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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恩用手指蘸了些许金黄的蜜,轻柔地抹在凌月被苦得不断咂摸的嘴唇上。

一丝清甜瞬间驱散了部分苦涩。

凌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无意识地伸出小舌头,舔舐着唇上的蜜,那依赖又可怜的小模样,让雷恩的心脏再次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他沉默地看着凌月舔干净他指尖的蜜,然后又端起药碗,用同样的方法,半强迫半安抚地,将剩下的药汁一点点喂完。

喝完药,凌月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极不安稳,依旧时不时地咳嗽,或者因为高热而发出难受的呓语。

雷恩就这样抱着他,坐在床边,一整夜未曾合眼。

他时不时探探凌月的额头,感受着那温度在药效下缓慢地下降;在他踢被子时,重新将他裹紧;在他咳嗽时,笨拙地拍抚他的后背。

火光跳跃,映照着他紧绷的侧脸和怀中人脆弱的睡颜。

灰灰也一直守在旁边,偶尔用担忧的眼神看看凌月,又看看雷恩。

这一夜,对于雷恩而言,漫长而煎熬。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怀中这个柔弱的小生命,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被他圈禁的美丽月光,更是他冰冷黑暗世界里,唯一不能失去的温暖和光亮。

任何试图夺走,或者可能伤害到这光亮的存在,都必将承受他最为疯狂和暴戾的报复。

包括,这该死的、突如其来的疾病。

天快亮时,凌月的体温终于降到了接近正常的程度,呼吸也变得平稳绵长了许多。他沉沉地睡去,不再呓语和挣扎。

雷恩直到这时,才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他依旧没有放下凌月,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些,然后自己也靠着床头,闭上了布满血丝的眼睛。

他的手臂,依旧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圈着怀中的小兔子。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他的月光,依旧安然无恙地,停留在他的世界里。

凌月是在一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温暖中醒来的。

高热退去后,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精神。

脑袋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炸裂般疼痛,但依旧有些昏沉,鼻子也堵塞着,呼吸不太顺畅。

他微微动了动,立刻感觉到环在腰间的铁臂收得更紧,头顶传来雷恩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醒了?”

凌月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对上了雷恩那双幽绿的眸子。

那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些许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却锐利如常,牢牢地锁定着他。

“唔……”

凌月发出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单音节,声音虚弱。

他试图开口说点什么,喉咙却干涩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牵动了还有些不适的胸腔,让他皱起了眉头。

雷恩的眉头瞬间拧紧,几乎是立刻将他半抱起来,拿过旁边一直温着的清水,凑到他唇边:

“喝水。”

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但喂水的力道却控制得小心翼翼。

清凉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缓解了不适。

凌月小口小口地喝着,乖巧得像只被顺了毛的猫。

喝完了水,他重新靠回雷恩怀里,仰起苍白的小脸,紫眸因为生病而显得更加水润朦胧,他看着雷恩,小声说:

“雷恩……我好像生病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后知后觉的懵懂和委屈,仿佛才意识到自己之前那难受的状态叫做“生病”。

雷恩看着他这副虚弱又可怜的模样,心头那股因为担忧和熬夜而积压的烦躁,再次被一种酸涩的柔软取代。

他“嗯”了一声,大手抚上凌月的额头,确认温度已经恢复正常,才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还难受吗?”

他问,声音比平时低沉缓和了许多。

凌月感受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

“头不疼了,但是没力气,鼻子也不通气……”

他说着,又委屈地扁了扁嘴,像是承受了天大的苦难。

这时,阿雅端着熬好的药汁和新准备的、更加清淡易消化的食物走了进来。

一闻到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凌月立刻把脑袋埋进了雷恩的怀里,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发出抗拒的呜咽:

“不要……不喝药……苦……”

那药汁的滋味,他昨晚记忆犹新,简直是他短暂兔生中尝过最可怕的东西。

雷恩看着怀里这个因为怕苦而耍赖的小兔子,有些头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他接过药碗,试了试温度,然后试图将凌月从怀里挖出来。

“必须喝。”

他的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硬。

“不要……呜呜……太苦了……”

凌月死死扒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得更深,声音带着哭腔,肩膀微微发抖,是真心实意地害怕和抗拒。

站在一旁的阿雅看得心惊胆战,生怕族长失去耐心,用强硬手段灌药。

然而,雷恩盯着那颗埋在自己胸口、不断拱来拱去的银色脑袋,沉默了片刻。

他想起昨晚凌月被苦得直哭,最后舔舐他指尖蜂蜜时那依赖又可怜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个重大决定,对阿雅挥了挥手。

阿雅如蒙大赦,连忙放下食物,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趴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凌月的灰灰。

雷恩一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固定住怀里不安分的小兔子,低下头,凑到凌月耳边,用他那低沉沙哑的嗓音,以一种近乎诱哄的语气说道:

“喝了药,就给你吃蜜好吗。”

凌月挣扎的动作顿了一下,从雷恩怀里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脸,怀疑地看着他:

“……真的?”

“嗯。”

雷恩面无表情地保证。

凌月看了看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又想象了一下蜂蜜的清甜,内心天人交战。

最终,对甜的渴望以及对雷恩那一点点可怜的信任,战胜了对苦涩的恐惧。

他吸了吸鼻子,像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心,抬起湿润的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喂我。”

停顿片刻,又小声急促地补上半句,像怕自己后悔:“……要快一点。”

雷恩看着他这副明明害怕却还要强撑的倔强模样,眼中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柔和。

他没有去拿药碗,而是自己含了一口药汁,然后俯下身,轻轻托住凌月的后颈。

吻落下的瞬间,苦涩的药液便缓缓渡了过去。

凌月下意识想退缩,却被那只稳稳托在颈后的手温柔而坚定地按住。

雷恩渡得很慢,刻意控制着速度,让每一滴药汁都能顺利吞咽。

直到最后一点苦涩滑入喉咙,这个吻仍没有结束——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凌月的上颚,确认没有药汁残留,才缓缓退开。

“够快么?”

雷恩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气息里还带着草药的微苦,和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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