大爷,是这样的,大江叔介绍的我,去的木材厂,现在搁那上班呢。” 周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小子之前也是打零工的,现在总算稳定了下来,人家都记着的。
“行,好好干。要是有事,你就言语一声。”对于这样实诚的孩子,何家还是愿意帮忙的。
“哎!一大爷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干。” 周强赶紧的说道。
“强子,我和你叔回去打扫一下,回头你过来,你们爷俩聊聊。”胡玲也客气的说道。
边上,老阎家的门紧紧的关着,何大清驻足看了一下,也没说话,抬腿就往中院走。
“一大爷都回来了,好好的你躲什么啊?” 周强看着老阎家,摇了摇头。
“一大爷,真的是大清叔?”何大清这一进中院就热闹了。老孙家,老李家,后院的老郑家,老刘家,听到声音都过来了。都叫“一大爷,一大妈的。”
胡玲打开了大门,家里好一阵子没人住了,所以就没进去。大伙就在何家门口聊天。
秦淮茹还是利索的,端了两条凳子出来,刘光天也跑回去拿了几条。何大清掏出香烟,一一的发给大大伙,就连刘光天也有的,这小子非常的高兴。
“老几位,都好久不见了,抽烟!” 何大清和胡玲笑着和大家打招呼,聊天。
对面的易家和黄家就不平静了。现在最尴尬的人,莫过于易中海了吧?何大清要是大家口中的一大爷,那我算什么,冒牌的?
老易,这日子没法过了?李翠兰突然开口,一下子惊得易中海差点摔了个跟头。
怎么的没法过了?易中海苦笑道。
这四合院,现在就像个小朝廷一样,何大清要是正宫娘娘,我顶多就算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了。易中海咂摸了一下嘴巴,等着瞧吧,这出戏才刚开场?
“大爷,要不您辞了这个管事大爷?”易长天想了一会,他认为这个办法最好了。既然篡位失败了,那就还回去。
“辞啥啊?这个管事大爷,居委会都没有备案,人家是不承认的。”易中海头疼的就是在这个地方。要是居委会承认了,那还好,有人背书的,现在完全就是自己鼓捣出来的。
“老黄,你和老易,老阎联合,坏了四合院何大清一大爷的位置,他现在是后勤副主任。要是针对黄化怎么办?”黄金铜老婆在家抱怨,“要不你出去解释一下,就说被老阎他们骗了?”
“大清叔,您喝点水。”棒梗推着贾东旭过来了。棒梗今年13岁,小贾手里拿个搪瓷缸子。
“何爷爷好,何奶奶好!” 棒梗还是有礼貌的孩子。
“哎,小棒梗,你也好。”何大清看了一眼这孩子,长得还挺可爱的,虎头虎脑的。
“东旭,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何大清看着这个曾经,被易中海誉为四合院最年轻有为的一代,是唏嘘不已!
“现在只能坐在这上面了。”贾东旭还是很乐观的。“大江叔,给我联系的,现在我会修鞋了,在供销社那边摆了一个摊子,街道办还给免了摊位费。”
“东旭啊,不要想那么多,只要人还在,就有希望。”何大清安慰了一下。
“老嫂子,你也不容易啊!”后面跟来了贾张氏。
“多亏了街坊们的照应。” 贾张氏现在谦虚,低调了很多。
“大清,一大爷,你可算回来了。”刘海中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表现的是热泪盈眶的,抓住何大清的手就是一阵的摇晃。
“老刘,我现在可不是一大爷了,就是个四合院的普通居民。”何大清看着这个老伙计有点想笑。俩个大男人手拉手的不太习惯。
“谁说的?在我的心里。何主任你永远是我们95号院子的一大爷,而且是唯一的。”老刘估计早就想好了台词,说的非常的顺溜,而且还感人。至少周围的邻居都是这么的认为的。
“何主任,您不知道,您走后的那一段时间,易中海,还有黄金铜,就是后面搬来的那家,还有老阎,三个人上蹿下跳的。。。。。。”大家伙是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刘海中的意思就是非常的明显,自己是被易中海,联合黄金铜,阎埠贵陷害的,宝宝心里苦啊,我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求大佬给安慰。。。
阎埠贵一家子也被别人指指点点的,现在的形象整个一个叛徒。当初是一大爷何大清举荐你的,你怎么能吃里扒外呢?做人的原则呢?
“既然居委会已经通过了,那大家就接受吧?不过有问题还是可以反映的。”何大清就当和邻居聊天,逗闷子而已。
“大清,哪来的居委会承认?”后院的郑大哥乐了。“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居委会的人来主持选举。是老易他们自己鼓捣出来的。”
“对啊,当天晚上老刘在轧钢厂加班,大茂下乡放电影了,大江也不在,就自己玩呢!”几个人一边说一边乐。说到许大茂,这小子又下乡放电影了,娄小娥带孩子回娘家了。
这下子,连遮掩的人都没有了,直接掀桌子了。
众人聊了一会,何大清和胡玲收拾屋子。周强也跑过来帮忙了,里里外外的,秦淮茹也端了一个盆子过来,帮忙擦拭家具什么的。
“老阎,你要躲到什么时候?”何大清在门口,看到垂花门影子一闪,看着就是阎老西。
“大清,不,何主任。”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弓个身子,臊眉耷眼的。“我这脸啊,见天儿跟让门夹了似的,不敢瞅见人了!”
“老阎,你精明了一辈子。你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