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凌月点了点头,似乎放心了。
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了,他看着雷恩肌肉线条流畅的腰腹,又问了一个让雷恩和系统都猝不及防的问题。
“你的肚子,也是硬的吗?”
雷恩:“……”
系统777:【!!!宿主你在问什么啊?!】
凌月只是单纯地觉得,对方全身好像都硬邦邦的,连抱着他的手臂都硌人。
雷恩的眸色瞬间变得深不见底,他向前一步,逼近凌月,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你想试试吗?”
凌月被他突然逼近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体,连忙摇头:
“不,不想。”
雷恩却不打算放过他,他伸手,抓住凌月的一只手腕,强制性地按在了自己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掌心下传来坚硬如铁、又带着灼热温度的触感,还有皮肤下那充满力量的、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
凌月的手很小,很软,与他古铜色、布满伤疤的坚硬腹部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凌月像是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却被雷恩牢牢按住。
“感受到了吗?”雷恩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危险的意味,“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引导着凌月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几处明显坚硬、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上游走,“都是硬的。”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凌月泛起红晕的脸颊和那双因为无措而水光潋滟的紫眸,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直白:
“所以,别试图挑衅我,或者耍任何花样。你太弱了,小兔子。”
凌月的手被他按着,触碰着那些充满力量和野性的部位,脸颊越来越红,心跳也莫名加快。
他不太明白“挑衅”和“耍花样”是什么意思,但他能感觉到雷恩此刻的情绪很不稳定,比早上更危险。
他怯生生地看着他,小声说:
“我,我没有……你可以放开我吗?手有点疼。”
又是这种纯粹的、带着点委屈的示弱。
雷恩胸腔里那股因触碰而燃起的燥热和破坏欲,再次被这盆冷水浇熄了几分。
他盯着凌月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凌月立刻把手缩回来,藏到身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
雷恩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体内翻涌的、陌生的冲动。
他走到石桌边,看着那些没怎么动的烤肉,沉默了一下,对门外吩咐道:
“阿雅,今晚的食物,要最嫩的部位,烤得久一点。”
门外的阿雅恭敬应声。
晚餐时,雷恩依旧亲自喂食。
这次的烤肉果然比早上嫩了很多,几乎是入口即化。
凌月吃得很满足,甚至对雷恩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带着感激的笑容:
“这个好吃,谢谢你。”
那个笑容纯粹而干净,不掺杂任何算计和欲望,只是单纯地表达满足和感谢。
雷恩喂食的动作猛地一顿,幽绿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看着凌月近在咫尺的笑颜,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一种陌生的、酸涩又胀满的感觉悄然蔓延开来。他迅速移开目光,语气僵硬:
“吃你的东西。”
夜晚再次降临。
雷恩依旧像前一天晚上一样,将凌月牢牢禁锢在怀里入睡。
凌月似乎稍微习惯了一点这种睡姿,虽然还是觉得被箍得难受,呼吸不畅,但至少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恐了。
他在雷恩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
“别动。”
头顶传来雷恩压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凌月乖乖不动了,他听着耳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闻着那浓郁而独特的雄性气息,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狼族族长,虽然很凶,抱得也很难受,但好像……也没有真的要吃掉他。
而且,他给的甜根,很好吃。
带着这个简单的念头,凌月再次陷入了沉睡。
听着怀中人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雷恩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幽绿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
他低头,看着凌月毫无防备的睡颜,那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柔和的阴影,柔嫩的唇瓣微微张着,呼出温热的气息。
这个小东西,如此柔弱,如此纯粹,却又如此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打破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他收紧了手臂,将怀里温软的身体抱得更紧,仿佛要将这唯一的变数,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黑暗中,狼族族长那双锐利的绿眸里,偏执的占有欲,如同野火,无声地燃烧。
日子就在这种被严密圈禁,却又带着点诡异“照顾”的状态下,一天天过去。
凌月已经习惯了每天清晨在雷恩令人窒息的怀抱中醒来。
习惯了对方粗鲁却总会挑选最嫩食物喂他的早餐,习惯了白天被困在空旷的主屋里,只能和阿雅进行有限的交流,以及习惯了夜晚再次被当作人形抱枕,禁锢着入睡。
他像一株被移植到暴风雨中心的柔弱藤蔓,在狂风骤雨的间隙,懵懂地、顽强地寻找着一点点生存的空间和微薄的养分。
这天下午,阿雅照例来送水。她依旧低着头,将盛满清水的大陶罐放在门边,然后恭敬地准备退出去。
“阿雅。”凌月叫住了她。他坐在床边,晃着白嫩的脚丫,紫罗兰色的眼睛望着她,带着点纯粹的期待,“今天……有甜根吗?”
阿雅脚步一顿,垂首回答:
“大人,这个季节的甜根已经过季了,新的还没长出来。”
凌月脸上立刻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望,连那双漂亮的紫眸都黯淡了几分,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小声地“哦”了一下,低下头,无精打采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阿雅看着地上那截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影子,心头莫名地软了一下。
这位兔族大人,虽然身份特殊,是族长严令禁止他人窥视的“专属雌性”,但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反而单纯得像张白纸,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补充道:
“不过,后山的溪水边,长着一种白色的浆果,味道也很清甜,只是……不太好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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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打算发新文啦!想写新书可惜还有好几本都是全文存稿还没有发qAq
宝子们有想看的类型都可以说的噢,或者也可以在前面那章收集的段落里段评呀。小兔叽都会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