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师说过。
利用机械病毒，黑流融入水晶球，按照献祭的方法，能够随机招来一个飘在无尽虚空中的残留意志，融入灵体。
那可能是其它古老修士内天地破灭，残留天地意志飘入星空。
或者某个星球，产生的天地意志，星球意志破灭掉，飘入空中。
他的老师说到这里的时候，告诉过他。
这些是高阶修士才需要知道的东西。
要是李修能够在亚拉提斯星，晋升到4阶，之后便能够接触到一些特殊世界的意志。
虽然老师没有说下去，但是李修在这个界灵出现的时候，已经有所明悟。
这也是一道意志残留。
这道融入残留世界意志，形成的界灵，似乎知道很多关于世界，天地之类的东西。
对神，也有所了解。
“界灵，你所说的虚空界，在哪？”
“主人，虚空界是吾前身所在。”
“是一座处于星空外维度的中型位面，位于虚空之中。”
果然如此，
对方在出现在水晶界中的时候，就散发着一股不同于普通星球能量中的气息。
和之前迷雾大陆，位面通道开启后的气息类似。
这是一道位面意志，融合灵体，形成的界灵。
后面的幼苗，应该就是界灵诞生的本体。
水晶球，之所以能够容纳残留的世界意志，让其融合进空间内部。
这和水晶球的打造的材料有关。
就算是在5阶以后，水晶球，或者一些活体储物空间，都是比较稀有的秘宝。
类似水晶球之类的圆形秘宝，也只有融入星核残片，才能够打造而成。
这也是水晶球，能够世界残留意志的关键。
李修继续开口询问，内视丹田中。
他凝聚念力形成声音，响起在水晶界中。
“界灵，你残留的记忆有多少？”
“之后应该如何发展水晶界，让其成长为真正的世界？”
“主人，吾乃中型位面的位面意志之灵，在吾漂流在星空外，虚空的无尽岁月中，记忆一直完整保存。”
“吾在前身位面破碎后，在无尽岁月中，躲避了数百位神明搜刮虚空的眼神。”
“您打开的传唤通道，比吾见过的传唤通道，都要庞大千倍。”
“刚好能够容纳吾通过，进入星空，成为新的界灵。”
“吾知晓众多世界，位面的发展过程，以及让主人更快速成神的办法。”
“成神？”
李修的声音微微颤抖。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神灵时代，有着无数关于神明的传说。
可无数跟他一样的低阶修士，都只知道9阶，至于9阶之上，是否真的有神，便无人知晓了。
成神，便是他们的修道目标。
“不错，主人。”
“我们所处的星空，只是一个破碎了无尽时间的星空。”
“这处星空内的生物，要是没有机缘，很难走出去。”
“主人，你不知道神明的真实存在，很正常。”
“要是可以，吾希望能够连接星空内的知识，了解一番星空内的情况。”
“再告诉您，想要知道的事情。”
“毕竟吾还处于星空范围内时，整个星空完整，拥有众多位面，世界群落，神灵存在。”
“星空破碎后，众多神灵逃匿出来，吾也作为被波及的位面，跟着破碎开来。”
“吾的位面意志残留，逃到了虚空中，一直躲躲藏藏。”
“对于残破星空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晓。”
“吾所蕴含的知识储量众多，了解完星空内发生的一些情况，就能详细告诉主人您具体想要知道的东西。”
李修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些他所不了解的世界真相。
随即，淡白的书灵，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了水晶界中。
“书灵，这是水晶界中的界灵，以后，你们便一起管理各种事情。”
“把所有的智能核心权限，都共享给界灵吧！”
“是，主人。”
书灵从空中扭动书籍灵体，落下，笑嘻嘻看向眼前的人型灵体。
“书灵？特殊灵体啊！”
界灵，随即也露出拟形的微笑，伸手出来。
书灵不受控制，落入界灵手中。
它再次看向界灵时，整个书籍本体，颤颤巍巍抖动。
李修注视着这一幕，这是高位气息压制。
就如同虫子之间，低位的虫子，见到上位虫子，也是同样会出现恐惧，害怕。
随着时间过去，书灵从界灵手中飞离开来，赶紧逃遁到了李修的身后。
看样子，它有点害怕同为灵体的界灵。
“主人，原来是这样啊！”
“自从银汉星空破碎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天仙时代，过去了！”
“不过这个破碎的星空中，一切都走向了正轨，大家都知晓神明的传说和存在。”
“一些传承，也没有消失。”
李修就静静注视着水晶球中的界灵，听着对方讲述这一切。
他本人，也一边吞吃虫腺，虫触，吸收蘑云晶石中的能量。
“主人，吾来自山海时代，银汉星空不知道形成了多少岁月。”
“当吾的意志从位面中诞生时，也看过星空的璀璨，神明的辉煌。”
“一切始于天仙时代的开启，星空域外神明，终结了山海时代。”
“随着天仙时代降临，域外神魔不断进入银汉星空。”
“那是银汉星空破碎的开始。”
“更强大的虫族，将无数虫族生命带到了星空中，肆虐，彻底终结了天仙时代，整个银汉星空彻底破碎。”
“无数神明，离开银汉星空，这个无法继续成长的土壤，前往了其它完整的星空。”
“吾所在的本体位面，在天仙时代便早早被某个神明取走了位面核心，直接破碎。”
“后面，便是您开始经历的神明时代。”
“这个时代才刚刚开始，星空处于破碎状态，时间过去了数百万年。”
“星空破碎，法则不全，要是没有机缘，很难突破9阶，成为界主级别的世界之主。”
“更不要提，成为神明。”
李修沉思了数秒，询问出声。
“我们联邦中，那些9阶修士，大帝之类，也无法成为界主吗？”
“主人，根据吾刚刚获得的信息来看，他们很多，是上个时代逃匿过来的修士。”
“就算是星空法则完整，有着星空法则的排斥，他们也不可能突破9阶。”
“只有那些和仙魂修士没有关系，诞生在神明时代的修士，才有机会突破9阶。”