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柒柒就跟着陆老实去了王大叔家。刚到门口,就听见小牛犊的叫声,声音很弱,像小猫叫,还带着点委屈。王大叔蹲在牛棚门口,眉头皱得紧紧的,手里拿着个空碗,显然是刚给小牛犊喂过药,却没喂进去。
“老实,柒柒,你们来了。” 王大叔看见他们,赶紧站起来,声音有点哑,“这小牛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不吃不喝了,还总发抖,我找了兽医,兽医说没见过这种病,也不知道咋治,这可咋整啊?”
陆柒柒跟着王大叔走进牛棚,小牛犊躺在地上,身上的毛是黑白花的,却沾了不少泥,看起来没了生气。它的呼吸有点弱,肚子还在微微起伏,摸上去有点凉,不像平时那样暖乎乎的。陆柒柒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小牛犊的头,小牛犊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声音更弱了。
“王大叔,别着急,我想想办法。” 陆柒柒说,心里却有点慌 —— 她不知道咋治牛病,只能寄希望于张大爷的鬼魂。她对着空气说:“张大爷,您在吗?快帮帮小牛犊,它快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张大爷的鬼魂就飘过来了。他飘在小牛犊旁,看了一会儿,说:“这小牛犊是中了邪,得用山脚下的一种草药,叫‘牛心草’,煮水灌下去,就能好。我带你去采。”
陆柒柒赶紧跟王大叔和陆老实说:“王大叔,我知道一种草药,能治小牛犊的病,我去采,你们在这等着。”
“真的?” 王大叔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柒柒,你快去,我在这等着,给你准备煮药的锅。”
陆柒柒跟着张大爷的鬼魂往山脚下走。山脚下的草长得很高,没过了膝盖,草叶上还沾着露水,凉丝丝的。张大爷指着一片草药说:“就是这个,叶子是绿色的,有点像心形,你采的时候小心点,别被刺扎到。”
陆柒柒蹲下来,采了几把草药。草药的叶子是绿色的,摸上去有点糙,还带着点苦味,汁液沾在指尖,有点黏。她对着空气说:“谢谢您,张大爷,要是没有您,小牛犊就没救了。”
张大爷笑了笑:“不用谢,都是邻里,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快回去吧,别让小牛犊等急了。”
陆柒柒赶紧往回走,回到王大叔家,王大叔已经把锅准备好了。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咕嘟” 响,冒着热气。陆柒柒把草药放进锅里,盖上锅盖,开始煮药。药味很快就飘满了院子,有点苦,像医院里熬的中药。
陆柒柒想起前世在医院喝的中药,也是这样的苦味,护士总说 “喝了药,病就好了”,还会给她块糖,让她含着。她对着空气说:“王姨,这药肯定能治好小牛犊的病,像中药能治好我的病一样。”
药煮好后,陆柒柒把药汁倒在碗里,放凉了点,才递给王大叔:“王大叔,把药汁灌进去,小牛犊喝了就会好。”
王大叔接过碗,小心地把药汁灌进小牛犊嘴里。小牛犊刚开始有点抗拒,后来慢慢喝了下去,喝完后,还舔了舔嘴唇,呼吸也顺畅了点。
“柒柒,真的谢谢你。” 王大叔激动地说,“要是没有你,这小牛犊就没救了。这小牛犊可是我家的宝贝,能帮着耕地,还能卖钱,我真怕它出事。” 他又唠起别的,“等小牛犊好了,我就让它帮你家的玉米地耕地,不收钱,就当谢谢你救了它。”
“不用,王大叔,都是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陆柒柒笑着说,“小牛犊好了就好,别的都不用。”
陆老实也说:“是啊,王大叔,你别客气,柒柒能帮上忙,我们也高兴。”
刚灌完药没多久,小牛犊突然站了起来,摇了摇尾巴,还走到食槽边,吃了点草。王大叔高兴得哭了,拉着陆柒柒的手说:“谢谢你,柒柒,你真是我们家的恩人!你比兽医还厉害,以后村里的牲口要是生病了,都找你!”
陆柒柒笑着说:“不用谢,是小牛犊自己坚强,它想活下去,所以才好得这么快。” 她对着空气说:“王姨,小牛犊好了,像我在医院好起来一样,我高兴。”
王大叔又留他们吃了饭,才让他们走。陆柒柒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满是欢喜 —— 她知道,帮助别人,自己也会很开心,就像在医院帮护士和病友一样,心里暖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